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璟轩微微一怔。

哪怕她没有把话说完，他也猜到了，心脏瞬时揪成了一团。

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明明平时这张嘴能说会道的，这会儿反倒像是成了一个哑巴。

两人都没说话，周遭的气氛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良久，她才再次开口。

但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有气无力的。

她说：“你走吧。”

程璟轩嘴角蠕动，想说些什么。

可话到嘴边，似乎又觉得再多的安慰，也无法抚平她心灵的创伤。

所以——

他没再跟她耍无赖。

而是很轻地在她头顶揉了下，颇为心疼地对她说道：“不要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

他走了。

乔知却的耳边依旧萦绕着这句话。

不要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

这一夜，她失眠了。

一直在苦苦追问自己，她真的错了吗？

但她已经把话给说绝了，说再多也已经没用了。

还是收回心思好好地放在工作上，继续做出点儿成绩来吧。

结果翌日一早，防盗门就被敲响了。

一身朝气的程璟轩拎着早餐闯了进来。

“快来，吃早餐。”

热情积极的模样，就仿佛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乔知却微怔，盯着他在餐桌前忙活的身影，陷入了恍惚之中。

“快点啊。”程璟轩回头看她一眼，催促道。

她面容冷清，“昨天不是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

程璟轩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直勾勾凝视着她，“难道普通朋友之间就不能相互关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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