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命和妈妈宛如两座雕塑般静静地坐在树林里,目光犹如两道炽热的火焰,紧紧地盯着不远处正在篮球场上尽情挥洒汗水的那个男孩子。他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每一个投篮、传球都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显得那么自信和优雅。少司命心中的向往如同一棵茁壮成长的幼苗,渴望自己也能像他一样,在篮球场上自由驰骋,如骏马奔腾。然而,尽管内心的渴望如潮水般汹涌,少司命却始终没有勇气开口邀请他一起打球。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感受着那份无法言说的默契和共鸣,宛如两颗心在无声地交流。此时,微风轻拂,如同一只温柔的手,带来一阵清新的空气,让人感到心旷神怡。树林里的鸟儿欢快地歌唱,仿佛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合唱团,为那个男孩的精彩表现喝彩。突然,一阵悠扬的歌声传来,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少司命的耳畔。少司命转头望去,只见一个成年大叔正站在不远处,用心地唱着《母亲》这首歌。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犹如大提琴的低吟,歌声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思念和哀伤,如泣如诉。
听闻大叔之言,其母已然离世,这令他心如刀绞,痛苦与孤独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而更令他悲痛欲绝的是,他的妻子始终未曾前来探望,只因他们已然分道扬镳。一个男子在孤寂之时,那种悲凉之感,有时比女子更甚,仿若被整个世界遗弃。在楼下的花园中,少司命又结识了众多人士。其中有一女子,年纪仅长少司命两岁,却历经无数磨难。她曾数度企图轻生,身上伤痕累累,刚刚割腕的手腕还被厚厚的纱布紧紧包裹,宛如一只受伤的蝴蝶。女子那洁白如雪、美丽动人的面庞上,此刻弥漫着无尽的绝望,仿佛连哭泣的气力都被抽干。少司命凝视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如潮水般无尽的怜悯与同情。感情,这看似美好的事物,不仅能赐予人幸福,亦能带来同样巨大的伤痛,甚至会无情地剥夺人活下去的勇气。少司命心中暗自思忖着,或许自己仍会如往昔一般,不知羞耻地去深爱一个人。然而,他人是否真会珍视如此的少司命呢?她不禁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茫然失措,忧心忡忡。
少司命不禁在心底拷问自己,这样的自己真的会幸福吗?她觉得自己的爱或许会如尘埃般卑微,甚至会让她失去所有的尊严。毕竟,她从不认为自己是那朵娇艳的玫瑰,也没有足够的自信去迎接爱情的洗礼。少司命甚至不敢去触碰那敏感的年龄。二十岁,本应是在校园里如花朵般绽放的年纪,可她却已历经沧桑。那些绝望的时刻,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痛着她的心房,让她感到痛不欲生和茫然失措。少司命深深地明白,自己不仅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也没有满腹经纶的学识,更没有腰缠万贯的财富。除了父母,她仿佛是那被世界遗忘的孤舟。一想到父亲那饱经风霜的面容,她就心如刀绞,忍不住担忧,如果有一天父亲离她和妈妈而去,那她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少司命步履沉重,宛如背负着千斤重担,缓缓走下楼来。她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径直走到石凳前,缓缓坐下,目光却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始终落在不远处的篮球场上。那里,一个男孩犹如灵动的舞者,尽情地挥洒着汗水,篮球在他手中宛如被赋予了生命的精灵,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仿佛在演绎一场华丽的舞蹈。少司命的视线如影随形,紧紧追随男孩的身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这一抹耀眼的存在。而那个男孩似乎也感受到了少司命那炽热的目光,偶尔会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来,给少司命一个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恰似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迷人。然而,尽管男孩的笑容如此灿烂,少司命却始终无法真正踏入他的世界。她宛如置身于迷雾之中,对这个男孩的故事一无所知,也不明白他为何总是如此沉默寡言。每次看到他,少司命的心中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宁静,如同一泓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但当她回到病房,独自面对那片空白的墙壁时,思绪却又如同脱缰的野马,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李波的身上。李波,那个曾经与她一起共度无数美好时光的人,如今却如同那镜中花、水中月一般,虚幻而缥缈,让她难以捉摸。少司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闪现着与李波有关的点点滴滴,心情愈发沉重,仿佛压着一块千斤巨石。夜晚,少司命终于在疲惫的深渊中渐渐沉睡。然而,她的梦境却如同被恶魔主宰一般,并不安宁。在梦中,少司命仿佛看到了死神那冷酷的身影,他面无表情地如同一个无情的收割者,夺走了少司命的灵魂。少司命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宛如那易碎的琉璃,最终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她独自一人伫立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上,头顶上是一片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天空,乌鸦的鸣叫声在耳边回荡,犹如那来自地狱的丧钟,让人毛骨悚然。少司命茫然地望着四周,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迷失在那无边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一丝光明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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