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朝会,贾政直接带领狼骑接收狼骑血案。
刑部和都察院无人敢阻拦。
到了大理寺,却遇到了阻拦。
“你是谁?”
贾谊的话,冰冷刺骨。
“下官是大理寺左卿薛俊!”
“本官奉大元帅之命,接手狼骑血案。请薛大人行一个方便。”
“下官听人说,大元帅可是要大理寺和你一起联合办案。”
狼骑主帅直接抽出绣春刀架在薛俊的脖子上,冷冷说道,
“你交还是不交!”
“下官是大理寺左卿,上司是大理寺卿柳如玉。你敢?”
贾政把绣春刀拿下,淡然道,
“我去找义母!”
任何人都可以得罪,任何人都可以不用管。
一旦扯到大元帅,贾谊不敢怠慢。
他父亲曾说,如今南楚,一旦有人敢对大元帅不敬,不要段文鸯出手,宁皇就已出手。
直接来到大元帅府,就见到段文鸯和柳如玉在花园喝茶。
“见过义父义母!”
“你不是在办案吗?怎有时间来我这里?还是你小子,想要如玉帮忙?想都不要想,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贾谊尴尬的说道,
“孩儿无能。大理寺左卿薛俊不交接案件和案人。”
段文鸯和柳如玉双双对视一眼。
柳如玉可是让下属配合贾谊案件的交接。
大理寺居然不是柳如玉的大理寺,而是有人想把柳如玉当成挡箭牌。
因为柳如玉是大元帅的夫人。
他们难道不知道柳如玉认了林语柔为义女吗?
真是可笑至极!
“如玉,你的大理寺可要好好整顿一番。”
柳如玉脸色铁青道,
“有些人,已经忘了初衷,忘了自己的职责。”
“身为上位者,不能一昧的仁慈。出政施教,赏善罚恶。才能让人有所畏惧,所行之事,才能有所顾忌。”
段文鸯的话,让柳如玉的心震动不已。
曾经的大司马贾仁也说过同样的话,但她已经慢慢淡忘。
因为她是大元帅的妻子,无人敢给她压力,就连宁皇都要让其三分面。
“对不起!”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是我段文鸯的夫人,又有谁敢言语?”
“正因为我是你的夫人,才不能让你蒙羞。”
柳如玉随贾谊走了。
来到大理寺,她吩咐人把案件和案人交给贾政。
当狼骑离开后,柳如玉召集大理寺大小官员议事。
所有官员到来后,柳如玉吩咐执法队,封门。
众官员纷纷看向柳如玉,眼神中充满疑惑。
“大理寺从此刻开始,所有官员审查!”
有人立马开口道,
“大人,这不合规矩!”
“在这大理寺,本官就是规矩。如若不服,请闭嘴。”
这才是英姿飒爽的柳如玉,也是曾经的巡察御史柳如玉。
有人想出去,执法队直接抽剑,冷冷的看着他们,无人再反抗。
“三天之后,审查完毕。本官希望,大家都可以离开。”
柳如玉走到大理寺大堂,看着众人忙忙碌碌,那一种压抑的气氛让她很不舒服。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委屈,她自认为已经很成熟,也很稳重。并与下属打成一片,和和睦睦,然而令她太失望。
正在此时,有人禀报,宁皇送来一封密函。
当她打开时,不由得全身发抖,虚汗淋漓。
大理寺从下至上,居然三分之一有问题。
大理寺烂了,而且烂得极为彻底。
那一份自傲,被击得粉碎。
她并没有停止审查,而是派了更多人,加大力度。
大理寺的审查风暴,一天之后传遍了整个京都。
百姓议论纷纷,还有人惶惶不安。
有人在朝上出声批判柳如玉。
但宁皇说道,柳如玉是大理寺卿,是国之重器。只有自查自纠,才能更让百姓满意,更让百姓安心。
宁皇又说道,一个团体,一个组织,只有敢对内挥刀,才能对外时,刀光更盛。
又有大臣道,于南楚国法不合。
宁皇说道,有些事,不能循规行事。毕竟南楚律法,是底线。而作为朝臣,应该有更高的标准要求。
还有人议论不休时,段文鸯突然出现,并说道,
“我夫人办事,闲杂人员,不必叽叽喳喳。如有不服,那就憋着。”
众文武百官,不敢再言语。
天地良心,你段文鸯拿刀,谁敢反对?
大理寺外,有人闯门,被执法队拦住。
有人哭诉,但无人理会。
段文鸯突然出现大理寺大堂,看着憔悴的柳如玉,心疼道,
“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柳如玉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道,
“事没办完,睡不着!”
“要不要派些人来帮你!”
“这是大理寺的事,是我的职责。”
“外面那些人太烦了,要不我派猛虎军来,我看谁闹事。”
“公权不可私用。我不能事事都依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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