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温点了点头，眼中隐含泪光。

“不错，从哪个点开始后悔的？”

“从答应独自揽下这件事开始。”

马温直言不讳说道。

他不后悔帮助卡卡罗特，甚至，他有一种跟战友并肩作战的感觉，虽然是逆风局，可他心里怀有信念。

可当他答应墨无意独自揽下这事后，事情发展就变了。

肮脏，龌龊！

他怀着奉献的精神，自我牺牲，自我感动，自我成就……

自我，满足。

即便被打入谷底，但信念还在，至少，保下卡卡大师的这个事件中，他是主角。

可转头，他就被墨无意给出卖了。

出卖得理所当然，出卖得毫无愧疚。

瞬间，他从主角，变成了小丑。

他所做的所有牺牲，全都成了墨无意的布局和谋划，他成了墨无意不拘的那个小节。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那，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重头再来一次，你会怎么选择？”

马温听到林寒的话后，不由得怔了怔，渐渐地，眼中逐渐透露出一丝歇斯底里。

“我不会再理会二少爷的“保护”，不会在理什么大局为重，我会直接把那三个家伙揪出来，鱼死网破，至于证据……

去他妈的。

我要把这水搅浑，搅他个天翻地覆，既然我做不到还原真相，那特么的就不要这狗屁的真相。

如果真相成了一团乱麻，谁都无法理清。

那至此，他们又能奈我何？”

“但，你被动了。”

“对，我被动了。所以，我输了。”

“既然有了砸破寰宇的觉悟，那……你还认什么命啊！”

林寒认真的看着马温，缓缓说道。

听到这话，马温身体不由一震，眼神怔怔，一阵恍然过后，眼中闪过丝丝狰狞……

“肖琦、古寒、凌瑟，你们三个狗杂种，他妈的，给我滚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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