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楚天行还觉得这是幻觉的话，那这么些年就算白活了。男子之前一直不出手，是真的以为面前的是熟人！

而现在，他面对的只有无尽的恐惧，那是实力的绝对压制，楚天行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他知道那也只是徒劳的。

“我没有戏耍你啊，我明明就站在这没有动。”

男子的语气中满是诚恳，楚天行满腔的怒火已经战胜了恐惧，但仔细一想，这句话并没有什么问题。从头到尾，也都是楚天行的自我攻略罢了。

“老夫栽在你手里，老夫认了，认了。”

“老夫只信天命，到头来却被戏耍了一番，呵呵呵。”

“罢了罢了，这也是命数吧！”

楚天行缓缓叹气，他不打算行谄媚磕头之事，他这一生，做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杀人也是不眨眼。

实力与权势才是楚天行所认可的东西，也是他这一生追求的终极目标。

男子的气势仍然在节节攀升，随即缓缓开口：“我刚才已经了解到了你是何人，我看透了你的过去，但你却没有了未来。”

闻言，楚天行苦笑，这不就是说自己已经走到头了么？不过，栽了就是栽了，没什么好说的，只怪自己技不如人，怪自己太过贪婪。

“能否让我死个明白？”

男子微微一愣神，楚天行的举动似乎有些出乎意料，按照他以为的惯例，不应该是与自己鱼死网破吗？

“你不挣扎吗？”

楚天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星光。

“额，好吧。”

“替天行道者……”

“夜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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