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咱得给人家钱,人家整的扒焗子也是从哪花钱买的。我走了,你和晓琳在家砍房架子吧。”
我说行,干呗,这回一个人出门办事,家里还能有i两个人干活了。
家昌哥说是,这盖房子这活,人太少了,不好干。他说着放下手里的工具,转身就去要九七了。我和晓琳留在家,我看顺锯没有,就准备做立人和大叉木头,木头还都没扒皮呢,我说晓琳,几个木头得扒皮呀。晓琳说,扒呗,家军哥,我刚来,这盖房子的事,我看和我们辽宁那边一点不一样,在这,你说叫我干啥我就干啥。
“是吗?你这么听话呢?”‘是啊,我姐李晓杰都给我说了,你聪明,她上学时,老师留作业,编排学习小组,本来和你不是一个学习小组的,她都是去找你。我姐说,他啥都听你指挥。要不她都考不上高中。’
“哎呀,你可别听你姐瞎白话了,我可没有那么聪明。”我一说,晓琳笑着想紧紧鼻子。
我们扒树皮了。我扒细的木头用镰刀,扒粗的,尤其是木头根节我用捅锹往下抢。晓琳看着我轮番使用铁锹和镰刀,说,家军哥,你还有这窍门。我得跟你学习呀。我说,庄稼活不用 学,人家咋做,咱咋做。我说,晓琳笑。我说你笑啥,晓琳说,家军哥,这盖房子,用木头为啥要扒皮呀。
“扒皮是为了防止蛀虫。”
,剥树皮,扒了六根大叉,扒了三个能做立人的檩子,我说歇一会吧,你这是刚来,才干头一天。歇一会,你再扒几个细的木头,我开始砍大柁了。咱得争取,两天砍完呀。第三天咱就得往房框上大驮了。
“不用,家军哥。我刚来,不累。”
“累不累,歇一会吧。咱再干活,也得像富锦生产队那样,适当的歇歇。”
“好,家军哥说歇着,我就歇一会。家军哥你渴不,你要渴,我去上咱锅台那给你擓水去。”
“啊,渴了,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喝水,是渴了点。”
“渴了, 我就给你?去。”晓琳说着,就跑去?水去了。一会,水?回来了。晓琳是用饭碗?来的,她?来端着叫我喝,我说你不也渴吗,你先喝吧。“哥哥先喝吧,家军哥你喝完,我往回送碗的时候,我再喝。哥哥干活干的多,出汗多,需要喝水。”
我喝着水,听晓琳说的话,心里不由得一震,涌出一股暖流。顿时觉得眼前这个姑娘很有修养啊。
歇了一会,我们又站起来干活了。晓琳还是扒树皮,我却拿起来锛子,开始锛木头了。晓琳干着她手里的活,还不时地看着我手上的活,跃跃欲试道:“家军哥,让我试试呗。”我笑了笑,把锛子递给她。晓琳接过锛子,有模有样地比划起来,可没几下就锛了自己的脚,妈呀,一声坐那了。我赶快上前来看,帮她脱了鞋,看她脚面,还好,鞋没锛透,我说你休息一会吧。看脚面用不用我帮你揉揉,她说不用不用,说着他自己揉了起来,吓得她赶紧把锛子还给我。我又锛起来。晓琳坐了一会,起来,一瘸一瘸地拿着镰刀要去扒树皮了。我看晓琳那样,我有点心疼,但又不好意思说,我只好委婉的说,树皮不用扒了,砍这三个大柁作立人大叉的木料够了。你现在没活了,你歇着吧。
过了一会儿,家昌气喘吁吁地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顺锯和几个大八焗子。“弄到啦,弄到了,八焗子。”家昌哥还没来到我们跟前呢,看到我们了,就喊上了。我看家昌回来了,我赶快迎了上去,我说我看看,我一伸手,家昌哥就递给我两个扒焗子。家昌说,“侯二哥人真好,一看我去了,就问我房架子砍没砍呢,我说我来时,家军在家砍呢。他说砍了正好,我给你找扒焗子啊。他说着,就给我找到了这九个扒焗子。”
“好,好好好。你问没问这扒焗子他从哪买的,一个扒焗子多少钱?咱以后好给他钱呀?”
“我问了,他说拉倒吧,这是我盖房子剩下的,扔了也是扔了,什么钱不钱的。”家昌哥说着,也把肩膀上挎的顺锯给我了。
“这顺锯是谁家的,也是我侯二哥家的吗?”
“这个不是你侯二哥家的,是他给出去借的。”“哎,侯二哥给咱借的,那咱也得感谢我侯二哥呀?侯二哥借谁家咱也不知道,咱还能去找那个人去感谢呀?是不是晓琳?”我一说,晓琳笑了。晓琳本来坐那想着别叫家昌哥知道她用锛子刨了脚的事呢,一听我叫她,赶忙说,顺锯,家昌哥借的顺锯,等我看看顺锯是啥样的。她说着就慢慢走来,她走着还给我递眼色,意思是不能告诉家昌哥。我点点头。说,顺锯和截锯,从外表,不是内行的看不出来,它的区别就在于锯齿。顺锯是三行锯齿,截锯是两行。用途顺锯是揦顺的,可以开榫,也可以破板子。截锯是横着锯,截柈子,截折木头。
我说着就从家昌哥手里接过顺锯,我拿着,倒着,瞅瞅锯齿。我说晓琳你看看吧。晓琳看看,说可真是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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