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达的中军大帐内,烛火像是被风吹得瑟缩,
在墙壁上投下诡异扭曲的阴影,仿佛是妖魔鬼怪在张牙舞爪。
宋河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坐在地上,
膝盖处沾满了尘土和干涸的血迹,狼狈不堪。
他脸上还残留着恐惧的泪痕,像是两条丑陋的蚯蚓,
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湿漉漉的,眼神中满是惊慌和无助,
犹如一只被猎人追捕到穷途末路的野兔。
他望着陈达慢条斯理地擦拭佩剑,
剑身反射出的冷光如同毒蛇的信子,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将军,只要您肯收留我,我愿为您做任何事!”
宋河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声音仿佛是从嗓子眼儿里硬挤出来的,
充满了谄媚和讨好。
他艰难地向前爬了几步,双手伸出,
想要抓住陈达的衣角,那姿态活脱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
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嗤笑,
像是有人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陈达冷笑一声,那笑容如同腊月的寒霜
慢条斯理地收剑入鞘,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和厌恶,
仿佛在看一只令人作呕的臭虫:
“宋将军倒是识时务。
不过你既会背叛方正,又如何让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朝廷?
你这种背信弃义之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宋河一听,心中大骇,慌忙膝行上前
双手死死抓住陈达的衣摆,额头紧贴着地面,
恨不得将自己卑微到尘埃里,
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恐惧,颤抖地说:
“我对将军忠心耿耿!
亮山的布防图、粮草储备,我全都知道!
我愿意将一切都告诉将军,只求您能饶我一命!”
他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急切地报出一连串机密,
身体因为恐惧和紧张不停地颤抖着,犹如惊弓之鸟。
筹码落空,绝望滋生
待宋河说完,陈达突然像是被激怒的狮子,
一脚踹翻案几,笔墨瞬间如黑色的洪流般泼洒在宋河脸上,
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污渍,宛如恶魔的印记。
“蠢货!你以为这些情报我会不知道?”
陈达俯身,像拎小鸡一样揪住宋河的头发,
将他的脸硬生生抬起来,怒目圆睁,
“方正昏迷醒了之后,早已将重要物资转移。
你这点筹码,还不够看!
你以为你能靠这些微不足道的情报换取一条生路?
简直是痴人说梦!”
宋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绝望地瘫倒在地。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犹如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后悔自己当初的莽撞与愚蠢,更害怕陈达就此取了他的性命。
就在此时,一名亲卫入帐,
脚步轻盈却又透着一股神秘,在陈达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达听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像是在黑暗中发现了猎物的饿狼,
若有所思地松开手,开始在帐内踱步沉思。
那踱步的声音,在寂静的帐内,如同重锤敲击在宋河的心上。
宋河见状,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拼尽全力挣扎着爬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说:
“将军,我还有用!
我可以回亮山当内应,里应外合拿下城池!
只要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陈达驻足,盯着宋河狼狈的模样,心中已有了盘算
放宋河回去,既能扰乱亮山军心,又能让方正分心。
若宋河成功,是意外之喜;
若失败,也不过少了个无用之人,还能借此引起亮山内讧。
“起来吧。”
陈达扔给他一套士兵服饰,
眼神中带着一丝算计,如同狡黠的狐狸,
“记住,你的命在我手上。
若敢耍什么花招,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宋河如获大赦,像磕头虫一样连连磕头,
额头都磕出了血,嘴里不停念叨着:
“谢将军!谢将军!我一定效犬马之劳!”
临走前,陈达塞给他一包药粉,
眼神阴森得如同地狱使者,说道:
“找机会混入方正的饮食,别让我失望。
否则,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宋河接过药包,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心中却也充满了恐惧。
他深知,自己已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宋河连夜潜回亮山营地,故意弄伤自己,
装出拼死突围的模样。
当他一身狼狈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果然引起一片哗然。
“宋河?你还敢回来!”
林冲提剑上前,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那火焰仿佛要将宋河烧成灰烬,恨不得立刻将宋河斩于剑下。
方正抬手拦住林冲,目光如炬地盯着宋河身上的伤口,
那目光仿佛能看穿宋河的灵魂,声音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
“说吧,怎么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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