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打过海妖？”

姬千柔上下打量着还没个桌腿高的雪如诗。

“笑话，区区海妖，何足挂齿。”

雪如诗满脸不屑，“对方有多强？”

顾君明思索着回道：“或许在神宫境之上吧。”

在场人们听到这话，皆是眼皮子一跳。

神宫境之上......

那不就是仙人嘛！

确定没在开玩笑？

“神宫境是什么？”

雪如诗再度露出疑惑之色。

看来是真不知后世的凡人八境。

好在顾君明也算是博览群书，耐下心来解释道：“在后世，神宫之上便是仙人，按境界划分，则为凡人八境中的最后一境，可若以上古时期那条旧路来算，对应的，我想......应该是相神境。”

“那个，容老身算算哈。”

雪如诗可能是沉睡的太久，脑子有点生锈了，她摊开两只白里透红的小手，掌心处朝自己，口中念念有词。

每说出一个境界，就放下一根手指。

可直到一轮数完，手指全部放下。

雪如诗居然重新张开手掌，又放下了两根手指，翻着眼睛作回想，自言自语道：“洞虚，相神，尘仙......对，是‘仙’境没错。”

“嗯嗯，神宫境之上。”

雪如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打不过。”

围观众人感到汗颜不已。

心想就你一个小豆丁，还想碰瓷仙人？

不过雪如诗重新张开手掌，陆续又放下两根手指那一幕，却是被顾君明给注意到，但即便是他，也不知仙人之上，是否还存在其他境界。

毕竟，雪如诗就跟个有着老年痴呆的天山童姥一样。

天知道她是不是算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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