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执委的话也非常有道理,可是,如果鬼子不出来,一切都是不知道的,到时候还要一起达到目的才行。”广朋对李嘉财的认识 ,一下子回到了他潦倒回言家洼的时期:
贪图享受!
“这样吧,我感觉,这会是一次规模不小的战斗,而且会打的非常激烈,言司令就全权负责吧。”康师长说。
“我就是一个副职,辅佐师长和执委工作才是我的本职工作,这种强出头的事情 不能做,也违反规定。”
“对,师长的位置可以靠后,指挥权不能放弃,但是战场指挥权可以交给广朋负责。”李嘉财说。
“也可以,不过侦察是广朋,抓俘虏审问也是广朋,计划制订也是广朋,将来战场指挥也是广朋,我可是净?受了。”
“怎么可以这么说,军事主官嘛,把握全局,理所应当。”广朋很自然的说。
二人的交流,李嘉财在一边一声不吭,因为他才是真正的净?受者。
计划上报军部,成军长很快予以批准,军里的肖执委还在批准的电报发出之后, 单独给康师长和李嘉财转言广朋发来一份单独的个人署名电报,里面只有一句话:
“必须注意发挥言司令的丰富作战经验”
广朋看到以后觉得奇怪,因为他与肖执委根本没有打过任何交道,在经由军部到师里的时候, 也仅仅是握手之交,对话只有三句不到:
“你好”
“辛苦了”
“好好休息”
他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单独发来电报呢,这可是让他颇为费解,但是康师长倒是非常高兴:
“看吧,肖执委亲自点将,这一下可应该好好发挥了吧?”
“你让电台回复肖执委一句就行,杀灭东倭,普度众生。”
“好吧,这才是广朋风格。”
计划得到了细化。
广朋把指挥所距离前线五里地,是在一个沙丘后面,旁边是闲置下来的秋天储藏芦苇的干打垒房子,用电话与师部和团部,尤其是骑兵连进行联系。
三个团在充分准备之后各就各位,骑兵连也接受广朋直接指挥。
广朋召集团长们与骑兵连长开会,他把地图挂在墙上,电话就放在地图前面。
他用一根芦苇杆指着地图,讲述了各部的位置,与彼此的界限,和作战任务,强调了各部严格配合的必要性,最后说:
“我们选择在这里,就是要充分利用好这里的地形,让他们狂傲而来,然后一起去见阎王!大家有没有信心?"
广朋亲自做战前动员与部署,这是第一次,随后,他带领各团干部详细看了那里的地形、地貌,放让大家彼此加强熟悉战场情况。
接连三天,骑兵部队到县城进行了袭扰,而且是轮番进行,对每一个城门都进行攻击,让鬼子东奔西跑,疲劳不堪,欲追不能,遇打而不得,情绪开设暴躁。
李嘉财在师部,每天看着报上来的战报 很是纳闷;
“这种打法,急死人,他到底会不会打仗啊?是不是就是郭总执委个人爱好提拔起来的啊?”
“怎么可以这么说啊?师级以上都是总部任命,他老郭根本没有这个权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第四天,广朋距离总预备队的三团派出部队,在骑兵返回的夜间突然袭击了经纬县城。
他们首先包围四门同时出击,接着一顿猛烈的手榴弹炸的城墙上的敌人不敢抬头,随后大声呐喊着架起云梯,大喊着攻城。
当敌人冒着弹雨回到城墙以后的黎明前,在又一顿手榴弹袭击后,部队扔下云梯,迅速向城南撤去,而已经休息一夜的骑兵再次拖着树枝拉起尘土,掩护三团战士们从容离开。
连续四天的袭击,终于让鬼子彻底被激怒,望着空无一人的城下,和断成几截的云梯,下令出动一个大队,向着远处腾起烟尘的地方进行攻追击报复。
这一次,一下子就出动了八辆汽车,大队长亲自带队,还拉着大炮,带着荷枪实弹的步兵,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好,各部进入准备 ,客人要来了。”
与骑兵连连长一起在沙丘上观察敌人的广朋,根据腾起的滚滚烟尘,已经判断出敌人前进的方向就是在预设阵地,于是立即下令各部做好准备。
“这一次,可是真正的马刀任务了 ,把他们引进来的任务,就看你了。”广朋把望远镜交给连长继续观察,说道。
“言司令,这就是我们的拿手好戏了,你等着看就行!”
正当中午时分,在道路两侧沙丘后面早已埋伏好的骑兵突然纵马出击,在汽车后面跑步前进的步兵遭到了突然袭击,一顿马刀砍杀,短短一分多钟时间,就有三十多个猝不及防的鬼子身首异处!
紧接着,大家呼喊一声,在敌人还没有展开队形回击的时候,突然拨马回头,故意摆出一副混乱的队形,迅速向预设阵地方向展开,同时还不断回身射击,扬起一溜尘土跑的没影了。
鬼子遭到了突然袭击,眼看又一次逃得无影无踪,于是命令一一个班的士兵留下照顾伤员,其余人统统爬上汽车,继续展开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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