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对不会错的，虽然对方现在没戴眼镜，浑身散发的气质也和当时判若两人。

但从小对人类身体散发的气味尤其敏感的她，无论任何人，只要记住对方的气味特征，她总能将其辨认出。

跟上去，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直接走开？

犹豫了下，她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校长室内，彼得正和校长商量着关于两个正太入学的事，忽然转过头去，向门口方向看了一眼。

“有什么问题吗？”

穿着皮夹克，看起来精致高雅的白人校长，向彼得问道：“帕德里克先生？”

“没有，抱歉，校长先生，我们继续。”

从校长室出来之后，彼得向走廊另一头看去。

刚才有人站在外面偷听，他在对方出现的一瞬间，就敏锐的感知到了。

是那个女人？

他刚才在和玛莎.麦克唐纳擦肩而过时，也认出了对方就是那晚险些被弗兰克黑帮蹂躏的女人。

对方一直偷偷跟在自己身后，直到跟到校长室。

她认出自己了吗？

眉头微蹙的他，内心升起一丝疑问。

当时夜色昏暗，他还特意改变了身形和外貌，对方能认出自己？

他低头看向戴着自己送的黑框眼镜的克拉克，捏了捏他的脸。

还是这小子会伪装，一副眼镜就搞定了。

“教父？”

克拉克不知道彼得为什么捏自己的脸，露出困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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