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双方僵持的这段时间,营地内常炽带着八百先等死士已经赶来站在了两人的身后。
两千世家私兵则是在百夫长的带领下将进了营地的陈罕和牛启等人团团围住。
“牛副将,你的人呢!你看看,这些人都是要造反。”陈罕看着周围的人大喊道。
牛启看着正在“无理取闹”的陈罕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不是傻子,在现在这个秦军即将兵临城下的节骨眼,万不能内乱,哪怕这个麴义真的有问题,也不应该这样来抓人。
当务之急就是等马城守赶来,由他定夺。
现在他只能安抚陈罕:“陈大夫你冷静点,麴义他真的有什么问题也不是这个时候来兴师问罪的。”
“不是这个时候,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来,人证我都抓到了。”陈罕指着抓到的账房先生反驳。
牛启看向一直沉默着的老头问:“说,这么晚你为何要如此打扮来此。”
老头故作为难,数次欲言又止。
牛启被弄得不耐烦了,直接拔出佩剑抵在老头的脖颈上吼:“你说不说!”
老头这才开口:“我说,我说!军爷不要杀我!我是百济堂的大账房,因为离开的仓促,忘记带走一本很重要的账本,所以我只是想回药房里拿账本,但被人抓到,可我真的没有私通外敌啊!”
陈罕一听上前拽着老头的衣领怒吼:“你再给我说一遍!抓住你的时候,你怎么和我说的!”
老头惊恐的说:“大人,我真的是去药房拿账本,不信我可以带您去。小老儿当时真的害怕啊,没和您说实话,在这我真的说的是实话啊!”
“好好好,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陈罕说着就去抢牛启的佩剑,牛启早就有所防备把剑收了回去,同时拦住陈罕。
“陈大夫冷静一点!”
“陈罕恁闹够了没有,俺算是知道为什么秦国能在大凉境内横行了,就是因为恁这样的人太多了!”常遇春挑衅着喊道。
“你说什么!”陈罕一听转身就朝着常遇春冲来。
常遇春毫不退缩,迎着陈罕怒目而视吼道:“俺说的有错?大敌当前,不想着如何御敌,却在这瞎折腾,揪着莫须有的罪名不放,恁这不是帮秦国大忙吗!俺看恁才是着秦国的奸细,看俺来了秦国打不下漳城就使坏!”
陈罕听完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指着常遇春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
“恁看看,是被俺说中了嘛?怎么不说话了。”常遇春继续说着。
陈罕终于憋出了一句:“你休得胡言,我身为一城大夫一心为大凉,抓奸细何错之有,倒是你一直阻拦,我看你也是秦国的奸细!”
常遇春嗤笑一声:“俺行得正坐得端,从临山赶来你这漳城投军,为了也是大凉!你呢,仅凭臆想就乱抓俺兄弟,大敌当前还扰乱军心。还什么漳城大夫呢,俺就知道要不是有马城守在,恁的日子怎么会过的如此舒坦。”
“你!你!”陈罕伸手指着常遇春,气的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马三鸣终于赶到了。
“你们都在干什么!大敌当前你们这是做甚!”马三鸣对着众人吼道。
随即走到陈罕的身边伸手将其的手按了回去说道:“陈罕你这是在做什么!”
陈罕看着马三鸣说:“我来抓奸细啊!”
“谁是奸细?”
“常遇春的副将麴义就是奸细!”
“那你可有证据?”
“有!我有人证可以证明!”
“人证在哪?又可有物证佐证?”
“人证就是这老头,大晚上的穿紧身衣跑出来想要到这营地来找麴义,物证没有但只要检查这里一定能找出来。”说着陈罕手指向老头。
老头随即大喊起来:“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啊!我就想把账本带回去啊!”
马三鸣走到老头面前询问,老头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马三鸣。
了解完大致情况后,马三鸣下令道:
“麴义暂有通敌之嫌,牛启你带人将其看押,陈罕你和常遇春一起随我去这百济堂看看。”
常遇春一听大喊:“俺这兄弟怎么可能通敌,俺看你们谁敢抓走我兄弟!”
马三鸣无奈走到常遇春面前劝说道:“现在这不是怀疑嘛,常校尉你看要不这样暂时先把麴义留在这里,我让牛启看着,顺便让牛启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物件。”
“若是没有,并且证明麴义确实没有通敌叛国,我亲自道歉你看怎么样,我们现在就把这事调查清楚。”
麴义知道常遇春一定会阻止于是率先开口:“我麴义一心为了大凉,我愿意留在这,我的营帐也随便你们翻找,但要是证明我没罪,我要陈罕亲自道歉!”
马三鸣听后点头说:“好,我相信你,我现在就带人去给你个清白。常校尉你看麴义都这么说了,就和我一块去吧。”
常遇春瞧着麴义,看他微微点头,于是咬咬牙应道:“行,俺就信恁一回,马城守,可别让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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