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防护栏设置、标识和照明设置。
最重要的是植物搭配,在小路两侧种植高大的乔木如垂柳、香樟等,形成林荫效果,再搭配一些低矮的灌木和花卉,如杜鹃、月季等,丰富景观层次。
至于景观小品,适当布置一些景观石、木质长椅、小型雕塑等,增添情趣,让游客在乘坐小电瓶车游览时也能欣赏到优美的景色。
这些专业的术语,听的任信朋头都大了,可振飞,认真的记录着,憧憬着这美好的场景。
任信朋也被这感染,认真的听着专家的讲解。
小年庄的人,也得到了消息,纷纷来到这条小路,等到勘察结束,大家真诚的表示着谢意!
第一次,任信朋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用的人,一个被人感恩戴德尊重的人,这感觉,真好!
吕可馨因为家里有事,也请假了。
每年的爷爷周年,是吕家最隆重的事情。
全家人不论多忙,都要回老家给爷爷上坟,祭祖。
每每这一天,吕可馨的母亲都非常开心,因为只有在这一天,她可以以吕市长夫人的身份,回来老家,见丈夫一面。
吕市长还有一个妹妹,自从吕市长从汝山调到平南,他就把妹妹一家人也弄到了平南,给妹妹妹夫安置了新的工作。
只是对于女儿和妻子,如外人般,留在了汝山。
父亲去世有几年了,每年父亲周年,是全家人聚的最齐的时候。
当然,这个时候,只有家人在一起,没有外人参与。
吕可馨请了假,一早带着母亲去买了祭品,又给奶奶买了些衣服和补品。
忙完这些,开着车,母女俩人朝父亲的老家奔去。
父亲的老家在距离县城有五六十公里的一个乡村。
如今,父亲的官,做的越来越大了,他本想把奶奶接出来,让妹妹伺候着老人家。
可奶奶无论如何不愿离开这个家,不愿离开这个村庄。
父亲没办法,只好在村的最东头,刚入村的位置,给奶奶盖了一套房子,另外找了个保姆,照顾奶奶。
新房子距离村里,还有一段距离,这个位置既偏僻又安静。
父亲也很少和村里人有什么来往,老太太也乐得清闲。
等吕可馨带着母亲回到奶奶家的时候,姑姑、姑父和表弟早已到了家,保姆也在客厅忙碌的招呼客人。
进了客厅,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和奶奶说话的父亲。
一年多没见,父亲似乎又胖了。
虽开着空调,父亲热的仍用手绢抹了把额头的汗,凸起的肚腩把深灰色短袖衬衫撑得紧绷,衬衫领口被勒出褶皱,露出一截松弛的颈纹。
他肥厚的手掌撑住桌面,地中海发型在灯光下泛着油光,稀疏的发丝贴着头皮,勉强盖住泛红的头顶。
一年多没见,她盯着这个肥胖的男人,这是她父亲吗?
怎么会如此陌生!
父亲扶了扶滑到鼻尖的黑框眼镜,客气的给女儿打着招呼,给女儿的母亲,他的妻子也简单的道一声,你回来了。
这客气,似乎女儿,是外人。
可她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吕可馨快步走上前,亲切的叫了一声奶奶,叫了一声爸爸。
吕市长听到女儿这甜甜的一声爸爸,心中似乎有愧疚,他满脸堆笑道:“来,可馨,来坐这边,做奶奶和我这边。”
吕可馨就要走过去,坐在父亲和奶奶身旁,突然间从里面房间跑出来一个男孩,他蹭的坐在父亲的身上。
很是亲切道:“爸爸,奶奶,我要玩游戏。”
这孩子是谁?怎么能叫她父亲爸爸?
这是个什么状况?吕可馨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仔细一看,这个男孩不是那一年,她去平南找父亲的时候,在路边看到的那个孩子嘛。
他,难道是父亲的儿子?
母亲也愣在那里!
她怎么能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孩,是她丈夫的私生子。
她还没死,她还是他吕市长名正言顺的妻子!
他在外面做了什么,她全当不知,可今天他欺负人,也欺负的太过分了吧,他怎么能把这孩子带回家呢?
可馨的母亲突然怒吼道:“你,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能把他带回来,你眼里还有我和女儿吗?”
这个肥胖的男人,懒得理这个妻子,他全当她空气般,继续和母亲说着话。
吕可馨的母亲,上前拉着老太太,道:“妈,您评评理,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能把这个孩子带回来?”
老太太向来不怎么喜欢这个儿媳妇!
她冷冷道:“这,怨不得别人,这是你的命,谁让你不能给吕家生儿子呢,老爷子临终前有话说,一定不能让吕家断了后,一定要让吕家有个传宗接代的儿子,你呢?就生这个丫头?丫头有什么用?在咱们老家,周年祭祖都是男孩子的事情,你,就是多余。”
奶奶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母亲愣在那里,巨大的羞辱,让她失去了理智,她扔下东西,迅速朝门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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