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大婚。
原本,日子是定在一月后的。
可徐司沉等不及,似乎害怕意蕴会跑掉,于是想也没想,命人重新选吉日,恰好七日后就是,索性徐司沉便定了这日。
虽仓促了些,可该有的东西,却一样不少。
当年如娇的婚礼是寻州最为盛大的一场婚礼。
可比起徐司沉大婚,那场婚礼完全不够看。
大婚这日,街头好生热闹。
“听说了吗?这总督大人是帝师,曾经又任御史,还是皇上的舅父。”围在徐府门口的百姓交头接耳。
有人附和:“是啊,但徐大人早年太忙,没功夫娶妻,如今还乡,是比当年如娇小姐和刺史大人的婚礼,还要隆重。”
意蕴穿着金线绣制的大红色婚服,是由徐司沉背着出门的。
她们这儿的习俗,新娘应由兄长背着出门,可意蕴没有兄长,唯一一个表哥,还成了她的夫君。
为此,只能坏了规矩,让徐司沉亲自进徐府,将意蕴背了出来。
她从未想过,当年表哥许下的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如今竟如数成真。
上轿时。
徐司沉探头进去,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撩开半边盖头,在她唇上亲吻。
又小声说:“没掀盖头,算不得坏了规矩。”
说完,他便吩咐人起轿。
看着远处敲锣打鼓的接亲队伍。
佳荔拍了怕承泽的胳膊:“皇兄,这回放心了吧,徐爹爹才不会因为得到了就不珍惜母后,我当年那么小,他便日日给我看母后的画像。”
承泽不舍的看着接亲队伍远去,直至消失不见,他才收回目光。
有些落寞。
“陛下,回去吧,娘娘会幸福的。”绮梦劝他。
承泽点了点头,见到母后开心,他便也放心了。
到总督府。
意蕴正要下轿,一双手已经伸入轿中,她一瞧,便知道是徐司沉。
只是她怎么记得,下轿上轿都是由喜娘来做?怎得徐司沉这样殷勤?
但她还是扶着对方的手下轿。
下轿子后,喜娘递来牵红,由她与徐司沉各执一端,随后一同垮火盆。
见徐父徐母在上。
二人拜了天地,又给父母敬茶。
徐母给意蕴发了一锭黄金,说是讨个吉祥。
意蕴乖巧收下,红盖头下的眼眸,却又忍不住朝徐司沉看去。
今日的他,似乎格外高兴,嘴角几乎没下来过。
她去了新房,徐司沉则被人簇拥着去喝酒。
夜里。
徐司沉喝了半醉。
婚房内,意蕴坐在榻上,直到徐司沉掀盖头,她才泄气。
“表哥,我好累好累,你快给我捶捶背。”意蕴动手去卸头冠。
徐司沉见状,上前帮她。
只是他喝多有些多了,手不稳,害的两人忙活半天,才把头冠拆下来。
他记得意蕴的话,所以为她捏肩。
可捏着捏着,他的手不安分起来,直到她的婚服被对方一层层剥下,意蕴才觉察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红烛帐暖,他的身,他的心,无比灼热。
这一刻起。
徐意蕴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是他唯一所爱。
他可以正大光明的与她白头到老,恩爱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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