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灶蹲在灶台边,用烧火棍,在灰地上,画出歪歪扭扭的八卦阵,对着满脸巧克力色泥线的泥丸紫,嘿嘿直乐:"臭小子,别以为你改行当农夫,就能逃过'不良人'的宿命!"
老杜突然从灶膛里掏出个油纸包,展开是一个烤焦的地瓜,"看见没?这烤地瓜的裂纹都像咱大唐的版图,老天爷都在暗示你——就算到了东北,还是要好好地履行义务……"
泥丸紫捏着烤地瓜连皮带肉,好像看明白了什么,往后跳开三步:"师父,这莫不是暗示我到了东北,该转行做兽医?"
“怎么说呢?”杜老灶手一扬,那地瓜皮,犹如一只展翅的乌鸦,直冲向云霄,惊得三只麻雀“喳喳”乱叫。
“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徒儿,你扛着锄头在田里溜达,看似是在田间劳作,实则是在观察那边水渠蜿蜒,弄清长蛇般的走向;你给麦穗浇水,看似是在滋润庄稼,实则是在传递密信暗号,犹如那风中的蒲公英,要找准着陆点!就连你种的大萝卜,之后都能被雕刻成微型通缉令,通缉令上的人像,必定栩栩如生!即使给牛马猪羊驴狗鸡看病,实则是……”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战鼓般震撼人心。
宫里的小黄门举着圣旨高喊:"杜丸紫接旨!陛下钦点你为'东北田园小兽医',即日起...额,这写的啥?……'种出会发光的糯米团子,可抵三年述职'?"
杜老灶笑得赶紧拉着徒儿接旨,拜谢起身后,从腰间摸出个葫芦猛灌一口:"瞧瞧!皇上都给你安排好了!以后你在田里埋个陶罐罐,上头插根稻穗穗,那就是咱们的新联络方式!记得多埋几罐,顺便腌点酸菜,养两头猪,给师父下酒哈!"
泥丸紫望着手里的烤焦地瓜,发现裂纹还真像个"兽"字。他无奈地把烤地瓜塞进怀里,心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种田种成了不良人,连瓜子皮子上都带着任务……
杜小炳叉着腰,对着泥丸紫开启新一轮吐槽模式:"泥丸紫!你瞅瞅咱这日子——科举考试不沾边,良田沃土没地种,这家里倒好,摇身一变,成'童梦奇缘乐园'了!"
兕子鼓着腮帮子,腮边沾着糕点碎屑,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小姐姐诶,说真的,介过小囊君,可太冤鸟!丸紫锅锅本来满心想着,搞点务实的'农家乐事业',结果除了杜爷爷,全家都系——'反对派'!”
“我们是为他好!”杜师娘说道。
“爱丫丫,锅锅介过处境,比被困在迷宫里的小仓鼠还惨哟!"兕子说着,还扭了扭圆滚滚的小屁股,模样可爱极了。
小郎君用他那细长的手,轻柔地帮兕子擦去嘴角的羊奶渍,眼睛亮晶晶地开启"忽悠模式":"师娘、小炳,你们可别误会!我这可不是瞎胡闹,就连每天带着咱家巧克力色拉布拉多跑步,都是在为成为'兽族奥运冠军'打基础呢!”
“什么兽族?什么熬晕?什么罐菌?”
“哈哈,就是类似于动物界的武林高手……你们瞧咱家大棕狗子,跑起来那叫一个风驰电掣,指不定哪天就能在赛场上'汪旺'着拿金牌啦!"
杜师娘毫不留情地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地吐槽:"丸紫,你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什么'奥运冠军',我看咱家现在都快成'疯狂动物城'了!京城哪家能像咱们这样,院子里养羊还能现挤奶,弄得臭气熏天的,快成'移动牧场'了!"
这时,兕子突然挥舞着小肉手,奶声奶气地插话:"杜娘娘、炳姐姐,都别凶小囊君啦!他这是在为《种田世界马戏团》下一季'踩点'呢!"
说着兕子还仰起大脑袋,眯着眼睛调侃泥丸紫:"不过,窝薛,小囊君,你早晨那模样,确定不是在参加'尘跑大奖赛'?灰头土脸的,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土拨鼠',带着大棕狗,更像屎壳郎先生,要被尘土卷上天啦!"说完,便咯咯笑个不停。
杜师娘看着兕子天真烂漫的模样,也"缴械投降"了,无奈地笑道:"得得得,只要你们玩得开心,我这当师娘的,啥也不说了,反正说多了,也是'对牛弹琴'!"
还一脸担忧地叮嘱:"丸紫,下次跑步,好歹戴个'防尘神器',可别把自己变成'行走的吸尘器',把尘土全吸进肚子里!"
杜小炳站在一旁,听自己的阿娘也这么讲话,满脸写着"迷惑"二字。自从泥丸紫把这个奶呼呼的小娃娃领回家,家里就像开启了"语言盲盒模式",全家人嘴里,时不时蹦出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新词儿,她感觉自己倒是像个外人,误入了异世界的家宅,完全跟不上节奏!
泥丸紫突然摆出一副“大侠”架势,挑眉笑道:“师娘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这可是自带‘尘土免疫外挂’的!不过下次出门,我高低得整一个‘尘土信息收集器’,到时候往市面上一摆,保准能卖出‘天价’!有了这笔钱,咱科举的盘缠不就妥妥有着落啦?”说着还冲师娘挤了挤眼睛,活像只狡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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