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杨婆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我不说，你就想不明白吗？你呀，没我想象的那么聪明。”

“我只是不想胡乱猜，我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因为说不定从中能找到让我回去的方法。”

“你还要回去？你已经死了，你还回去干什么？那是阳间，我们是活在阴间的魂魄。”

“我很确定我还活着，我没有死。我绝对不是魂魄。”

“你和梁文一样固执，有一天你也会想通的。”

“梁教授到最后一刻也没有认为自己是魂魄，他自杀只是为了验证他的推测。他说过，那些他触摸不到的人才是魂魄，而我和他不是。”

“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回去看我的孩子们。”她话中的意思，是不想再和姜枫争论下去。

姜枫不解道：“你的孩子这样对你，你还要看他们？”

“在这个世界里，我的孩子是对我不好，可是那个世界里。他们都是好孩子。”

“那我们要怎么才能回去？”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你还记得路吗？”

“记得。我的记性还是可以的。”

“好。记得就好。你想知道那个我在哪是吗？就在老三家里。你想知道的事，她都能告诉你。我先走了。”

“杨婆，我想确认一下，我们现在其实是在幻境里对吧？假如说在这里受了伤，或者死了，是不是就能立刻回去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怎么来，怎么回去。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感觉是这样的。因为我有过这种经历。您回去肯定会看到我就躺在您家里。您先不要叫醒我，我还有事要办。至少在明天早上前不要叫醒我。”

“明天早上？这里有白天黑夜，回去后就没有了。我不知道什么时间是明天早上。你既然知道回去的路，你就自己回去吧。”

“您知道观音庙在哪吗？”

“观音庙？我小时候去过，在村子北面。找不到你可以问村子里的人。”

杨婆说完，头也不回往前走去，身影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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