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旺可不管捡起地上的吃食,拉着陈权就要往院子走。“娘,真的是新爹。陈权答应我了,往后带我们娘俩吃香喝辣的。
他是举人老爷的管家,人品好,有差事。一会你俩好好熟悉一下。我老实去屋里睡觉,保证什么都听不到。”
陈权头皮发麻,很尴尬。“大妹子,你别听大旺这小子胡咧咧,这小子干活机灵,我瞧着喜爱。下雪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家,送他回家了。我就走。
你放心,我少爷真是举人,少年举人。身家清白,在京城也有不少产业。只是最近因为一些事情不方便。所以自立门户这次会试完就好了。大旺可以放心跟着我干活。工钱我这边先预支给你,来的匆忙下次生活物资差什么你跟大旺说声,我给你安排来。”陈权说着怀里掏出来一叠银票数了两张百两的递过去。
俏妇人连连摆手,“陈大哥,不用不用这么多银钱,小孩子不懂事就怕惹了举人老爷不悦,往后还是让大旺去学个手艺混口生活就好了。”
这随手就是一叠银票掏出来,要个小厮就是二百两的银票。买命都可以了,豪气的吓人。陈家就剩一个独苗苗了,不能断了香火。
大旺也是嚷嚷,“爹,太多了,太多了。我兄弟他们家就给十两都够我们过大半年了。二百两可不行,你给我十两多一点点就成。”
陈权也是明白过来,拱手抱歉,“大妹子,对不住了。这喜当爹糊涂了。这样你要不放心,明日随大旺到家里看看,我本是南方卢相爷家的管事,少爷是卢相门生加女婿。”
说完左右打望了一下,大雪里四处静悄悄的看不到人烟。放心下来低声说道,“朝廷不稳,我家少爷又是八岁的举人。大梁史上独一份比较受关注,这毕竟是北方。所以玩了点手段阴私,现在自立门户。
你安心收下钱,大旺不会跟着干舔刀口的事,我瞧着孩子顺眼,带身边学点本事往后他也能更好的照孝敬你。”
大旺嘴巴张的碗大,错愕不已。俏妇人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冷着了也是一哆嗦。
“爹,你跟少爷来头这么大啊。我说怎么你领着我们去兰芷阁跟自己家里一样,腰牌一丢。又吃又喝还领了这么多物资回来。”大旺恍然大悟说道。
“娘,你放心,陆少爷没什么架子,我爹真的很不错。走走走怪冷的,屋里聊别着凉了。”大旺挽着母亲半推半就就进了院子。
特地把吃食拉地上,朝着陈权挤眉弄眼。
陈权错愕一下,内心挣扎一番。最终还是下半身战胜了。
“嘿,实在不行我付钱买快乐。这野爹倒是真想当。”捡起地上的吃食进了院子关门。
大旺倒了茶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盘点心。“爹凑合对付一口。思想工作我跟我娘说。”
转身出屋嚷嚷,“娘,我爹回家了,晚饭还没吃呢!第一次上门不得你煮碗热腾的面条下几个鸡蛋啊。”
“你个死孩子,要不要脸啊。”俏妇人破口大骂哪里还有刚刚那个矜持的模样。
不过转换的很快,一个脆弱无骨的声音门口传来,“陈大哥,当自己家里一样。我下面给你吃。”
“下面给我吃,嘿嘿嘿。”陈权那是一脸猪哥像。
不知道母子怎么聊的,反正一会一碗热腾的的鸡蛋面上了桌。
“陈大哥,你先对付一口,我把大旺的屋子收拾出来,晚点你将就一下。”俏妇人福了一礼潇洒出了房门,鸡蛋面冒着热气伴随着香风。
陈权醉了。可口的鸡蛋面,越吃越醉。
晚上野父子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陈权,你不行啊。”
“滚犊子,没大没小。睡觉。”陈权很气回应。
“我娘就在隔壁屋子,独守空房。你过去睡啊,我爹都叫了。怕什么啊。”大旺嚷嚷,“再说了,隔了一个客厅。我又听不到。你这武力不随手拿捏啊。”
陈权气的握起来沙包大的拳头,想了想算了,掏出香烟吞云吐雾。
大旺也想要,作势就要自己拿。陈权一把拍开,“没了,就剩几支了。老子分你抽几口,小口点。”说着不舍得举手让他抽。
大旺也不嫌弃,狠狠的抽一口。把陈权心疼坏了。“你踏马饿死鬼投胎是吧,一口下去一钱银子没了。
不有钱都买不到啊。”
大旺翻白眼,“小气罢赖的,不就是烟丝卷起来宣纸啊。明天我给你买。转移话题你不是不行啊,儿子都点头了,你不敢。”
“你小子懂什么,你要尊重女性意愿,你自己也得好好考虑一下,现在你也知道了少爷身份。往后要是金榜题名入了朝堂,他这身份背景可能是未来的相爷,也可能沦落地方当个小官。还可能因为朝堂跟临安的争斗抄家灭族。”陈权很平静的抽着烟轻声说道。
大旺倒是没所谓很光棍,“爹,你要干嘛我跟着就是了。烂命一条无所谓。你待我娘好点就行。”
陈权即感动又无奈苦笑不已,“这事我跟你保证不了,我很多相好姑娘。陆家人丁单薄。我可是准备广撒网大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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