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书记跟着肖凡来到了肖凡顶层的房间，此刻肖凡这个房间空旷明亮奢华的布置一下就震惊到了书记，不过毕竟是吃过喝过的人，很快就恢复正常了，肖凡带着书记来到客厅落座，然后跟身后跟着的白鹿说道

“小鹿，麻烦来杯红茶，谢谢了，你想喝什么自己拿，那边就是饮品区。”

白鹿点了点头就转身就去准备去了，肖凡则是转头跟臧书记说道

“书记，您喝点什么？”

臧书记还以为肖凡没打算给自己一口水喝呢，结果肖凡就问他了，于是他回复到

“随便就好，要不也红茶吧。”

肖凡就跟白鹿又打了个招呼，对方给了他一个收到的手势，接着肖凡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臧书记，您说说吧，这大冷天的来我这有什么事么？如果能帮忙，我会尽力的。”

臧书记听了肖凡的话以后，也是露出了笑容，然后客气的跟肖凡说道

“哎呀，肖先生啊，您也是本地人吧？”

肖凡点了点头，书记继续说道

“我也算是咱本地的人了，在这个书记岗位干了10来年了，那我就拖个大叫你小凡吧，不知道肖先生介意不介意。”

对于别人如何称呼自己，肖凡倒是无所谓，而且人家毕竟是街道的书记，也曾经算是帮助过自己，所以肖凡点了点头说道

“没关系，称呼您叫着就行，我没什么忌讳的，咱也算一个街道的人，褪去身份，咱不都是普通人吗，您说是吧？”

臧书记听了肖凡的话，也是笑了起来，然后说道

“没错，没错，都是一个街道的，按以前来说咱还是乡里乡亲呢，小凡还是有觉悟的，那叔拖个大，想跟你商量点事。”

这时候白鹿把饮品送了过来，然后看了肖凡一眼，肖凡知道她是想问自己需不需要回避，肖凡摇了摇头，白鹿知道自己不需要回避了，就走到肖凡的身后站着了，臧书记看到白鹿的动作，也没什么表示，接过茶水后闻了一下茶香，顿时书记就是两眼一亮，好茶！就是太烫了。

闻了闻茶香后，臧书记不舍的放下茶杯，然后继续说道

“是这样的，小凡啊，你现在算是咱们街道GDP贡献最高的企业家了，说实话当上边跟我说咱们街道居然出现了一个上亿税收的单位的时候，别提我多震惊了！”

肖凡则是表面憨憨的继续听着对方的话，臧书记继续说道

“当初刚认知你的时候，你还是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植物人呢，想一想你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你的事我也听同事说了，好在老天有眼，最后你因祸得福了，有了现在这么大的产业还为社会做出了这么巨大的贡献，说真的，厉害已经不足以形容你了。”

肖凡听到这里，知道书记这是先给自己一顿马屁送上，让自己飘起来，然后才好谈其他，但是肖凡不习惯这个模式，于是就开口说道

“书记，我这都是巧合，而且我其实也是个打工的，这里的商业都是我代管的，我相信您可能也知道我有一些亲戚在咱们街道吧，当时我就跟她们说过这事了，都是运气好罢了，您还是直接说啥事吧。”

臧书记听肖凡这么说，也不继续转弯了，喝了一口茶水后说道

“是这样的，咱们街道现在很多人都没有工作，而且因为当年售卖村集体土地的时候，所有街道人员都是有股份的，虽然这些年没怎么分红，但是他们该享有的养老医疗等保险一直是街道财政百分百支付的，现在街道的产业已经几乎全倒了。”

说到这里，书记略微停顿了一下，又喝了几口茶水，然后说道

“这事，我也有责任，这么多年都没能给街道找到新的出路，现在不瞒你说啊，街道财政已经入不敷出了，街道物业都开不出工资了快，街委会现在也快开不出工资了，再加上原来村民的保险，现在街道方面真的要支撑不住了。别的还好说，但是一旦耽误了咱们街道的居民退休这事我责任就大了啊。”

听到这里，肖凡倒是内心想吐槽了，土地卖了得钱早就被当年的村长和一些领导给分了，美其名曰给村民股份，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村民一分钱没看到过，也就是近两年逢年过节的时候，村民能领点米面油还有肉而已，现在这个书记也确实难为无米之炊啊

当年贪钱的村长已经因为脑梗噶了，当时80年代末他就可以直接去鹰酱求医，就说他贪了多少吧，肖凡都不愿意说这事，最后还是恶有恶报，钱没花完人就没了，当时有恨他的村民甚至都把他坟给刨开了，肖凡听自己母亲说，当时骨灰都给扬了呢，肖凡只能说干的漂亮。

可以说现在这一切都是街道这边接盘了而已，好处没捞到多少，国家方面管理越来越严了，他们现在还要接受一整个烂摊子和烂账，别提多糟心了，现在好不容易出了一个有钱人，臧书记找上来是早晚的事了，所以肖凡想了想说道

“那书记觉得我可以做些什么呢？总不会直接让我承担咱们街道的债务吧，再说了上边不给咱们拨款的吗？怎么能这么苦啊，工资都开不出来了，这钱不是开不出来吧，咱好歹也算公务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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