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需要休整。
而我,需要一场盛大的加冕仪式,向整个大陆宣告天可汗帝国的归来!
当王冠戴在我头上的那一刻,所有胆敢反抗的人,都将在恐惧中颤抖!”
夺回此位,也正式标志着魔族重回大地,天可汗帝国掌握霸权。
无论魔君也好,还是大可汗也罢,二人的意志在此时合二为一。 心中只留下一个念想——称帝!
在人工湖对岸的联合军临时营地内,普什亚米多愤怒地一拳砸向身旁的树干,怒吼道:
“那些畜生!方壶仙市的每一寸土地,都凝聚着我们的心血,如今却被他们如此践踏!”
树皮被震得簌簌落下,可他心中的怒火却丝毫未减。
马哈茂德则沉默不语,只是低头不停地擦拭着家族徽记,
指腹轻轻抚过徽记边缘那道在战斗中被魔兵砍出的缺口,
眼神中满是不甘与哀伤。
苏莱曼却倚着帐篷柱,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冷漠而淡然,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战争,本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游戏。
当年,我们从南境人手中夺下这座城,如今不过是风水轮流转。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丢了,再夺回来便是。”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谈论一笔普通的生意,
让周围的人听了既愤怒又无奈,却又因他的身份地位敢怒不敢言。
这时,一名年轻士兵阿凯突然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绷带上渗出的鲜血很快染红了身下的沙土。
他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悲痛说道:
“族长,我哥哥…… 他到最后一刻,还在死守着南门……”
话未说完,远处方壶仙市内突然响起烟花炸裂的声响。
众人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去,五彩斑斓的烟花在天空绽放,
光芒映在魔族的黑色旗帜上,将其染成诡异的紫色,刺得人眼睛生疼。
在方壶仙市中央广场,
大可汗身披传承万年的象征着草原雄鹰与征服的战袍。
这一刻,他感觉一切都回来了。
眼前所见之物,是天可汗帝国和魔族征服世界的宏大愿景。
天地间的一切都在向自己俯首称臣。
他脚踏镶嵌着魔族秘宝的战靴,威风凛凛地站在高台之上。
当那顶镶嵌着九颗璀璨魔晶的王冠缓缓落下,戴在他头上时,整个地面突然剧烈震颤起来。
广场上所有的魔化者整齐划一地单膝跪地,齐声高呼:“吾皇万岁!”
那声音如滚滚雷鸣,响彻云霄,
惊飞了栖息在废墟中的无数乌鸦,也让对岸联合军营地的众人心中一颤。
天弓卿握紧腰间的弯弓,眼神警惕地望着湖对岸闪烁的联合军灯火,
低声向大可汗请示:
“陛下,那些残兵败将还在对岸,我们要不要……”
“让他们看着。”
大可汗伸手抚摸着王冠上尖锐的棱角,眼中燃烧着狂热的火焰,
“当他们看到帝国的荣耀,听到万民的臣服,恐惧就会像毒蛇一样,一点点啃噬他们的心。
他们终将明白,反抗不过是徒劳!”
说完,他转身大步走向金碧辉煌的宫殿,
披风在身后扬起,宛如一双展开的黑色翅膀,充满压迫感。
夕阳的余晖还未完全褪去,联合军营地却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吕斌和赤涛带着满身硝烟冲进营地,身后跟着一队神色紧张的士兵,
他们搬运着一箱箱设备,脚步急促却井然有序。
“各位,时候该进掩体了!” 吕斌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
正在包扎伤口的普什亚米多抬起头,绷带还松散地挂在手臂上,满脸疑惑:
“掩体?什么掩体?我们不是刚在湖边布置好防线?” 马哈茂德也拄着断剑站起身,眼神中充满警惕。
吕斌后退一步,身后的帆布被风掀开,露出一排排厚重的装甲运兵车。
这些战车表面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炮管微微转动,仿佛蛰伏的巨兽。
“请诸位抓紧上车,时间不等人,再不走会有生命危险。”
他的手指在战术腕表上快速敲击。
苏莱曼推了推金丝眼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吕将军这是唱的哪出?难不成要带我们去送死?”
狄多则优雅地抚弄着珍珠项链,眼神中满是怀疑。
“没时间解释了!”
赤涛突然大喊,他的双眼泛着红光,“不想死就赶紧上车!”
他的声音带着嘶哑的怒吼,让众人心里一颤。
士兵们对视一眼,虽然满心疑惑,但看着吕斌等人紧绷的神情,还是纷纷爬进装甲运兵车。
湖对岸,魔族哨兵们望着突然忙碌起来的联合军营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头儿,他们怎么突然撤退了?不像他们的作风啊!”
一名魔兵扯了扯身旁同伴的衣角。
天弓卿正擦拭着弯弓,闻言冷笑一声,箭尾的羽毛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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