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就这么安静下来,高歌发现前方的村道连豆腐渣工程也没了,路况反而还好了一点。路旁很多农田成了野草疯长之地,四周寂静得宛如无人之境,零星的房屋像是摆设一般;而此时的奚小清因回想到过去,强烈的自卑感让她失去面对高歌的勇气。
就这么行驶十分钟,骑士十五世在一栋不大不小的普通砖瓦平房前停下,溪小清的家到了。眼前四周都是山峦,奚小清抬手指向南方和西方介绍,山那边就是邻省。
“你家里没人?”高歌打量一下四周问。
“我爸妈去了叔叔家,两天后回来。”奚小清说完,默默走进堂屋内,随后打开家里的后门。
跟进的高歌看见,屋后是一片竹林,风里有股竹的清香。奚小清依然默默无声,情不自禁缓缓靠在高歌肩膀上,看着竹林闻着清风,合身的淡色花连衣裙随风轻舞。
“我小时候特爱坐在后门坎看着竹林、看着里面自由欢快的鸡群、看着羊悠闲的吃草、也喜欢听雨、听风和听鸟的声音。自从离婚后每一次回家,仿佛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了。”
高歌一直认为她是个有太多故事的女人,作为一位经常出入各种场合的当地社会名流,用脚都想得出她一定充满了坎坷与磨难。如此美貌的女子,岂能不被众多人觊觎?她就是不说,高歌也能明白个七八分。
“高歌,你知道吗?我好后悔脱离教师岗位,最起码我至少能保证自己一个干净的身躯。常言道:人往高处走。可有些高处对我们女人而言是极其危险的,高处不胜寒才属于我们。高歌,你看清我没?其实我很脏,为了可怜的生存,我不得不妥协先后和五人有了不齿之事。所以说,你现在帮我值得吗?我只不过是一副漂亮皮囊包裹的一具肮脏躯体,撕开表面就是不堪入目的脏和臭。”
高歌被她的话震惊了,不对,应该是她的勇气和坦荡所致。一位女子能这样坦露内心的不堪隐私,这是多大的勇气和信任呀。此时的奚小清已埋入他胸膛,因为悲痛、因为自卑、因为耻辱而不敢面对,她在高歌面前完全是无地自容了。
高歌怜悯地轻抚着她柔顺的黑发,内心充满了同情和进一步信任,同时产生出强烈的保护欲。
奚小清忽然抓住他的手,仰面哀求道:“别碰我,我很脏,真的很脏。”
晶莹的泪珠,清澈的眼神,精致的五官,白皙如雪的脖,还有淡淡的体香,让高歌所有设防全部崩溃瓦解,双手轻捧着她白玉般精雕细琢的脸蛋怜爱地亲了一下。
奚小清惊愣一会,随后果断的回报香吻到激吻,不停歇地柔声道:“我喜欢你,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激吻在延续,驱使两人步入卧房,也让双方的裙结和衣扣开始散开,一方弹出精美的双峰,一方露出厚实的胸膛。奚小清轻缓挣脱拥抱,关上卧室房门,与高歌保持短暂距离,优雅褪去身上的所有,再勇敢走向高歌,仿佛义无反顾走进重生熔炉。
奚小清如同回到大学时期的梦幻中,与心仪男人首次交融,使出浑身解数把整个自己全部奉献给对方,也在激情缠绵中真实体会到鱼水之欢。没有羞耻、没有屈辱、也没有背叛,只有无尽的缠绵与哼吟。她需要新的开始,更需要保持新生的长久,她如同在溺水中挣扎,一次次喃喃自语哀求:“高歌,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几番酣畅淋漓结束,时间也过了午时十二点,奚小清留恋高歌一眼,吻了他后不慌不忙去了卫生间沐浴。她早上就准备好了饭菜,只需简单炒一下,再把汤热一热就行了。
午餐时,高歌看着她认真说:“小清,就按你的想法放手大干两年吧,不会再有人胆敢侵扰你了。等龙吟乡走向正轨,你再辞职去特区协助管理农场,那边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儿子你就放心好了,两年后就安排他去澳洲留学,毕业就在特区工作。噢,还有一件事就是你该有辆车,我们已经安排好一辆丰田普拉多。”
这真是一次甜蜜的午餐,也是简单的午餐,更是幸福的午餐。高歌答应奚小清每月来看她一次,让她知足得飘了,今天的确是最快乐的一天。回来是走另一条路,沿途看了各种各样的情况,高歌基本上估摸个大概,集市和乡村建设需要1.5亿投资。有奚小清这样的领头人,他还有什么不放心呢?
回到聚义武校,奚小清趁戴遮阳帽机会,快速亲吻了高歌,嫣然一笑下车欢快走向电动车停放处。在高歌眼里,她真的有了重生的活力,更加的婀娜多姿、窈窕迷人。
次日早,高歌、沈秋怡和谢兰芝驾驶三辆车到达聚义武校,奚小清和几位工作人员早已等候在大门前,向日葵般的笑容精准面对高歌。在办公室最后确定所有事宜,高歌和岳母即将离开,看着不舍的沈秋怡、谢兰芝和远处普拉多车旁的奚小清,高歌笑道:“我下周来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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