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把孟家血脉赶尽杀绝呀,连自己亲骨肉都能下得去手。”
有官员一脸的难以置信,“当年林大人对孟大人嫡女可谓是关怀备至,每日下朝必亲自陪伴,引得京城夫人羡慕不已,纷纷夸赞他是世间少有的深情之人,没想到这都是装的。”
言御史一脸不屑,“哼!深情?那不过是他的手段罢了,当初他初入官场,根基不稳,孟小姐娘家有权有势,他自然要做出一副深情模样,好借助孟家的权势往上爬!”
“就连孟小姐死后,他在外人面前还整日一副深情款款,伤心欲绝的样子。孟家下狱,林大人到处假惺惺求菩萨告奶奶,想要办法把岳父家捞出来。可他越这样,越让人觉得孟家罪有应得。咱们呀!都被他这演技给骗了,这么多年从未怀疑过他。”
众官员你一言我一语,还真就把当年的事情给还原了清楚。
工部尚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嘴里歇斯底里地吼着,“胡说!全是胡说!本官与清儿感情深厚,岂容你们这般污蔑!”
听完全程的皇帝,面色阴沉的可怕。
“岂有此理!这等虚伪狡诈,欺君罔上之徒,竟潜藏朝堂多年!来人,即刻宣刑部,大理寺,务必将当年之事彻查清楚,一个细节都不许放过!”
“还有,即刻命三法司重审孟家当年获罪一案,务必查明真相,若有半点隐瞒包庇,定斩不饶!”
皇帝的语速极快,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
工部尚书眼见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于是破罐子破摔。
打算把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拖下水。
“陛下!”工部尚书猛地挣脱开侍卫的束缚,'噗通'一声跪地,声泪俱下,“臣罪该万死,但这朝堂上,该死的远不止臣一人。”
皇帝高坐龙椅,眉头一挑,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工部尚书咬牙切齿,手指指向一旁脸色煞白的户部尚书,“钱大人这些年主管钱粮,竟在各地灾荒时,私吞赈灾银!去年江南洪灾,朝堂拨下二十万两赈灾款,到百姓手上不足半数,其余的都进了他的私囊!还有上次修河堤的三十万两......”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大臣们纷纷朝户部尚书投去震惊和愤怒的目光。
户部尚书钱大人双腿一软,瘫倒在地,高呼冤枉。
上面坐着的皇帝听到工部尚书对户部尚书贪污的状告,眼中寒芒一闪,猛地一拍龙椅,高声下令,“来人!即刻着三司会审,彻查户部尚书钱成文贪污一事,若属实,定要严惩不贷,朕绝不姑息!”
三司会审:........
工部尚书揭发完户部尚书,又把矛头转向罪魁祸首礼部尚书,眼中喷出怒火,却一时语塞。
他实在想不起来礼部尚书有什么把柄,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扯着嗓子大骂,“崔启文,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看看你,空有一身官职,却只有一个闺女,膝下无子,真是活该!连祖宗香火都续不上,在这朝堂上忝居高位,简直是朝廷的笑话!”
“就凭你这单薄的血脉,就算你闺女不嫁给我儿,以后嫁去别家,也逃不过被吃绝户的下场!”
“一个女儿家,能撑起什么门户?到时候你家的财产,田宅,还不是都得被外人吞了,你这一脉,也就彻底断了,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极!”
工部尚书笑声尖锐,在大殿之上回荡,充满了嘲讽和恶意。
礼部尚书气的浑身发抖,连平日里最注重的规矩礼仪都忘了,直接冲过去跟工部尚书扭打在了一起。
死到临头的户部尚书见状,也连忙撸起袖子加入。
金銮殿内乱成了一锅粥。
小酒见三位尚书成功的打了起来,终于放心了。
摸了摸自己胸前不存在的红领巾。
再次感叹自己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
皇帝看着那边鼓掌叫好的长乐,嘴角一抽。
他现在发现,长乐就是那些贪官污吏的克星。
谁能想到,长乐就只是出门看了一下风景,就帮朝廷挖出了两颗毒瘤。
眼看下面越打越凶,皇帝眉头越皱越紧,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终于忍无可忍,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喝道:“退朝!”
说罢,快步走到还在加油打气的长乐身边,捞起她就走。
被捞起的小酒还在意犹未尽的蹦跶着,看见那边有侍卫要把人拖下去,喊道:“记得把人流放到琼州哈!”
正好让林齐好好的出一口气。
回到御书房的皇帝,看着自家闺女,缓缓道:“长乐啊!你的生辰快到了,父皇前几日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决定为你大肆操办一番,好好热闹热闹。”
“还有长乐啊,你一举拿下南凌国五座城池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其他几国,他们纷纷派遣使者前来觐见,想要参加你的生辰宴,父皇猜测他们就是想要来看看能在短短几日拿下南凌国的小公主到底是何方神圣!所以长乐,你该学习了,万一到时候其他三国的人与你比拼才艺,你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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