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竟然这么大胆!”
几乎是所有官员都回头看向那个出声之。
是沈长青。
“你敢辱朕!”
白洛溪气的拍桌而起,对着沈长青怒喝。
她完全没想到沈长青这家伙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衅她。
他难道不害怕皇权么?
白洛溪冷冷的看着沈长青。
而沈长青则是无所谓的与其对视。
“沈长青,给朕跪下说话!”
最终,白洛溪败下阵来。
她的气势完全不及沈长青。
对视的越久,她的心里就越发虚。
所以她选择率先出击。
“让我跪下?”
“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什么!”
沈长青不屑一笑,拿出一个令牌。
这是中年男子白晨沙给原主的令牌。
令牌写的很清楚,可以遇帝不跪。
只是原主一直没有用这东西而已。
他认为这么做的话有辱皇家威严。
“你!”
白洛溪气的直接站起身子,指着沈长青面色涨红。
她完全没料到沈长青居然拿先帝给他的东西来恶心自己!
“对了,这还有一块。”
沈长青又拿出另一块。
这一块上面写的是可在朝堂上落座。
至于落座的位置也标注的很清楚,就在皇位旁边。
也就是说,沈长青可以跟白洛溪坐在一起接受百官跪拜。
“今天丞相怎么会如此......”
一位三品官员看着蛮横的沈长青无比震惊。
他从未见过丞相这般作态。
平日里丞相不论如何都是文质彬彬的,从没有像是今天一样如此蛮横!
“这小女娃将丞相一个忠臣给逼成这样,哼,这是她活该!”
一位一品武将直言不讳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也是被先帝托孤的人。
当初的他也是一个绝对的忠臣。
只是白洛溪自从成年后就开始翻脸不认人,对于他们这些曾经帮助她渡过难关的人开始下手。
而首当其冲的就是丞相。
丞相这些年一直被打压,原本权倾朝野的权势也被打压的不剩一半。
这位武将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他看出丞相想要与白洛溪分出个上下了。
他决定帮助丞相。
如果丞相输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这也是他为什么敢直接出言嘲讽的原因。
“刘贾卫!莫要跟错了人!”
白洛溪眼神一凛,对着刘贾卫出言威胁。
“跟错了人?”
“哈哈,我确实跟错了人。”
刘贾卫冷笑连连。
他并没有接着往下说,不过看他嘲讽的眼神,所有人都明白他说的跟错了人跟错的是哪个人。
“肃静!肃静!!”
朝堂上几乎所有人都开始讨论,宫女不断拍击桌面也无法让这些人停下。
而此时的白洛溪脸上阴沉的可以往下滴水了。
她万万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联合了起来!
一个是最强的文官,一个几乎是最强的武将。
他们串通起来,自己怕是想要镇压会有些难度。
是的,白洛溪根本不担心自己无法镇压。
她只是觉得有些麻烦。
她完全没想过之前都是原主让她的。
“沈长青,你真以为你和刘贾卫串通一气就能威胁朕了么?”
“你给朕记住,朕是这天下之主!而你只是一个臣民!”
“你今天的话语已经侮辱了皇帝,不过本帝也不杀你,你自己告老还乡去吧!”
白洛溪说完后一脸自信的望着下方的沈长青。
沈长青不敢挑衅皇权的。
“哈哈哈哈!”
沈长青笑得前仰后合,甚至眼泪都笑出来了。
而白洛溪则是在沈长青的笑声中脸色越来越黑。
“沈长青!你在笑什么!”
白洛溪对着沈长青怒喝。
“上来吧。”
沈长青没有理会白洛溪,而是对着后方喊了一声。
早就在皇宫门口等候的沈家二品官员微微点头走了进来。
他牵着一头驴走了进来。
“陛下,为了给你赔罪,我特地找了一只汗血宝马。”
沈长青指着这头正在驴叫的大黑驴戏谑的开口说道。
他早就已经分析好了,现阶段的原主虽然失势了,但失的不多。
只是因为原主一直不作为才让那些想要跟着原主的人不敢轻易下注。
不然要是你跟了,你大哥投了。
那不完了么?
所以沈长青要做的就是让这些人清楚的知道,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些官员都是老油条,不会看不懂这些事情。
所以只要沈长青这么做了,之前那些摇摆不定的人就都会直接下注。
而仅仅四年,女帝又能发展出多少死忠呢?
怕是连这些官员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沈长青!你什么意思!这分明就是一头驴!”
“你已经犯了欺君之罪了!”
白洛溪暴怒的开口。
“陛下说它是驴,可我看它分明就是一匹马,还是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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