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都知道,邵捕快是来查案的,但是冷不丁的他来了这么一出,非要和一个老爷子掰手腕,你说这唱的是哪出戏呀?
于是我们都屏住了呼吸,全神贯注的都把目光投在了两个人的手上。
估计这个白胡子老翁可能很久都没练过武了。
他拼命用劲想扳倒邵捕快,但是无论他多么用力,但最终还是没有扳过邵捕快。
倔强的老翁不服气,建议邵捕快换左手时,邵捕快却温柔的拍了拍老翁的肩膀道:"大爷,别费劲了,你肯定干不过我,因为你年龄大了,你先站到那几个大娘堆里去,我还要继续查案,等我查清案子之后,如果你不服气,我们俩再用左手掰手腕。″
白胡子老翁以为邵捕快的用左手肯定扳不过他,所以才这么说。
于是他举着左手对邵捕快道:"别看你年轻气盛,别看我年老气衰,但是我不服气你们这帮小年轻!咱俩要是用左手,我觉得我绝对能扳过你!″
邵捕快招招手,让一个年轻衙役过来,然后把白胡子老翁带到了那几个年龄大的女人堆里。
到了女人堆里边,白胡子老翁还是有点不满意,他嘟囔道:"只扳右手怎么能证明我不行呢?我相信我的左手一定能扳过他!″
其中一个头上缠着黑布的大婶低声对白胡子老翁道:"你这老头儿怎么就不识趣呢?人家把你分到这儿来就已经证明你的嫌疑不重了,真是不知道好歹!″
白胡子老翁这才恍然大悟道:"哦,原来这样,现在我明白了!"
白胡子老翁明白什么了,他没有继续往下说,我竖着耳朵听半天也没听出来什么声。
柿子哥道:"别听了,就你这傻子听也听不出来名堂,我跟你说吧,那个邵捕快和老翁扳过手腕之后,他已经判断出来老翁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给那个金算子来个一箭穿心,他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明白不?"
我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看来这个邵捕快也非是非等闲之辈,是一个查案破案的老手了。
这家伙办案的手段真多,通过一个扳手腕,他已经知道了老翁的实力了。
就在这时,有一个仵作骑着一匹老马踏踏踏走进了院子。
仵作的年龄大概在六十多岁,他吃力的从马上下来,然后到了邵捕快的面前。
老仵作背着一个箱子,这应该是他的工具箱吧。
这个老仵作身材偏瘦,穿了一身灰布衣服。
邵捕快低声对老仵作讲了什么话我也没听清楚,随后老仵作转身就去了金算子的客房。
我们把眼光齐刷刷的射向了金算子的客房门口。
又过了一会儿,老仵作转身从金算子的客房里出来,此时,在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箭,那支箭正是从金算子的身上取出来的。
看到那支箭我就发现刀疤脸虎躯一震,脸上显出来了惊恐的表情。
这一下我心里有底了,这支箭八成就是这家伙的箭!
他晚上捅破窗户,给了正在画像的金算子一箭,把金算子给射死了。
不过有一点疑惑我还没想明白。
金算子画的画像上面那个人是一个光头,头上面有一个刀疤。
可是这个刀疤脸的头上是满头的黑丝,他不是光头啊?
我忍不住又把我的疑问说给了师傅听。
师傅没理我。
没想到我说的话被我旁边的一个中年大叔给听到了。
那大叔道:"这还不简单,因为金算子只来得及画了一个光头,他还没有来得及去给光头画头发呢!"
我佩服的点点头,觉得这个中年大叔说的也有道理,因为画上那张人的脸,头发还没有画完全呀,而且在我们这个院子里,所有客人我都观察了,没有人是光头。
那既然是金算子没有来得及给画像上的人画头发,那就看谁的头上有刀疤。
我猜测的不错。
此时的邵捕快正趴在石桌上仔细在研究那张没有完成的画像。
他一边研究画像,一边仔细端详那只带血的箭。
身上带有弓箭的人还有四个人,那个白胡子老翁基本上已经被排除嫌疑了。
在这四个人当中,最紧张的就是那个刀疤脸了。
邵捕快走过去,从刀疤脸的身上拿下箭盒,然后放到了石桌上。
刀疤脸的脸越来越惊恐了,他脸上的刀疤在不停的抖动,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看着刀疤脸我感觉很舒服,我觉得这个刀疤脸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射杀金算子的杀手。
如果能证明就到刀疤脸就是田员外他们城里那些珠宝店的人派出来的杀手,那可就太好了。
如果能证明刀疤脸就是杀手,邵捕快肯定会把他抓起来,田员外此番上路赶往湖北,他就不用担心有人会暗害他了。
邵捕快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他拿起刀疤脸的箭支然后全部闻了一遍。
他又走过去闻了闻刀疤脸的手,随后道:"你这里边的箭是不是少了一支?"
虽然邵捕快的声音不高,但是充满了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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