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时间来到了1960年1月27日。
今天是华夏的除夕之夜。
虽然在公历上已经到了1960年,可华夏现在还是习惯性地以农历过春节为准,过了今天之后,华夏将正式进入60年代。
红星养猪场和其他厂子早在三天前便已经放假,只留下了几个值班的。
叶潇男这几天更是放松了一把,几乎是每天都在家里陪着老婆孩子,今天是除夕夜更是如此。
“来来来,尝尝我炖的红烧狍子肉怎么样?这可是我专门跟鞍山轧钢厂的马师傅学的,绝对口味错不了!”
叶潇男端上一大盆红烧狍子肉,放在了八仙桌的正中央。
对于叶潇男能在这种时期还能整来狍子肉,几个女人虽然惊讶却也见怪不怪了。
而且相比于桌子上的其他饭菜,这一盆红烧狍子肉又显得没那么特殊了。
草菇蒸鸡、冰糟肘子、黄酒焖鸭、素什锦。
这些菜可都是正儿八经的谭家菜。
是何大清过来帮忙做饭了吗?
不,这些菜可都是叶潇男亲自下厨整出来的!
拥有“入神”状态的他,想学做饭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在何大清身边观摩了几次后,叶潇男对这些菜的做法就已经大概清楚了。
俗称偷师成功。
这年头一些食材虽然不方便拿出来,可他自己做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些东西,随身空间里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这一次正逢过年,叶潇男也奢侈了一把,直接把这些东西取了出来,而且每道菜里还都加了一些其他辅料,给大家补补身子。
今天正好赶上过年,叶潇男也想着好好补偿几个女人一把,索性就做了一大桌子饭菜。
就这一桌子饭菜,要是让隔壁棒梗看见,怕是直接都得“馋哭”。
没办法,现在外面的生活条件确实苦得可以,哪怕是有轧钢厂和街道上的补贴,现在四合院里基本上也都没怎么有肉,能包顿饺子就是非常不错了。
就在叶潇男忙活着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几个女人顿时紧张了起来,她们也都不傻,知道现在外边儿什么情况,如果让人家知道她们现在在家里大吃大喝,那可就麻烦了。
叶潇男闭上眼睛感受了一番,发现门外是后院牛大娘,也是之前和叶潇男关系还算不错的四合院的邻居。
他冲几个女人摆摆手道:“没事儿,我出去看看。”
关上屋门,叶潇男来到门口,打开门之后,发现牛大娘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外。
叶潇男好奇开口:“咋了,大娘?啥事儿啊?”
牛大娘支吾着开口:“小叶啊,这个...我就想着问问你,你们家来福打来的那只野鸡,内脏还要不要啊?”
叶潇男一听,心里就有数了。
这牛大娘平日里日子过得也是比较拮据,再加上自家男人的腿伤到了,没有好的营生,现在日子过得也不是很好。
眼下过年了,她就厚着脸皮来找叶潇男要些来福打猎的动物内脏杂碎之类的,也算过年了。
有一说一,来福现在可是成了整个四合院里人人羡慕的对象了。
几乎是每隔两三天,来福就从外面叼来一些野味。
小到家雀,大到野鸡野兔,而且基本上还都是完整的身体。
眼下这搁谁谁不羡慕嫉妒,同样这种情况也引来了另外一个问题。
不少人隔三差五的找叶潇男帮他处理猎物,报酬就是一些内脏。
在给了几次后,叶潇男对这种事情不胜其烦,尤其是阎埠贵这货更是舔着脸天天来,到最后他干脆谁也不给了。
就说冬天没有猎物,他们自己不够吃的,如此才杜绝了不少骚扰。
不过他却是忘了,还有一些人的日子过得着实是苦了些。
想到这的叶潇男心头一软,随后道:“牛大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那野鸡的话,我们家留了两个鸡腿儿,剩下的倒也吃不着,而且我们厂里还发了肉,这些你就拿去吧!”
说着,叶潇男从伙房里把剩下的大半只野鸡给了牛大娘。
非是叶潇男小气扣下两个鸡腿儿,主要是那俩鸡腿儿让来福给啃了。
牛大娘看着手里的野鸡,手都有些颤抖:“不用不用,太多了!你把鸡翅也摘了吧,把鸡架子给大娘就行......”
叶潇男轻笑一声,把野鸡推到对方手里:“没事儿,你拿着就行!对了,牛叔那边儿怎么样了?”
叶潇男说的牛叔便是牛大娘的丈夫,并非是两个人都姓牛,而是牛大娘跟了牛大叔之后,大家才称呼她为牛大娘的。
这个时代的人都一样,就比如说娄晓娥的妈妈原本姓谭,可跟了娄半城后,大家都叫她娄夫人,也没有谁叫过她谭夫人。
牛大娘叹了一口气:“唉,还是老样子,虽然现在能走、能下床活动了,但是腿脚还是有些不方便。
前段时间去工人医院检查了一下,说以后可能就这样了...唉,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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