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挂了电话,小琴就跑了过来,她扭头看了眼还在冒黑烟的房子,又看了眼徐波,嘴巴一瘪,趴在他身上哭起来。
徐波将她推开,见她扎着的辫子已经散开,浑身湿漉漉,短裤上还有些泥巴,便问:“小琴,你躲哪儿了?”
小琴指了指村东头,打了个冷颤说:“我趴在路旁水沟里了,徐大哥,现在咱咋办呀?”
“报警,把刘喜运那个王八蛋抓起来!”
徐波恨恨的说着,随后又说:“小琴,你知道吗,小莲差点被刘喜运弄死,现在还在医院呢!”
说着,徐波拨打了报警电话,旁边的小琴抹了抹眼泪问:“徐大哥,房子里有没有值钱东西呀?”
徐波摆摆手示意她别说话。
打完报警电话,徐波抬头望向天空,一场雨后的天空,万里湛蓝。
此刻徐波突然想到,开工厂当老板,真的是太难了。
可以想象,周娜娜每天的神经都是紧绷的,万事要做到没有一丝纰漏,方方面面都要顾到,是何等的难。
而通过这件有惊无险的事件,也算是有了收获,至少从刘宇贵嘴里知道了吴兴昌要对周娜娜下毒,但他为何要害周娜娜呢?只因为自己打断了他儿子的胳膊?
幸运而又巧合的是,因为小芽感冒发烧,自己开车去了镇子,要不然,被灌醉的小琴身子肯定会被刘喜运给糟蹋了。
“阿嚏!阿嚏……”
小琴此时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把徐波思绪拉了回来。
徐波瞧着她脸色苍白,便对她说:“小琴,先去村长家换身干衣服,别冻感冒了。”
小琴摇摇脑袋说:“我不去,我要跟你在一块。”
徐波没搭理她这句话,拽着她去了村长家。
院门开着,俩人走进院子,有两条狗从厨房里跑出来,嘴里叼着生肉,窜出了院门。
徐波把小琴拽到小莲睡房门口,对她说:“自己进去找衣服换上,我去村口等警车,你出门时候把院门锁上。”
小琴点头,乖乖听话的走进睡房去换衣服,徐波转身走出院子,到村口等警车。
几分钟后,换了衣服的小琴先跑过来,她穿了件白底碎蓝花的长裙,脸上有了些红润,她抻了抻身前有些紧的衣服说:“徐大哥,小莲的裙子有点紧,明天跟我去镇子买几件衣服吧。”
徐波看了眼她紧绷的胸口,说:“小琴,明早我送你到镇子上坐车,你回省城吧,我还要顾着工地,村长还要在医院陪女儿,我照顾不到你。”
听到他要撵自己走,小琴立即脸色一变说:“不不,我不走,我走了谁给那些工人做饭呀。”
她的话让徐波顿时有些烦躁,眼睛一瞪,朝她吼道:“今天要不是我去镇子上,你就被刘喜运强奸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这里只会添乱!”
他突然间发火,把小琴吓了一跳,表情呆滞的望着徐波的脸,嘴唇蠕动一下,没说出话,心里一阵的委屈,想哭,又怕徐波烦,便转过身去低着头一言不语。
就在此时,远处响起警车的警报,几分钟后,一辆警车驶了过来。
徐波领着警车去了失火的房子那儿。
两个民警下车,走进院子,徐波便将事件的前前后后跟民警讲述了一遍。
民警问:“有人证么?”
小琴此时说:“当时我喝醉睡着了,是小莲灌醉我的。”
“那咱去趟镇医院,找小莲了解一下情况。”民警说道。
就在此时,另一个民警拿着一个挺旧的塑料桶走过来,说:“这个油桶可能就是罪犯留下来的。”
说着,他把油桶的底朝上,只见油桶底部,有一个红毛笔写的“喜”字,有些模糊不清了。
见状,听徐波讲述案情的民警对徐波说:“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去镇医院。”
随后,徐波和小琴坐着警车去了镇医院。
病房里,躺在病床的小莲已经打完吊瓶,精神好了许多。
她见到徐波和小琴走进来,后边还跟着民警,立即又掉起眼泪跟小琴说:“小琴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看着她这副样子,小琴心里涌起一丝同情。
坐在病床旁边的刘宇贵赶紧站起来,指着自己女儿对民警说:“警察同志,你们瞧瞧刘喜运那个混蛋把我女儿害成啥样了?她差点没命了!”
其中一个民警走到病床跟前,俯视着小莲,问:“你叫小莲?”
小莲点头嗯了一声。
“你跟刘喜运什么关系?你把你和刘喜运密谋害刘小琴的经过讲述一遍吧,不准撒谎。”民警说道。
听到民警的话,刘宇贵一惊,“啥?密谋?我女儿可是受害者呀?”
此时小莲开口说:“我说我说,是喜子哥让我接近小琴姐,把她骗去镇子,然后请小琴姐喝酒,可我没想到喜子哥要伤害小琴姐呀…”
“把细节讲清楚!”民警说着,掏出了笔记本。
他话音刚落,徐波手机又响了起来,徐波赶紧掏出手机,走出了病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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