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娇还以为王志跟郝树春真要谈生意呢,要是知道是去打架,他说啥也不能去呀。
等了半天,王志就在那塞外酒家门口开车等着呢,不一会儿,潘广义和谢小娇都到了。
王志一看,说:“哎呀,可算来了,娇哥啊,下车,走,进去,一会儿郝树春要是敢跟我嘚瑟,咱就收拾他!”
这不,王志带着谢小娇和潘广义就到了塞外酒家,进了包房一看,郝树春和杨超峰在屋里正坐着喝茶呢,还没开始喝酒,在那儿唠嗑呢。
王志一进去,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三个人腰间都别着家伙事儿。
王志一进来,嘴里喊着:“春哥,还行啊,还挺给我面子,春哥,我来了哈。”
郝树春一看,赶忙招呼:“哎呀,小志啊,来来来,坐坐坐,快坐这儿。”
王志大大咧咧地往那一坐,这屋里的人基本都认识他呀,他的眼神一下子就落到杨超峰身上了。
杨超峰瞅见王志,还主动冲他笑了笑,示个好,那意思就是想缓和下气氛呗。
王志却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应了一声:“哦,来了来了。”
然后把烟一叼,瞅着郝树春说:“春哥,这小子的事儿你打算咋摆呀?”
郝树春看着王志说:“小志啊,我刚才跟你三哥都解释清楚了呀,这事儿咱好好唠唠呗,在一起喝点酒,把不愉快都化解了,你就别提你姐夫了,我都跟你说过了。”
王志一听,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哼,别提我姐夫,赵三在我面前那就是个屁,他的面子算个啥呀,这些年在长春,哼,要不是我,他赵三能有今天吗?他啥也不是!”
郝树春一听,心里挺不舒服的,心想着这小子怎么这么说话呢。
旁边的沙老七一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沙老七外号沙金河、沙秃子。
王志一看就急眼了,问:“老七,你笑啥呀?”
沙老七也不客气,回怼道:“我笑咋了,没笑你啊,王志,你别太狂了啊,赵三是个啥呀,我说得不对吗?”
王志瞪着沙老七说:“你说啥呢,你个秃瓢,找事儿是吧?”
沙老七也猛啊,梗着脖子说:“咋的,我可不惯着你,你还能咋的呀?”
郝树春一看这架势,赶紧打圆场说:“行了,老七,别吵了,小志啊,咱不提你姐夫了,咱就说咱俩之间的交情,咱们认识好几年了啊,你春哥我今天把话撂这儿,这个杨超峰啊,那可是自家哥们儿,你这一闹,把人家吓得够呛,现在杨超峰班都不敢上了,媳妇都不敢在家住了。
你看啊,今天就趁着这机会,让杨超峰给你道个歉,再给你敬杯酒,从今天开始,咱们往后就都是哥们儿了,以后要是你在朝阳或者南关那边,跟六扇门有啥麻烦事儿了,你给杨超峰打个电话,他肯定上赶着给你办!”
王志一听,撇撇嘴说:“就这就完啦?”
郝树春瞅着王志问:“哎,这咋的,给你道个歉,这还不行呀?”
王志瞪着眼说:“我这么大岁数了,拿我当小孩儿糊弄呢,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就完事儿了呀,我兄弟被他打成那样,到这儿就说句对不起就行了?这不是糊弄我嘛,我得见着点儿实在的呀,别好像以为我要钱似的,我是缺钱的人吗?”
郝树春问:“那你说吧,小志,你想咋的呀?”
王志瞅了瞅杨超峰,说:“这哥们儿要是诚心道歉,行啊,过来敬我三杯酒,然后给我跪下磕个头,这事儿就拉倒,让他说句‘我错了’,就这么着。”
杨超峰一听,当时就懵了,他可是六扇门的呀,让他跪下,这哪能行呢,换做是谁,一个有血有肉的汉子,都干不出这事儿呀。
郝树春也愣了一下,瞅着王志说:“王志,你这就过分了啊,你春哥我在这儿说了半天了,给你道个歉也就行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呀,而且这事儿本来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人家都愿意给你道歉了,你还让人下跪,这不是侮辱人嘛,你春哥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呀,我的面子在你这儿就成鞋垫子了呀?”
王志眼睛一瞪,说:“你有啥面子呀,我给你面子,你就是面子,我不给你面子,你啥也不是!郝树春,我告诉你,让他下跪给我道歉,那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要是没你在这儿,我他妈打折他的腿,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
说着,王志就把家伙事儿掏出来,“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杨超峰一看,心里直发慌,他可不敢再跟王志对着干了呀!
王志又接着说:“杨超峰,哥们儿,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跪下给我道歉,别怪我把你腿给打折了啊,我喊左洪武来,也能把你收拾了。”
郝树春一看王志这副张狂的样子,气得脸都红了,一拍桌子骂道:“王志啊,你是蹬鼻子上脸,又扒皮又抽筋呀,你拿我郝树春当什么了,当空气呢,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呀?”
王志也瞪着眼睛,挑衅地问:“你以为你是谁呢?咋的,大春儿,你还想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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