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暂时还不能把周舟带走,所以未来一段时间,周舟还要留在村子里,以后还望各位父老乡亲能多加照拂,她嫁给我现在就是军属,希望大家能明白......”顾北征顿了顿,环视一圈,虽然嘴角带着晏晏笑意,眼神却森然凛冽:“蓄意伤害军属,谁都保不住你。”
一时间喧闹的宴席变得安静异常,村民们面面相觑自然听得懂顾北征话里的意思,也明白了今天这场婚宴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许周舟正名,并敲打那些心怀叵测的人。
“小顾,你放心,你给村里帮了那么大的忙,全村没有不领情的,你放心部队,我老头子给你担保,村里没人敢欺负你对象。”村里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站起身,又扫视一圈吃席的村民:“你们说是不是?”
这些村民虽然不知道顾北征在部队到底是个什么等级,但是连镇长都保不住自己的外甥,更何况他们这些平头百姓了,
听到那位老人的话,心领神会的村民马上迎合:“是啊,是啊。”
“太爷爷说的对,顾同志就放心吧。”
顾北征闻言,眉眼间的冰意慢慢消退:“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各位了,我会尽快回来接她。”
一场宴席,村民们陆续离席,顾北征跟村里的几个长辈和村干部坐在一起说了好一阵子的话。
许周舟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拖着下巴,看着他的侧脸,他身姿板正的坐在那些人中间,显得那么的超然出群,时而轻声颔首,时而低语轻笑,更多的时候只是神色肃然的静静听那些人说话。
看得出他并不是一个善于,或者说喜欢交际的人,而现在他却在为了一个本不相干的女人,浪费时间在这些场面的事情上。
许周舟默默的叹口气,也不知道这场酒席花了多少钱,常规来讲结婚嘛,酒席自然该男人出钱办,可是她这个不是不常规嘛?
让顾北征自己花这个钱,好像不太合适,那显得自己也太没皮没脸了,哎,只怕钱包要越来越瘪了。
顾北征时不时回头看向许周舟,发现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一时又唉声叹气,一时又眉头紧锁。
他走过来:“怎么了?要不然你先回去吧,不用在这里等我。”
许周舟抬眼看向他:”你还不能走嘛?”
顾北征低沉着声音道:“大家都还没散,我现在走不合适,你先回去休息吧。”
许周舟确实觉得在这儿太无聊了,便点点头,跟大家告别后,独自先回了学校的宿舍。
许周舟回到宿舍收拾了一下,丁兰就来了,怀里抱着一床被子。
“丁兰姐?”许周舟起身打招呼。
丁兰走进来,把被子放到床上,神色淡淡的说:“这是我昨天赶着做出来的,按说,该多做几条的,但是时间太紧,来不及了,你们先用这个吧。”
大红的被面,雪白的被里,被面上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针脚工整均匀,看得出是用了心做的。
“谢谢丁兰姐,让你费心了。”虽然知道用不上,但别人的一片心意,自然该诚心实意的收下。
丁兰在房间扫视一圈,除了几个喜字,哪里看得出是个新房啊,简单的有些寡淡,啥都没有。
她往床上看了一眼:“你们不是买床单了吗?怎么没铺上?”
“哦,还没来得及。”在许周舟心里这本就是一场做给别人看的婚礼,觉得实在没必要弄的那么隆重。
“干嘛不铺啊?这么素哪像个结婚的样子?你拿过来,铺上。”丁兰不容质疑的说道。
许周舟只好把买的那床大红的床单,枕巾都拿了出来,丁兰接过手,利索的把旧床单扯了下来。
但是问题来了,买的床单是双人床的,许周舟这个床是校长家里淘汰下来的自制床,临时搬来给许周舟用的,比单人床大一点,但也就大概一米二,三的样子,一个人睡绰绰有余,两个人睡就有些挤了。
“这床小了点。”丁兰蹙眉看着床。
“没事儿,将就一下,反正他就住一夜,明天就走了。”许周舟搭话道。
丁兰瞥她一眼,一个黄花大闺女,一个青瓜蛋子,懂个啥?这么小的床够干啥的?
“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许周舟一脸茫然的看着脚步匆匆走出的丁兰,扁扁嘴,不知道她去干嘛。
天色暗下来时,顾北征先回来了,看到在屋子看着凌乱的床发征的许周舟:“怎么了?”
“丁兰姐让别动,等着她。”许周舟老实回答。
正说着丁兰就回来了,拉着一辆地板车,上面放着木板,后面还跟着活蹦乱跳的小桃。
“你这是干什么呢姐?”顾北征诧异的问。
“那个床太小了,你把这个板子拼上,去找两个凳子,砖头啥的回来。”丁兰抹了一把汗,吩咐着顾北征。
“不用这么麻烦了吧,我就住一夜,将就一下就行了。”顾北征不在意的说。
“一夜也不好将就啊,这床太小了。”丁兰接过许周舟递过来的水,瞪了顾北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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