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事儿东方瑾没有和她父母说起过,现在林敏说这些话是……
东方瑾皱眉,她知道林敏说这些是为了她好,可是这些事儿怕是爹娘和堂哥堂嫂早就知道了。
只是她们没有问,她也没有说。
只是这些事情被林敏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那些人还在灵雾村?”东方鸢冷着脸问沈齐军。
沈齐军突然感觉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如实说:“还在呢,他们就守在顾家大门口,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手里还拿着家伙。
还有一部分人在村西把城霖叔堵在许家的菜园子里。”
东方鸢一拍桌子,气愤的喊:“月影、玉影……”
东方瑾连忙抱着她,急着安慰:“娘亲,娘亲您消消气,那些人顾城霖能解决。
至于以前的那些事儿,都过去了,您没瞧见那一家子现在混的多惨。
咱不和小人一般见识,您放心,那些人不用咱们出手。”
说着,一手拉着堂嫂的胳膊,她的身影正好背对着杨竹几个。
她对着二人眨了眨眼睛,用口型说:“顾城霖的身份。”
东方鸢和赫连景韵对视一眼,是了,顾城霖不是这边顾家的孩子。
这些日子她们也从灵雾村的村民口中没少知道那一家的事儿。
以那一家子的尿性,怕是不用她们出手,那些人自己就会把自己作死。
杨竹跟着附和:“就是就是,那些人都会得到报应的。
城霖还有功夫,那些人是伤不到他的,再说我家那口子也跟他在一起。”
沈齐军看到娘亲给他使眼色,又看了几人的脸色,应道:“是,孙兴伯只是让我回来给婶婶报个信,怕那些人来家里闹着要钱。”
东方瑾走过来:“你去找顾城霖,就说婶婶说的,如果他连那些人都摆平不了,就别回家了。”
沈齐军愣愣的看着东方瑾:“婶婶……”别不让城霖叔回家呀,再说,城霖叔手里也没有钱。
顾玉梅拽着大儿子:“去吧,不能让他们来家里,不行你就出手,那一身功夫留着干嘛?”
“哦,好!”
……
夜幕低垂,暖黄的灯光将小院照得温馨。
大家围坐桌旁,边吃边喝酒边聊天,交谈声此起彼伏。
丝毫没有任何人提起顾家那一家子的事情。
苍南息端着酒杯,身子微微前倾,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桌边。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率先开口:“今年这边的雨水足,地里的麦子,长得可壮实了,估计收成错不了。”
说着,还伸手比了个大拇指,眼神中满是对丰收的期待,温和又乐观。
林里正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慢悠悠放下,抬眼看向众人。
眉头微微皱起,神色带着几分忧虑:“是这个理,不过我觉着还得防着病虫害。
我家那块地,前几天就发现了几只害虫,得赶紧想办法。”
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一副深思熟虑、谨慎稳重的模样。
孙族长放下酒杯和筷子,微微颔首,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沉稳地说:“林里正说得对,这病虫害可不能掉以轻心。
上次弄得那个去蚜虫的草木灰水效果是真的好。”
说着,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在原地踱步,眼神中透着对农事的关切与经验沉淀。
接着微微叹气:“咱庄稼人,就靠这地里的收成过日子,可得精心照料。
不然呀,这一年的收成就泡汤了。”
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长的风范。
许族长举着酒杯,笑着摆摆手,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他去年没有种一亩小麦。
虽然有些遗憾,但是今年他家种的菜多,脸上洋溢着喜悦,接过话茬:“我家种的那几亩菜当初长蚜虫也是用的草木灰。
现在的菜长势不错,还都水灵灵的,薛掌柜那边给的价格也是最高的。
今年旱地里种的那些窜天椒长势很不错,看来收成也不会差。”
边说边兴奋地拍了着大腿,今年呀,他一定要多种小麦。
以后城霖家种什么,他家都会跟着种,那性格爽朗又热情。
许阿爷喝下一杯酒:“小瑾给的那些药材种子,现在长得可比我以前种的要好的多。
前些日子我师兄来家里,看了那些药材,别提他多羡慕了。”
说出的话,别提多自豪了。
顾四叔一直认真听着,深吸一口,神色淡然:“我看啊,除了肥料,浇水的时机也重要,不能多也不能少。
去年是第一次这样划沟种植小麦,确实比满地撒种植的好,今年一定要提前上肥养地,争取多种些。”
说完,夹起一筷子菜,不紧不慢地吃着,还轻轻晃着脑袋。
他可不是开玩笑,去年他家仅种了一亩,自从看到那一亩和以前的麦子对比后,后悔的不得了。
那表情尽显豁达随性又透着无奈 。
顾城霖端着酒杯说:“其实按着时间上来算,现在就应该在麦垄里种玉米。
如果现在种玉米的话,又怕到割小麦时把玉米秧苗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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