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分开这么些年,二人也时常互通书信。
大多问候,少谈朝政。
“我看着皇兄,像是滋润的很。”容彻没了人前那般紧绷。
只有兄弟二人时,毫不客气的自己寻了个椅子坐下。
又添了茶。
脑子里回想起了徐小姐边吃边哭的模样,觉得可爱,便笑出了声。
容启以为他在笑自己。
于是毫不客气的说:“你倒是一贯的喜欢阴阳怪气,真不知道以后谁嫁给你,才能受得了你这个脾气。”
他这样一说,容彻又笑了。
容启这才发现不对劲。
自己弟弟哪里是笑自己,看样子更像随着季节更迭。
开春了。
“可有相看好的人家?”容启问他。
容彻摆摆手,说相好也不算,只是对那位徐小姐情有独钟。
便多嘴问了一句:“上京姓徐的人家,可有多少?”
“没有成千,也有上百。”容启回答,正想多问的时候,却见容彻有些沮丧。
于是干脆跳过这个话题,和他说起政务。
“如今安阳侯府落罪,父皇这个时候召你回上京,可曾和你说些什么?”容启问他。
容彻却是摇头,喝了口茶后。
才回答:“当时只有一纸诏书,安阳侯府的事情,也是我回来时才听闻的,如今先来见的你,还不曾进宫述职。”
容启捏了捏眉心,想了一番。
又提到:“太子妃回侯府养病,至今还未曾去看过。
听闻今日侯府走水,明日你陪孤去,到时再一同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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