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三哥赵三儿接起电话,一看这么晚了还有人打过来,没好气地问:“谁呀,这么晚打电话。”
“哎,三哥,我是五柱子呀。”
“操,你妈的,没看几点了,五柱子,这么晚打电话啥事儿啊?”
“三哥,我跟你说个事儿啊。”
“你说吧,磨磨唧唧的。”
“刚才我接到白城的那个刘占武的电话了,哎,三哥,你猜他说啥?”
“啊,我也接到他电话了,你说吧,他说啥。”
“三哥,那老弟可有意思了,居然让我去收拾你呢,我认识他呀,三哥,但是关系也不咋好,他让我弄你,三哥,你这不扯犊子呢嘛,你猜我咋说的?”
“咋说的?”
“三哥,我说那三哥你在吉林省那都是大哥级别的了,多大人物呀,能随便碰得了吗?我马五柱子向来都是鞍前马后的,我都得管你叫三哥呢,他倒好,还想动你,三哥,你一句话,我现在就能叫兄弟连夜过去,只要你觉得得劲儿,三哥,你说用不用我连夜就召集兄弟呀。”
“哎,柱子,不用你连夜召集弟兄们了啊,柱子,三哥谢谢你啊,三哥心领了,不用了啊。”
“三哥,没事儿,这都是应该的,行,三哥,那行,那好了三哥。”
赵三想着这马五柱子还不错,没白帮他。
说完,两人就挂了电话。
结果这事过去仅仅半个月,就有个特殊场合让他俩聚到一块儿了。
隔了半个月,赵三,也就是赵红林,这天正在长春圣地亚哥办公室里坐着,悠闲地喝着小茶呢,电话响了,三哥拿起来就接:“喂,我赵三,谁呀?”
“三哥啊,我是大平呀,松原的高大平啊。”
“哎呀,大平啊,有啥事儿啊?”
“三哥,忙啥呢?那个,我这会儿在圣地亚哥这儿呢,三哥,你之前不是说我刚出来的时候没找你聚聚嘛,三哥,这两天有点事儿呀。”
“啥事儿啊?”
“这两天我老母亲过生日,我寻思顺便呀,把松原这边的哥们儿、社会上的朋友们都张罗来聚聚,也把白城那边的哥们儿叫上,三哥,你看方便不啊,你来一趟呗,三哥。”
“什么叫方便不方便呀,大平啊,老妈过生日我能不去吗?你出面邀请,我那得捧你场啊,啥时候呀?”
“后天,三哥。”
“咱俩这关系,我必须去呀!”
“哎呀,三哥你太给我面子了啊,松原高大平太有面儿了呀,都是外地的朋友呢,三哥,你后天早点来呗?”
“我明天没啥事儿就去了,要是明天走不开,我后天就去。”
“三哥,你来一定给我打电话,第一时间啊,我好接待你。”
“行行行,哎,好嘞。”
高大平挂了电话后,想着白城刘占武跟自己关系也挺好,就又给刘占武打过去:“占武啊,忙啥呢?”
“谁呀?没听出来呢?”
“我是你平哥呀。”
“哎呀,平哥呀,平哥啥事儿啊?”
“占武啊,那啥,我出来以后也没跟大家聚聚,找找哥们儿啥的,你方便不,过来聚聚呗,我老母亲过生日呢。”
“行,我去捧场啊,你放心吧,我肯定去。”
可赵三儿不知道刘占武也会出席这次高大平的聚会,刘占武同样也不知道赵三儿会来这场宴会,俩人就这么不知情地都要去了,这不,到时候肯定得碰面呀,也不知道会发生啥故事呢。
到了聚会那天,白城刘占武来了,还带了六七个兄弟,开着两台车,刘占武一下车,看着还挺客气的样子呢。
高大平一看刘占武来了,热情地招呼着:“哎呀,占武来了啊,你上那个5楼507啊,让兄弟领你上去。”
来的这帮人见面就随礼,兄弟们随手就把礼给上了,最低这帮大哥出手都是一万两万的,随的礼可都不少呢。
聚会定的是当天的5点08分开始,为啥社会人儿办事儿愿意选在晚上呢,因为白天大家都忙,事儿多,而且都喜欢夜生活,所以就选晚上来聚了。
眼瞅着就快5点了,高大平还纳闷呢,心里想着:“三哥怎么还不来呀?”
原来赵三是有点事儿给耽误了。
这时候赵三来电话了,说:“大平啊,别着急啊,三哥还有20分钟就到了。”
“哎呀,我寻思你不来了呢。”
“那能吗?你办事我能不到吗?啊,马上就到,20分钟啊。”
“三哥,我在门口等你呢。”
“好嘞,去忙你的吧。”
高大平挂了电话,就带着身后几个小弟出去了,小弟们“叭叭叭”地忙活,把一大卷子毯子铺开,好家伙,一下子就铺出了30米长的红地毯来。
高大平往那儿一站,他外面的兄弟有40个人呢,一面站20个,“啪啪”地整齐列队,都穿着黑西装,蹬着大皮鞋,戴着墨镜,那场面挺气派的。
没一会儿,车就来了,赵三坐着加长的红旗车,那派头可足了,手上戴着个100多万的大金表,嘴里还叼着大雪茄,在车里还摇着红酒呢,他那车里面的小冰箱里备着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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