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意顿时明白,继续装傻,把身后的男人拽过来,介绍道:“爸妈,这我丈夫,陆明修,今天刚领的证。合法的那种。”
她知道某些事情与其磨磨唧唧,不如直截了当,直接招了。
“爸,帅不帅!”安知意舔着脸,嬉皮笑脸地冲老爸道。
“帅!”安建峰装做一脸不爽的表情。“是你那个高中同学?”
“啊,嗯,当然......比我爸,哦,还有我哥,差点哈!”安知意此话一出,安建峰才一副得意的表情。
“哼,这还差不多。”安云卿这会也脸色稍霁。“小没良心的!”
一边的陆明修这时涨红了脸,双手笔直垂着捏着自己那不存在的裤线,紧张地道:“叔叔,阿姨!我、我是陆明修,您二位记得我吗,中学时,我、我给知知补过课的那个。”
“嗐!”安知意五官皱到一起,险些气笑了。原来冷漠矜持的霸总见到岳父母,竟然结巴成这样。
一直在旁边的林沫沫笑嘻嘻地调侃道:“小陆,该改口了,该叫爸妈呢,对吧!妈、爸!”
“哦!”陆明修退后一步,冲安建峰深鞠一躬。
“爸妈,您好!我是知意的丈夫,我俩是今天早上领的证。没有提前跟二老报备是我的不对!”
“真的,我在这里跟您二老保证,我会用一生保护她,爱她,她不喜欢的事,我不做。”男人胸膛一起一伏地,似乎用了全身的力量,支撑着。
“好,好,小陆,很好!”安建峰十分满意眼前的年轻人,直觉告诉他,这回女儿总算找对人了。
从女儿一进屋,到看到他和女儿的那种互动,眼神是骗不了人的,看得出来,他们很相爱。
“不错!”安建峰拉着新女婿上下打量,这还真是个招人喜欢的小伙子。
“老大啊,去把我那包里的铁观音拿来,快倒水,沏茶,小陆啊,铁观音可以吗?不然让你妈去门口茶叶店去称二两好茶,意宝,你这日子也过得不好啊, 刚我跟你妈在家里找了一圈,连个茶叶毛都没有呢?”安建峰一连串的吐槽道。
“有,爸,我这里有武夷岩茶,妈,对了,我刚才在商场逛街给你挑了条丝巾,LV的,也不知这花样您喜不喜欢,哦,哥、嫂子,这是刚给你和嫂子的礼物,给我哥的是胸针,那个陆明修,把那些个拿上来!”于是,她指挥陆明修把刚才那几个购物袋拿过来,把那几个奢侈品袋子拿上来,“喏,嫂子的是个包,包治百病吗,白色的,爸爸这是给你的宜兴紫砂壶,喜欢吗。”安知意拿着那胸针看了一眼陆明修,陆明修也在看那胸针,然后她把胸针递给哥哥。
“哥,我的眼光怎么样,一眼就挑上这个了。”其实她心里有点不舍,那本来是买给陆明修的。只好再拿别的哄他了。
“喜欢,我妹送的我都喜欢。这胸针好别致啊!”安云卿憨憨地笑着,马上把胸针别在了衣领上。
安知意看了眼陆明修,他还是有点抹不开面,于是她挡在他前面,小心翼翼地道:“爸妈,你看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反正我认准了。”
安建峰夫妇忙不迭的笑道:“啊,知道了。爸妈没说不答应啊!”
“嗯,对了意意,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有个挺漂亮的小伙子在你家说是叫夏什么安,那小子是你什么人啊,我没听懂,这小子我看着有点眼熟,人挺热情的,哦,他是你的朋友,还是同事啊。”李清蓝狐疑地冲刚从厨房端着碗粥出来的安知意问道。
“他说会等你,闺女,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没、没事啊妈,那是我米国上学时一个室友他弟,我那室友有东西托我给带回来,妈,明天我有空给你说啊!”提起这事安知意有点心虚,要真的把夏之安的意定监护人的身份告诉她们,老头老太太一定会血压高的。但编瞎话又来不及,因为,她不确定夏之安说了什么。
安建峰一直盯着安知意的脸,这会突然拿起了她的手皱着眉道:“儿啊,我刚才搭了你的脉,你一进门我就发现了,你太瘦了,是不是得什么病了,你给我老实说,爸爸是医生,你瞒不了我的,云卿,你说,你妹子回海城憋着不回来见我们,是不有什么事啊,说吧,别看你妈,你妈跟我都是过来人,过来之前就怀疑了,放心你妈没事,药吃了。”
“是,妈妈没事的。”李清兰道。“妈活到这岁数,都能接受。”
“爸妈,我……”安知意捂着脸,“我得了脑瘤,是良性的,没事,就是位置有点麻烦,有有点风险。”
“没事啊!妈爸,没事。”她极度的心虚,低头不敢看人,我去,这要死的人是她,怎么还得负责安慰人啊!宝宝苦,宝宝冤啊!
“啊!”李清蓝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脑癌和脑瘤一字之差,女儿那个表情她怎么会不明白啊,这孩子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意意,快坐,坐下啊!不怕啊,不用瞒妈妈啊,天大的事爸妈顶着,我宝贝是最孝顺的好孩子,你是怕妈妈着急,对吧!”李清兰扶着女儿的肩膀坐在沙发上,轻轻地揉着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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