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也太狗血了吧,黎墨琛这渣男还能这么玩呢,震碎三观呢,啧啧,这也太,太他妈不是东西了,这搁着我的脾气,欺骗我的人,我一定把他给嘎成太监。再揍扁了他的脸,这也太气人了!”
“姐,即使差点撞死你的人不是他指使,这事也跟他脱不了干系,对了,公安局那边怎么说,姐,你放心,我嘴严着呢。不会给你露底了。”姜姜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说道。
“那边说,撞我的人初步推论为苏楠,哦,苏楠就是我和姓黎的婚内一直缠着黎墨琛的一个女人。还有黎雪,是黎墨琛的妹妹,据说犯案的那辆车是黑市买的脏车,据说跟黎雪有关。这个女人的作案动机挺让我费解的。”安知意皱着眉道。
“什么,哦!”姜姜不可置信的扭头看了眼坐在副驾驶地安知意笑着问。“老板姐,你这什么运气啊,这碰到的都是一家什么人啊,怎么这前小姑子会恨你到这种地步啊?”她皱了皱眉头,思忖道。
“好像的确不合常理啊!按说,一般家庭如果婆媳关系不好的话,小姑子跟嫂子关系也会不太好。”
“对了,姐,你跟前公婆关系怎么样。”
“还有啊!这事,如果前小姑子要参与的话,你前公婆是否知情?如果知情,那这事就复杂了,不排除有其他可能性和动机,毕竟你那时已经和那姓黎的离婚了,对了财产分了吗?等等让我想想。”这回姜姜再次将车子找了个僻静地小路停下,把车停下来。
姜姜想了想突然道:“算了,姐,我建议你找个人查查黎雪,重点查车祸前后的动向,去过哪儿,干过什么?这有助于查实,黎雪的动向。”
“嗯,有个事不知跟撞车有关无关,我家早年和黎家有银钱往来,早年黎墨琛的父亲,创业时的启动资金,有一大半是从我爸爸那里借的,所以,我和黎墨琛结婚前,黎家父母赠给我20%的黎氏股份。”
“哦,这就说的通了,这黎雪,极有可能早就视你为眼中钉,你想啊,你的存在提醒着黎雪,她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是从你家,依靠你娘家的财力取得,所以,无论你如何努力都不可能在黎家寻得哪怕一点回报,我靠,太阴暗了!妈呀,这黎家是什么人家啊!”
姜姜的一席话,说得安知意如梦方醒,身上突觉一片寒冷袭来,心里翻江倒海,感觉血都被冻住了似的,她突然明白了,这就说得通,为什么黎墨琛会处心积虑的要接近他,诱她情深,婚后又冷暴力她两年,也能解释得通,为什么从小到大,特别是黎家发迹后,黎雪看她的眼神突然变冷,而黎墨琛蓄意接近她,为了就是打压她的骄傲,将她禁锢在那一方小天地里,不闻不问她。她们怎么敢的!
“姐姐,你怎么了,别吓我,姐,知意姐,没事吧!?”姜姜看出安知意面色不善,以为她又犯病了,试探着推了推她的胳膊。
“哦,姜姜,我没事。”安知意突然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才缓过来,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找到手机,拨通了林沫沫的电话。
电话接通,她就冲对方叫道“沫沫,在哪儿呢,见个面吧。”
“哦,我在去你家的路上,正说给你打个电话呢,给你找个钟点工阿姨,去你家给你收拾屋子,做做饭。”
“哦,好我跟姜姜,啊,就我一个朋友,在去裁缝店的路上,就过去咱两常去的那家,这样我们两量完尺寸,去旁边的富华商场吃饭逛街,我们回头再约见面吧,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好好,我跟保姆去完你家,你弄好了就给我打电话,我这就去你家,马上到了啊,意宝。”那边,说完了就挂了电话,安知意想想好像还有些话没说,想了想,又给那边发了条微信。
[沫沫,以后在外面叫我夏安茜,我现在用的是夏安茜的身份,那是我在米国的一个室友的名字,还有以后,在外头尽量不要叫我小名,知知,意意,安安,都尽量不要用,跟我哥哥也说一下。]
那边随即发来一段语音:【知道了,小姑子,反正就是不承认呗,明白。】
裁缝铺,就开在富华商场街对面的一条老街上,给安知意做衣服的这个老裁缝,见了知意,也是一惊,安知意做了自我介绍,老裁缝姓刘,是个做了几十年旗袍的老裁缝,60多岁的年纪,老于世故。
“安小姐,你变化好大哦,不过这衣服的尺寸应该还好,变化不大。”老人看她的眼神,温和慈祥,道:“不用量了,小姐,我在你以前尺寸的基础上,略收下就好。你现在生着病,不用把衣服做的太合身,老天保佑,你一定会胖回来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呵呵。”
老大的话,如一股暖流,温暖人心。
“那借您吉言了!”
安知意在老刘师傅的裁缝铺选了几块料子,给姜姜也选了几块色彩明快淡雅的料子做旗袍,又和刘师傅一起给茶室设计了几套点茶师穿的唐装茶服。安知意随手画了两款茶服的样图,刘师傅立刻心领神会明白了她的想法,两个人在一堆布料里挑选了淡蓝绿和浅豆青俩块料子。两个人沟通了款式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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