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古正道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红木办公桌,视频通讯画面因为信号不稳而微微闪烁。他透过全息投影看到对面的汪筱正瘫坐在转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支快要燃尽的香烟。
"确定得不能再确定了..."汪筱吐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烟圈,脸上写满了"我特么也不想相信但事实就是这么操蛋"的表情,慢吞吞地给他汇报关于"记忆裁缝"这个听起来很玄幻实际上更玄幻的真相。
"也就是说..."古正道端起已经凉透的龙井抿了一口,茶叶渣粘在嘴唇上都没察觉,"那个什么林昭是个祖传十八代的炼器师,然后因为她脑子里的神经突触在开派对,就给我们整了这么一出荒诞剧?"他的语气像是在讨论今天食堂的菜里为什么会出现不明生物的触须。
"没错,头儿。你看过《美丽心灵》那部老电影吗?"汪筱把烟头按灭在一个印着"世界最佳员工"的马克杯里——那是去年部门联欢会上的安慰奖。
"就是那个精神分裂的数学天才整天幻想自己在给中情局当间谍,最后还拿了诺贝尔奖那个?"古正道从抽屉里摸出一包受潮的软中华,"他老婆演得真好,我当年看的时候就在想,要是我老婆有她一半耐心..."
"诺贝尔没有数学奖老大,现实比电影还魔幻。"汪筱打断了他的碎碎念,"只不过我们这位主角既没拿诺贝尔奖,也没拍成电影,倒是差点把我们特调七组集体送进ICU。"
"那这位当代纳什女士现在在哪高就呢?"古正道终于发现嘴唇上的茶叶渣,用指甲抠了半天。
"说来惭愧,"汪筱露出一个介于苦笑和牙疼之间的表情,"这位姐们战斗力爆表,我们打了半个小时才把她按住。中了三枪麻醉弹还能徒手掰断两根合金手铐,最后不得不用元气锁才封住她的炁穴,现在在特殊精神病院跟一群以为自己是奥特曼的病友切磋武艺呢。"
"行吧..."古正道突然笑出了声,随即又正色道:"对了,下次轮班我准备优先安排七组。"
"我谨代表个人表示坚决拥护领导的一切英明决策。"汪筱举起右手做了个半心半意的敬礼动作。
"那成,剩下这四十多天我尽量不给你们派活儿,你们就安心当几条咸鱼吧。"古正道摆摆手,办公桌上的全息投影仪发出苟延残喘的嗡嗡声。
"得令。"汪筱说完,画面闪了两下就黑了,只留下古正道对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办公室发呆。
现实往往就是这么讽刺——那些在数学概率学上存在的可能性,在现实世界中基本等同于童话故事。就像此刻正在看这段文字的你,理论上确实有可能明天就中五百万,但实际上更大的可能是明天早上挤地铁时被某个陌生人的胳肢窝怼一脸。
那些在都市传说中光怪陆离的故事越是引人入胜,背后往往就是有人在张着嘴瞎扯淡。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属于我们这些连彩票都中不了五块钱的普通人。
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破案就像在玩一个巨型拼图——当所有碎片都指向某个图案时,哪怕还缺最后几块,明眼人都能看出那到底是蒙娜丽莎还是熊猫头表情包。当然,人类司法史上那些着名的冤假错案也在时刻提醒我们:在把拼图装裱起来之前,最好先确认一下手里拿的不是盗版。毕竟程序正义这件事,就像内裤一样——平时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真要没了,场面就会变得非常尴尬。
《美丽心灵》:在混沌与天才之间,爱是最精妙的算法
数学是宇宙的语言,而约翰·纳什用他天才般的大脑,试图破译它的密码。然而,当理性与疯狂交织,当幻觉与现实重叠,谁又能真正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美丽心灵》不仅是一部关于天才的电影,更是一曲献给所有在黑暗中仍相信光明的人的赞歌。
天才的困境:当大脑成为自己的敌人
纳什是普林斯顿的骄傲,是博弈论的革命者,是数学界的璀璨星辰。但他的世界并不只有公式和定理,还有那些只有他能看见的“访客”——中情局特工、虚构的室友、不存在的任务。精神分裂症像一场永不散去的迷雾,笼罩着他的思维,让他在现实与幻觉之间挣扎。
电影最震撼的地方,不在于它如何展现纳什的天才,而在于它如何描绘他的脆弱。当他颤抖着对妻子说:“我不知道哪些是真的”,那一刻,我们看到的不是一个数学家,而是一个被困在自己大脑迷宫里的普通人。
爱的博弈论:她选择留下,而非最优解
在纳什的理论里,理性的人会做出最利己的选择。但艾丽西亚,他的妻子,却用行动证明——爱,恰恰是超越理性的存在。
她本可以离开,本可以选择更容易的人生,但她留了下来。不是因为计算,不是因为权衡,而是因为爱本身就是一种无法用公式推导的奇迹。当纳什在幻觉中迷失,是她一次次将他拉回现实;当他被疾病折磨得近乎崩溃,是她用温柔与坚韧告诉他:“真实的世界,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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