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要迈出步子,苏倾雪突然喊道:“沐褚安,你要是敢动我徒儿们,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沐褚安脚步一顿,回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有病吧,五十多的人了,骂人都只会说那几句吗?你现在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说罢,便带着影月大步朝着陆家的方向走去,只留下苏倾雪在原地愤怒地喘息着。
在陆家那看似金碧辉煌的别墅之中,萧凌茵已在地狱边缘徘徊了整整五年。
她本以为嫁入豪门能开启新的人生,像灰姑娘一样迎来幸福美满的生活,却不想踏入了一个无尽痛苦的深渊。
陆晨阳,这个先天就天阉的男人,内心的扭曲如同他残缺的身体一般,仿佛被恶魔诅咒了一般,充满了阴暗与邪恶。
婚后的第一个月,甜蜜的假象便轰然崩塌。
某个夜晚,陆晨阳喝得酩酊大醉回到房间,脚步踉跄,眼神迷离。
他一看到萧凌茵,仿佛被点燃了心中的怒火,毫无征兆地对萧凌茵拳打脚踢,嘴里还嘟囔着不堪的话语:“你这个女人,都是因为你,我才被人嘲笑,你就是我的耻辱!”
那声音因为酒精和愤怒变得扭曲而恐怖。
从那以后,暴力成了家常便饭,稍有不顺心,萧凌茵就会成为他发泄的对象。
他的拳头、巴掌,像雨点般落在萧凌茵柔弱的身体上,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痛苦。
陆晨阳不仅在肉体上折磨她,更在精神上肆意凌虐。
他禁止萧凌茵与外界联系,没收她的手机和一切通讯工具,将她孤立在这华丽却冰冷的牢笼之中。
就像把一只美丽的鸟儿关进了黑暗的笼子,剥夺了它飞翔的权利。
他会在深夜把萧凌茵从睡梦中揪起,双手像钳子一样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强迫她站在镜子前,历数她所谓的“缺点”:“看看你这张脸,一点都不讨喜;还有你这性格,软弱得像滩烂泥!”
若萧凌茵敢反驳,等待她的便是更残酷的惩罚,也许是一顿毒打,也许是更长时间的禁食。
日常的饮食也成了一种折磨。
陆晨阳会故意在饭菜里添加各种奇怪的调料,盐巴放得过量,或者加上苦涩的中药汁,看着萧凌茵难以下咽却又不敢不吃的样子,他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哈哈,吃啊,怎么不吃了?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那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让人胆寒。
在这漫长的五年里,萧凌茵瘦得皮包骨头,原本圆润的脸颊变得凹陷,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曾经的青春活力早已消失殆尽,仿佛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凋零在黑暗的角落。
而此时,沐褚安和影月站在了陆晨阳的别墅门口。
沐褚安望着远处那座透着阴森气息的别墅,眉头微皱,那紧皱的眉头仿佛藏着无数的思绪。
他向影月问道:“那陆晨阳和萧凌茵就在里面?”
影月轻轻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是的老公,我的下属已经确认了,此刻陆晨阳正把萧凌茵绑在别墅的密室里呢,密室由别墅一楼书房的暗门进入。”
沐褚安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知道了,记得,为了我们后面的计划,这个陆晨阳必须死!”
影月伸手轻轻握住沐褚安的手,柔声道:“老公,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会顺利的。”
沐褚安反手握住影月的手,轻轻捏了捏,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那眼神里满是信任与依赖。
两人小心翼翼地绕到别墅的侧面,像两只潜伏的猎豹,避开了巡逻的安保人员。
每一步都踏得很轻,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影月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找到了一处隐蔽的窗户。
她轻轻一跃,像一只轻盈的燕子,便翻上了窗台,然后向沐褚安伸出手。
那动作流畅而优美。
沐褚安也不甘示弱,借力翻进了屋内。
他们轻手轻脚地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谨慎万分,仿佛走在布满陷阱的道路上。
书房的门虚掩着,沐褚安轻轻推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里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
影月在书房的墙壁上仔细摸索,手指像灵动的音符,很快便找到了暗门的机关。
随着一阵轻微的响动,暗门缓缓打开,一股潮湿的气息从密室中涌出,那气息里弥漫着腐朽与绝望的味道。
密室里光线昏暗,墙壁上挂着几盏闪烁的油灯。
那昏黄的灯光像鬼火一样,摇曳不定。
四周摆放着各种刑具,鞭子、烙铁、铁链……每一件都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痛苦与折磨。
在密室的中央,萧凌茵被紧紧地绑在一把椅子上,她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身上布满了伤痕。那些伤痕像一条条丑陋的蜈蚣,爬满了她的身体。
陆晨阳正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根皮鞭,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嘴里不停地说着:“萧凌茵,你不是很骄傲吗?现在还不是任我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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