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大隅县东北部屏障虞蔡乡不战而降,将大隅县北部防御撕开了一个口子,让大隅县措手不及,再加上曹刿那神出鬼没、难以捉摸的用兵之法,使得大隅县的兵力被牢牢地牵制在青云南脉南麓的丛林之中,无法脱身。
就在此时,石达开率领着从大罗镇、蒋家镇以及原虎贲军团混编而成的六千大军,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直接在大罗江南岸绕过了大隅县,如饿虎扑食般直扑田墚镇。
面对如此强敌,田墚镇仅凭一己之力,又怎能抵挡住这六千大军的偷袭呢?这场战斗的结果毫无悬念,田墚镇在瞬间就被攻破,一战而下。
大隅县南面腹心之地如同一扇大门般彻底敞开,这意味着大隅县的战略纵深被硬生生地一截两段,大罗江南岸的数个乡镇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完全暴露在了石达开那如虎贲般勇猛的军团的利爪之下,仿佛它们随时都可能被无情地端上餐桌,成为敌人的美餐。
而这一切的变故,还要从虞蔡乡的放弃抵抗说起。正是由于虞蔡乡的不战而降,使得大隅县东北方向的防御瞬间土崩瓦解,原本部署在那里的兵力也被曹刿的鹰扬军团死死缠住,难以脱身,只能在青云山南麓苦苦挣扎。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紧接着,大罗镇发生了分裂,一部分人选择了投降,这无疑给大隅县的局势雪上加霜。随后,大罗镇和蒋家镇也相继投降,大隅县的防线进一步崩溃。最后,田墚镇的失守更是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大隅县彻底失去了还手之力。
短短不到 1 个月的时间里,大隅县的地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它从一个独领方圆千方地面的棋手,转眼间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猎物,这局势的变化对于大隅县来说,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令人猝不及防。
大隅县原本下辖 16 个乡镇,地域辽阔,实力雄厚。然而,在短时间内,东北部的交河镇突然宣布独立,这一事件犹如晴天霹雳,使得大隅县在该地区的领导地位瞬间丧失。紧接着,飞鹰镇也失守了,这无疑是雪上加霜,让大隅县的局势变得更加严峻。
不仅如此,虞蔡乡竟然也选择了投降,这无疑给大隅县带来了沉重的打击。至此,大隅县东北部的局势完全失控,原本属于大隅县的领导权荡然无存。
而在东面,情况同样不容乐观。泥岗乡、大罗镇、蒋家镇和边罗乡等四个乡镇,纷纷向北归附,这意味着大隅县在东面的辖区也大量流失。
南面的情况更是糟糕,一镇三乡的领地因为田墚镇的失守而被截断。这使得大隅县在南面的防线出现了巨大的缺口,原本完整的领土被硬生生地割裂开来。
如今,大隅县能够直接联系到的,只剩下西面的二镇三乡之地。然而,这二镇三乡能够抽调的援军数量极其有限。其中,西北部的一镇一乡正直接面对着新阳县,它们镇守着青云山隅阳峡通道,这是抵挡新阳县明教势力南下的第一道防线。由于地理位置的重要性,这里的防守压力本来就非常大,时常需要大隅县给予支援。因此,这一镇一乡能够调动的力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至于另外的一镇二乡,虽然顺大罗江而下的行程并不遥远,但要逆流而上近 200 里的水路,却是异常艰难。等它们抽调力量前来支援时,恐怕大隅县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在大隅县的南门码头,寒风凛冽,几位漕帮弟子紧紧地挤在一起,他们的双手都挽在袖管里,仿佛这样可以抵御一些寒冷。其中一个弟子满脸愁容地抱怨道:“北哥,这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都已经半个月没有开工了,家里都快揭不开锅啦!”
被称为北哥的汉子戴着一顶破旧的狗皮帽子,他的眼神闪烁着,似乎有些心虚。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说道:“这我哪知道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下游的大罗镇已经投降了,上游的田墚镇也失守了。”
如果让卓青麟来辨认一下,他肯定会惊讶地发现,这个被叫做北哥的人竟然是他的四叔卓宿北!在原世界里,卓宿北可是个跑运输的行家,他的家就安在这大隅县,而且还在县里开了一家小公司。他手上有三部后八轮大货车和两部挖掘机,可谓是有车又有房,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然而,此时此刻的卓宿北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光。他戴着那顶狗皮帽子,靠在墙角,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仿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雄心壮志。这还是那个曾经响当当的北总吗?
“唉,北哥,听说你是卓山人啊!”旁边一人突然压低声音,满脸谄媚地说道,“这卓山乡现在可真是了不起呢!听说这次带兵攻下大罗、蒋家、田墚三镇的,就是你家老祖卓不凡啊!”
他的话引起了周围人的一阵骚动,众人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附和着:“是啊,是啊,北哥,要是你家老祖真能打进大隅城,那可就太厉害了!到时候你可得罩着点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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