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善恶,怜悯,我似乎在这漫漫半生路途中一点点丢尽了,尝尽了人世间的善恶冷暖,使我不再善,我便即使想要回头,可那可能吗?”
……
……
东周帝京,是青州大陆最大的城市,海外有山,名曰“瀛洲岛”,帝京有宗,名曰“天门宗”,与幻世门,水榭阁并称三大门派,天门宗世代与帝京皇室有染,受皇室供奉,久久不衰。
而这一代的东周皇帝似乎并不喜天门宗,而是修行于幻世门,自武帝征战于邺都后,便得了失心疯,文帝继位,文帝并未遵从武帝的吩咐,征战四方,而是大力削减兵力,整治国内贵族,扶持商贾平民,一时间,贵族怨怼,商贾平民欢悦,贵族迫于文帝,便向天门宗求助,天门宗施压于文帝,而文帝一人与天门宗长老战于帝京皇城,那日,乌云避日,狂风骤雨,文帝凭借一己之力,得胜,自此,天门宗与东周皇室割裂,史称“帝京之变”。
“帝京之变”后,文帝更得民心,一时间,东周繁荣,邦国朝服,出现万世盛景,三年前,文帝迎娶皇后,称文皇后,文皇后于今年诞下一子,相传,那日,七彩祥瑞攀附帝京天空,龙形云彩久久不散,文帝大悦,大赦天下。
是故,帝京繁荣不已,各『色』人物相聚帝京城,一沾文帝风采。
帝京文皇后寝殿,几个皇家恃女正在里外忙碌着,但却极为小心,生怕打搅了太子安睡。
文皇后之子现如今安稳地躺在摇篮里,眼睛微微地闭着,嘴角流出香甜的口水,或许在梦里正在遨游天空呢。
片刻之后,众恃女定在了原地,她们惊讶地发现,手脚不停使唤了,想要叫出声来,可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生生地瞧着一个白裙女子,一步步地走了进来,靠近了太子。
那个白裙女子身形姣好,面『色』冷淡,气势也是非同一般,她走到摇篮跟前,慢慢地蹲下身子,伸手缓缓地抚着孩子的脸庞。
下一刻,白芒一闪,女子微微偏头,瞧见了长剑刺来,不躲也不闪,只微微地动了动手指,那长剑便再也近前不了半分。
“青璃!”文皇后失声叫了出来,实在太过于惊讶,那白裙女子是妖界之主妖琉璃。
“如今,你也是皇后了,这便是你的孩子”妖琉璃从摇篮中抱起孩子,问道。
“是,孩子还未满月,叫念羽!”
“念羽”
“是文帝起的名字!”
“他还未告诉你当年真相念羽,念羽,是对他师弟的愧疚吗?”
“什么”文皇后恍惚,当初文帝起这个名字时,确实遭到众宗亲的反对,可是文帝执意为之,她以为文帝还是忘不掉自己的师弟。
“你可知道你的丈夫手里沾了多少血又对他师弟做了什么,他师弟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他可有愧疚,他可有悔意!”
“文帝如何你又怎么知道,文帝待子羽,犹如待亲兄弟,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文帝待子羽,幻世上下皆知!”
文皇后其实不是别人,正是温阳,宫铃上卿的徒弟温阳,自云子羽在幻世山上历经生死劫后,温阳便嫁给了文彦,一起来到了这帝京,已经十余载了。
“天下人知云子羽害了自己的师父,难道你也相信吗?”
“自然不信!子羽何人,我再清楚不过了,只是苦于当日人证物证俱在,子羽没有任何辩驳的可能,!”
“那你可知人证是谁”
温阳一怔,旋即糊涂了起来,当年,还是从师父那里听说了云子羽的事情,说他毒害师叔祖,人证物证俱在,罪行已成定局,人证是谁,她还真没仔细问。
“文帝,子羽,你,你们三人一起长大,你深知子羽『性』子,宁死也不会认错,他被人算计,你身为他的好友,可替他辩驳可曾求情可曾一丝丝的怜悯”
“当日,子羽受罚,你也在场,你可曾相信他你可曾心存一丝丝的怜悯若你今日是来问罪,我温阳无话可说,我愧对子羽,可你呢你害了他,在他最难的时候,是背后捅刀子的人!”温阳眉头直竖,当日子羽历生死劫时,自己并不在场,而是被掌门派出去和师父,一起打探混沌土的消息了,等回来时,事情早已经尘埃落定,自己也无能无力。
为此,自己的师父霁月上卿,还与掌门理论,师父骂掌门心肠歹毒,故意支走二人,云子羽在山上已经无依无靠,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再后来,温阳便找当日在场的弟子询问,她只是想知道当日情形和云子羽最后的下场,她一个个小小的弟子,没有胆量找掌门理论,那名弟子道,云子羽被指数道离经叛道的恶形,每一桩每一件都证据确凿,居渊上卿再三『逼』问,但云子羽矢口否认,态度坚决,在场的弟子都瞧的清清楚楚,那日,自称妖界之主的女子也来了,反刺了云子羽一刀后,便站在一旁看起了笑话,云子羽万灭俱灰,受天雷刑罚,然云子羽灵宠挨了一道,奄奄一息,云子羽当即双眼猩红,实力大增,背生双翅,扯断了锁链,带着灵宠遁走,之后掌门又与上羽族族长一战,上羽族公开宣战幻世门,幻世门自此避世,不过暗地里还在追杀遁走的云子羽,一直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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