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说完,直接给段乐指了指方向,手里的望远镜也被段乐抢了过去。
认真的看的。
脸上浮现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哈哈!就是她!就是她!还有那个小逼崽子,马勒戈壁的!看这回你们怎么嚣张!”
士兵们按照段乐的指示早就都换成了便装。
其实不用换便装,直接过去拿下带走也没什么,毕竟这是他们的管辖范围。
但是还是出于影响跟为了给这母子二人巨大的惊喜,才选择全部穿上便装。
等着这母子二人一出来,直接谎称是德川公司的人前来接他们的。
段乐心里开心极了。
喊给士兵。
“快,把牌子举起来啊,举起来啊,别让那娘儿俩看不见啊。”
段乐这么一说,士兵手里的牌子举的更高了。
德川的老婆孩子还没有看到,旁边儿一个欧洲人说话了。
“Hi stop !”严厉禁止着段乐的大声喧哗,还用手比作嘘的手势。
段乐看了这家伙一眼,又看了看那对母子。
还没有过来,正往这走呢。
随手从腰里就拔出来枪了。
“你马勒戈壁的!你说谁呢!You tell me 爸爸!e on !”
段乐说着还用手里的枪比作下跪的姿势,瞪着这个欧洲大鼻子。
欧洲人一看这家伙手里有枪,而且一旁的好几个黑人也直接拔枪拿出来了,都指着他。
马上就害怕了!
“咕咚”一下,跪倒地上:“爸爸~!爸爸!”
“唉~!哈哈!好儿子,去去去滚蛋滚蛋!你马勒戈壁的!滚滚滚。”
开心的段乐随手比着走人的手势,扭头儿还得看着这德川老婆孩子。
眼看就到了。
欧洲人落荒而逃 ,心里害怕极了。
这人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段乐也绝对没有开玩笑,这欧洲人要是不叫爸爸不跪下的话真的就打死他了。
只要自己心里不爽了,根本就不管什么影响不影响了。
段乐一侧身子,尽量的暂时不让这对儿母子看见自己的脸。
身边儿的黑人急忙喊着德川的老婆孩子。
德川老婆马上就注意到了黑人手里举着的牌子。
着急忙慌的就带着孩子过来了。
因为是过来看自己的男人的,正在悲伤治病,所以这脸上并没有什么笑脸儿。
但还是八嘎人的那一套,弯腰鞠躬感谢着。
段乐一挥手,黑人马上说道。
“Fellow me !Fellow me !”
带领着德川的老婆跟孩子往机场外面走去了。
到车停车上,这时候德川的老婆才注意到,还有一个黄种人一直在后面跟着。
但是一直不靠近,而且自己每次扭头儿看他的时候他都是侧脸儿。
好像是担心被自己看到长什么样子似得。
心里就难免会出现一丝不安的感觉。
段乐从兜里拿出来手机,打开了翻译器。
就等着这个时候给她娘俩儿惊喜的。
“嘿嘿~!你好啊德川夫人,又见面了。”
“怎么?我没有失约吧?我说过,撒有哪啦的!说再见就是再见,我是不是很守约定啊?”
段乐嘿嘿笑着正面面对着德川的老婆。
手里播放着翻译的声音。
德川老婆先是一愣,看着段乐呆住了。
德川的儿子,指着段乐就跟自己的母亲喊起来了。
“妈妈桑!是他!是他!那个去咱们家要水喝的华夏人!那个支那!就是他,我认得他,我认得他!爸爸经常跟我说他的爷爷怎么在华夏······”
德川的老婆急忙一把捂住了自己儿子的嘴巴。
不让这孩子继续说了。
段乐手里的翻译器可是开着的。
直接就把这个孩子所有的话都翻译出来了。
德川的老婆看段乐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
其实她第一眼看到正面儿的段乐就认出来了。
自己当时正在伤心的时候,把所有的委屈全都以一种愤怒的方式发泄到一个华夏游客的身上了。
全世界的人们都有一个通病。
那就是帮助过的人很难记住别人长什么模样。
但是欺负过的人,自己是绝对不会轻易忘记的。
德川的老婆马上满脸堆笑的跟段乐解释着。
“小孩子说话,不要当真啊,不要当真啊!没想到在这又见到您了,您跟我的丈夫德川是一个公司的吗?”
八嘎女人很聪明,明知道段乐是要干什么,非得岔开话题,不说在富士的事儿,只说自己丈夫的事儿。
段乐当然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唉?别啊!别啊!你是不是忘了啊,我说我希望再次见面的时候你们娘俩儿还能保持那种愤怒的状态,你怎么现在总笑呢?”
“你笑什么呢?笑你的男人马上就不行了?马上就要嗝屁了?”
德川的老婆一听段乐这么说,心里更是绝望了。
这话明显就约等于直接告诉了自己:你的男人是我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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