正常来说,是可以判刑的。
所以,张继友说让叶安等着坐牢,是没有一点毛病的。
但施爽明显就是个法盲,或者说,她自认为家里有权有势,可以肆意妄为。
叶安没有阻止张继友报警的动作。
张竹同样没有阻止。
俩人就跟没事人一样,平静的看着张继友三人。
张继友拨打完报警电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包间外走进来几个人。
是餐馆的经理和服务人员。
他们显然是听到了包间里的动静。
过来查看情况的。
见到有人受了伤,经理大惊失色。
这要是一个处理不好,他也跟着倒霉。
“各位,谁能说一下,刚刚具体发生了什么吗?”经理急忙问道。
“曹经理,你来的正好,是他,平白无故的打人,我已经报警了,希望等会,曹经理能做个证,将他绳之以法。”张继友立马跳出来,指着叶安道。
曹经理眉头一皱,似是不想掺和这件事,为难的开口,“这……我们是听到动静进来的,又没有亲眼看到,做人证,不合适吧?”
“曹经理,被打的是我们学校副校长的公子,施公子。”
“居然是施公子。”曹经理吃了一惊,随后看向叶安,“这位先生,你能来本店消费,是本店的荣幸。”
“但你无故重伤本店其他客人,我们也不能进行包庇。”
“待会,帽子叔叔来了,我会实话实说的。”
张继友闻言,脸上闪过一道得意的笑容。
叶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平静的问道,“曹经理,我们订的是包间对吧?”
曹经理虽然疑惑,但还是点头,“是包间没错。”
“既然是包间,那他们是如何知道我们就在这个包间内的?”
曹经理一愣,随即紧张起来,“这个,我不知情。”
“不知情?”叶安反问一句,又抛出来一个问题,“你和张继友,张处长认识吗?”
曹经理隐隐感觉到了事态的不妙,他硬着头皮回道,“不认识。”
叶安笑了,“既然不认识,那张处长是如何一口叫出你的身份的?”
“这……”曹经理额头上已经在冒汗,但他反应还算比较快,“应该是这位先生看到了我的胸牌。”
叶安淡淡道,“你的胸牌上,我怎么只能看到曹渊两个字?难道是我眼神不好,看错了?”
曹经理已经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了。
张继友的目光,也开始闪躲起来。
俩人很明显是没想到,都到了这时候,叶安的思路居然还这么清晰。
到底是有恃无恐,还是胆大无知?
张竹从中听出来一些东西,投给叶安一个询问的目光。
叶安点头回应。
张竹的脸更冷了。
半个多小时后。
帽子叔叔来了。
一共有四人。
两名正式人员,两名辅助人员。
带队的是一个肩扛两毛一的三十多岁青年治安员。
他扫视了一眼全场,开口询问情况。
张继友就准备添油加醋的把所有责任推给叶安。
张竹却抢先开口了,“同志你好,事情是这样的。”
“我们在自己订的包间里吃饭。”
“他们没有经过我们同意,就突然闯了进来。”
“施鑫,就是受伤的这位,不仅对我进行语言上的调戏,还伸手打我。”
“我的学生,叶安,是为了保护我,情急之下,就成你们现在看到这样了。”
“你,你个贱人,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他无故动手打人,我弟弟的牙齿都都被打掉了好几颗。”施爽咒骂道。
施鑫左半边脸已经肿的不成型了,痛的他根本说不出来话。
但这小子,也够狠。
除了用恶毒的目光看着叶安和张竹,硬是没有再吭一声。
连急救电话都没打。
就要亲眼看着叶安和张竹被送进去。
带队的帽子叔叔,显然处理过不少的类似事件。
有着自己的判断能力。
他皱了皱眉,看向叶安,“你怎么说?”
叶安摊了摊手,“我没什么好说的……”
“治安员同志,你看,他这是做贼心虚的表现。我能作证,是他打的施公子。”张继友找准机会跳出来指证。
“你是?”带队的帽子叔叔投过来询问目光。
“我和施公子还有施小姐一起过来的,我亲眼目睹了叶安的施暴行为。”
“你们是一起的,肯定要帮着同伴说话。”带队的帽子叔叔还没说话,年轻的治安员开口了。
他刚转正不久,带队的帽子叔叔,正是他的师傅。
身上还有着年轻人的一些特性,比如,看不过眼,就要说出口。
张继友被年轻的治安员怼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带队的帽子叔叔,瞪了一眼自己的徒弟,面向张继友,“除了你们,还有其他人证吗?或者证据。”
“若是都没有,你们所有人一起跟我去治安所。”
“我,我能作证。”人群中的曹经理,站了出来,“治安员同志,我是这家店的经理,我能作证,就是叶安毫无理由的打了,我的这位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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