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三往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抽着烟说:“田波,你今天要是想完好无损地离开长春,就给我跪下,诚心诚意地说你服了。”
田波看着赵三,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缓缓地跪了下去,说道:“三哥,我服了。”
赵三看着跪在地上的田波,得意地笑了:“这就对了,以后在长春,你给我老实点,别再惹是生非!”
这场激烈的冲突,最终以田波的服软而暂时画上了句号,赵三也在这一场争斗中再次确立了自己在长春的地位和威严,只是这江湖中的恩怨情仇,谁又能说得清何时才是真正的尽头呢?
这时候可得好好说一说了。
据当年在现场的人讲啊,田波抬起头,看着赵三,小心翼翼地说:“三哥啊,我有个请求,能不能就留俩人在这屋里,其余的都让他们出去呀?”
赵三瞅了瞅,想了想后说道:“行,你们都出去吧,留下左洪武、黄强、黄亮、谢小娇在这屋。”
众人听了,“刷”的一下,全都出去了,屋里就剩下这五个人,拿着家伙对着田波,然后把门关上了。
这一隔啊,大概有十来分钟,门开了,只见赵三原本叼着的烟都掉到地上了,不过他倒是乐乐呵呵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之前就有人问过,田波到底给赵三跪下没呀?
无非就是那么几种可能呗,一是吃了亏认栽了,二是找人从中调和,三是找了更厉害的人来摆平这事,所以没跪,四呢就是花钱消灾了。
可赵三不差钱呐,我琢磨着找人调和或者给跪了这两种情况占大头吧。
反正赵三看着挺满意的样子,想想之前在梅河口,赵三被田波打得那叫一个惨,大嘴巴子啪啪抽,可今天呢,把田波给制住了,就算是让田波跪了,那也不算磕碜,毕竟当时田波他们可是被围得死死的,兄弟都被人围着,哪还有别的办法。
不过这事儿谁也不清楚到底咋回事,都只是猜测罢了。
反正赵三从屋里出来的时候,那是背着手,满脸得意,心情大好的样子。
赵三走到方山东子跟前,眼神一下子变得凶狠起来,他蹲下方山东子面前说:“我之前给小贤、梁旭东面子,才对你客客气气的,今天我可不会再给你面子了。你要是不想好好过日子,想像于永庆、小贤他们那样,我可成全你,你以后别再装逼了。”
说完,赵三抬脚往方山东子屁股上踢了一脚,转身就走了,留下方山东子那几个兄弟赶忙上去搀扶着他。
方山东子心里那个气呀,可又没办法,暗自想着:“唉,不服老不行啊,想当年我揍赵三的时候,他那狼狈样儿,现在倒好,反过来被他欺负了,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呀,几年前的事儿就跟在眼前似的。”
就这赵三收拾田波的这一仗,可让他在长春的地位又拔高了一截儿,当时长春那些混社会的人对赵三那叫一个捧着,说他一呼百应可一点都不为过。
我是真不知道三哥到底有没有让田波跪啊,不过按田波那性格,估计让他跪也不太容易,但当时形势摆在那,你不跪能行吗?几个大嘴巴子也是免不了的。
就看你留那日本小胡子,看着就欠揍!
谁叫你不知天高地厚,在人且百众面前,来三哥地盘装逼!
再说说王志这边的事儿!
赵三在圣地亚哥的生意那是特别好,夜上海那边也是天天爆满。王志没啥事儿的时候,总爱去圣地亚哥洗澡。
王志这人有点特别,左手揣着些不良嗜好的玩意儿,右手还得揣着精神病药,就这么个主儿,有他姐夫赵三在,在这一片儿那是谁也不敢惹。
这天,王志又去圣地亚哥洗澡了,那浴池里人挺多的,当时大家都捧着赵三,所以来这儿洗澡的、耍钱的啥人都有。
王志正洗着呢,就瞧见一个小子在花洒底下站着,一边往脑瓜子上抹肥皂沫,一边哗哗地尿着尿。
这小子姓吴,叫吴德文。
王志这人本来就像个小疯狗似的,只要看谁不顺眼了,他犯起精神病来,那打起人来可不管不顾,也不讲啥理由。
王志一看这情况,就喊道:“哎,哥们儿,你干啥呢?”
吴德文一抬头,他经常来这儿洗澡,就图离家近,他可不认识王志,而且看王志这人,不到一米七的个头,瘦了吧唧的,也不像混社会的,更不像个老板样儿,就没当回事儿,还呛声道:“我他妈乐意,关你啥事呀?”
王志一听就火了,心说:“这他妈在澡堂子洗澡,脱了衣服边走边尿的就够不文明的了,还有在池子里偷偷尿的,这倒好,你大庭广众之下就在这儿尿,那尿得多骚啊!”
也怪这吴德文,可能是脑瓜一着凉,就下意识地尿出来了,可这下算是惹到王志了。
王志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地说:“有厕所你不去,在这儿尿啥?去厕所尿去!”
吴德文却没把王志放在眼里,心里想着这人顶多就是个工作人员,说不定是搓澡的呢,便不耐烦地回道:“我他妈乐意在哪尿就在哪尿,没在池子里尿就不错了!我可是花了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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