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娶媳妇这件事上,傻柱就一个要求,媳妇必须跟娄小娥不相上下。
许大茂看不惯傻柱,傻柱心里也看不惯许大茂。
事事都要争个高下。
他不想因为媳妇不如娄小娥被许大茂给踩下去。
“还吵吵?傻柱怎么就非的娶秦淮茹呀?”易中海就仿佛抓到了难得的机会,这种场合下,他又摆出来狗屁的管事一大爷的派头,“轧钢厂在给柱子张罗媳妇,妇女会也在张罗秦淮茹改嫁的事情,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对咱轧钢厂制度不满?”
要不说易中海是伪君子,这种场面下还能寻到机会,反给许大茂扣了一个不满轧钢厂制度的帽子。
“易中海,放你妈的臭屁,我许大茂怎么就对轧钢厂不满了,我是看不起你易中海这个伪君子,明明在算计傻柱,明明做了对不起傻柱的事,让傻柱到现在都没结婚,还有脸在这里恬不知耻的说,说你如何如何。”
许大茂又给在场街坊们一个惊喜。
“你接济秦淮茹的时候,都担心名声受损,选择在大晚上接济秦淮茹白面,你为什么让一个未婚的小伙子接济寡妇?你就是要让傻柱绝户!”
管事大爷深夜接济小寡妇白面一事。
并不是许大茂编的瞎话,在场的街坊们,都可以佐证这件事的真实性。
贾张氏当初因为这事还大闹一场,口口声声说白面馒头脏,自己不吃,还不让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吃。
刘海忠好几次蹲到易中海深夜送秦淮茹白面的画面。
傻柱不傻,他无非有些事情懒得去深入的想象。
就如被女方退婚一事,自始至终都是好面子的因素在作祟,人又有点自大。易中海说他是年轻一辈中有为的人,脑袋一热,答应易中海带饭盒接济寡妇。其次是傻柱很享受秦淮茹从他手中接过饭盒的一幕。
只不过这些因素与成家立业摆在一块,傻柱的幻想被瞬间无情的戳破,也有秦淮茹当众表态不嫁傻柱的因素。
他的手一拍自己额头,正色的看着易中海。
刚要顺着许大茂的话茬子质问易中海,耳朵内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踏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等傻柱回过神,发现保卫科的人来了好几个。
在场街坊们的心,全都提到嗓子眼。
保卫科在轧钢厂拥有一定的执法权力,也在心里想着什么事情,竟然惊动保卫科。
易中海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白天轧钢厂内,各种易中海的传闻,不是说易中海睡了老寡妇,就是给贾东旭戴了绿帽子,寻思是不是保卫科找到易中海扒灰的证据,来抓易中海。
易中海当管事大爷后,就制定下院内事情院内解决的大致方针,这么些年,四合院堪称捂盖子之王。
莫说保卫科,就是街道办都很少惊动。
“保卫科的同志,你们好,我是二大爷。”
主动上前表明身份的刘海忠,并没有如他想象中那样迎来保卫科对他的礼遇,保卫科用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刘海忠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清脆的巴掌声也让现场的街坊们认清现实。
自称二大爷的刘海忠用手捂住挨抽的脸。
易中海在心里暗暗叫好,活该。
“你当谁的二大爷?我保卫科的二大爷?”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个四合院内我是管事二大爷,我不是你们保卫科的二大爷。”
刘海忠觉得自己这一巴掌算是白挨了,压根没办法解释。
刘光天和刘光福觉得天塌了,他们晚上的日子不怎么好过呀,在保卫科这里受气的刘海忠肯定要打他们哥俩。
“贾张氏,秦淮茹。”
领头的保卫科小组长,没有过分的与刘海忠较真二大爷的称呼,反正他抽了刘海忠一巴掌。
先把厂领导安排下的事情做完再说。
见保卫科喊着自己的名字。
秦淮茹下意识的想到棒梗,除棒梗离家出走一事,也没有别的事情能惊动保卫科。
贾张氏则变成大鹌鹑,身体抖个不行,老鬼婆脑海中想起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撒泼、骂街、讹诈、喊老贾、叫东旭,以为院内某位街坊偷悄悄的写了举报自己的举报信,保卫科来抓她,身体向后躲去。
院内街坊们看着贾家两个寡妇的目光,出卖了贾张氏和秦淮茹。
领头的保卫科顺着大家伙汇集的眼神,便也确定这一老一少就是自己要找的贾张氏和秦淮茹。
他带着的这几个人,包括他在内,都是入职保卫科没几天的退伍老兵,只听过秦淮茹俏寡妇的名声,没有见过秦淮茹这俏寡妇的真人。
保卫科让他们来四合院找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有些事情,新人比老人更方便处理。
“别躲了,说你们哪。”保卫科的小组长,手指着躲躲闪闪的贾张氏和一脸担忧之色的秦淮茹,“刚才我们在巡逻过程中,在轧钢厂废弃料场,发现一具十几岁男童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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