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武者无故对凡人动手，是所有宗门耻辱。

大忌！

更何况这位侍女只是说了事实，难道白的还能变成黑的？

“你说什么？”

牛军似乎有些惊讶，单手捏着侍女的双颊，侧头看向沈残，“你一个小小御玄境后期的修武者，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啊？”

若是目光能够杀人，对方所露凶光，足以让沈残陷入万丈深渊。

众人轻蔑而笑，仿佛看到沈残若在敢拱火，不死也要残废场景。

一时间气氛压抑了起来。

哼！

见沈残闭嘴，牛军不屑冷哼，“待会在收拾你。”

说话间，他转而看向侍女，“我让你说话。”

“好！”

“不说话是吗？那就让我好好教你怎么说话。”

“哈～”

牛军使劲吸气，紧接着一口浓痰而出。

侍女：“……”

这一口浓痰比杀了自己都恐怖。

呜呜呜！

有本事你给老娘放手。

马蛋！

你这个莽汉捏着老娘的嘴……老娘怎么说话？

侍女越加挣扎，牛军越加兴奋。

看着侍女樱桃小嘴，牛军有自信一口直达她的嗓子眼。

“听话，放开她，你不吃亏。”

若非不是必要，沈残不想动手。

“傻逼！”

牛军的那口浓痰再不吐出，马上就要回咽，哪里理会，直接对准侍女就要吐去。

“恶心！”

“杀了他！”

红妆的声音忽然在沈残脑海响起。

本身沈残就要动手，现在又听到红妆发话，手掌慢慢紧握重剑。

牛军这一口真要吐准了，那侍女恐怕此生都过不去这个坎。

重要的，修武者这般下贱，活着还不知有多少遭殃。

嘿嘿！

众人看到这一幕，附和冷笑。

牛啊！

这一口黄登登的营养，真漂亮。

“哈哈哈，牛兄，妙啊！”马成忍不住大笑称赞。

说时迟、那时快！

千钧一发之际，侍女无力挣扎，痛苦闭上眼睛。

就在牛军将要脱口而出的时候。

轰！

重剑破军砸出，紧接着一颗头颅飞了出去。

马成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坨黄登登营养入口。

咕咚！

下意识，他吞咽一口。

而那颗头颅好巧不巧掉落在地，滚到他的面前。

马成：“……”

众人：“……”

就这么一瞬间，时间静止，所有人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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