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确实有一处藏东西的暗格,里面空无一物。”
赵主任久坐半夜,等来这么个结果。
想起那些见不得光的合作,他的脸色阴鸷恐怖:“把张菊花带到革委会,连夜审讯!”
“是!”
半个小时后。
误以为搪塞过去,正在陪护床上睡得正熟的张菊花被强制带走,来到阴暗逼仄的审讯室门口
“进去!”抓捕的人厉喝一声,大力推了下她的后背。
张菊花踉跄几步进了室内,险些摔倒,她惊怒交加道:“你们带我来这做什么?我要见我大堂哥!”
主审人走进来:“只要您把问题如实交代清楚,自然能见着主任。”
“什么问题?”
“不急,坐下说。”
张菊花看了眼受审人的座椅,踌躇着不肯过去。
她不是犯人!相反,她还是这些人的头儿的弟妹!
她强忍住恐惧引起的战栗,姿态高傲道:“你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就好。”
主审人邪恶一笑,朝她身边的押送人员使了个眼神。
随后张菊花就被强行按压在椅子上坐下。
“放肆!你们敢这么对我!我让我大堂哥收拾你们......”
“那就看您能不能走出这间屋子了。”
张菊花的威胁声戛然而止:“你什么意思?”
主审人在她对面坐下,道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您家书架的暗格空了。”
话音刚落,张菊花再忍不住战栗,死死抿住双唇,浑身颤抖起来。
“不说?”主审人一看就知道她心里有鬼,一抬手,旁人将早就准备好的针灸包递到他手中。
主审人缓缓打开针灸包,从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在灯光下轻轻晃动,银针上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他一边摆弄着银针,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这东西扎在人身上,若是找对了穴位,能让人生不如死,却又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伤痕。不知您能受得了几针。”
张菊花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根银针,脸色煞白如纸,身体抖得愈发厉害,牙齿也开始咯咯作响。
主审人站起身,慢慢走向张菊花,俯身将银针在她眼前晃了晃,压低声音说:“您想清楚了,只要您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就不用受这份罪。不然,呵呵......”
张菊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挣扎,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 我……”
张菊花刚要开口,又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主审人见状,冷哼一声,突然出手,银针精准地朝她的手臂上扎去。
“我说!我说!”张菊花崩溃大喊,放弃了抵抗。
银针骤然停下,与皮肤仅有咫尺之隔。
“那暗格里藏的是金条,有很多,很多......”
“除了金条,还有什么!”
“只有金条,老张只爱金条,他几乎每晚都会背着我把玩一会,可是今天我回家一看,发现金条不见了!”
“你撒谎!”
“我没有!那些金条来历不正,要是被人揪出来,我们家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来历?”
“我大堂哥知道。”
“......”
时间在高强度的审讯中一点一滴流逝,赵家老宅,赵主任抬手看了下表,走回卧室......
第二天,他如往常一样去往革委会大楼办公。
刚到办公室没多久,负责主审的人就来汇报了:“主任,她交待丢了十根大金条,一共十斤,其他的怎么都不肯说。”
言下之意,是他看出张菊花有所隐瞒,却碍于身份,撬不开嘴。
赵主任一听,顿时联想到过去自己弟弟那桩命案,沉声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昨天上午她回家后发现的。据她说,这些天只有她妹妹进过家里,帮她带换洗衣服去医院。您看是不是把她妹妹也带来问话?”
“可。”赵主任说完,沉默了一会,又道,“必要的时候,还可以上手段。”
主审人心中一凛:“是!”
他走后,赵主任抽出一张白纸,将两桩案件的关键细细写在上面,随后靠在椅背上仔细对比。
同样是发生意外,同样是巨额财物失踪,也都有许安若的影子。
赵主任沉思片刻,又将王浩伟的名字写在纸上,再想了想,还添上一个底下小组长的名字。
那人当初带队去许家抄家,在回家的大门口因醉酒摔断腿骨,导致终身走路一瘸一拐。
就像张菊花所说,单纯踏空不会摔得那么严重,这人醉酒摔在门槛上,也不应该那般严重才对。
若都不是意外,那这几起事件,都指向了一个人——许家,许安若。
这些人或死、或伤,也恰好与欺辱许安若的轻重程度相匹配!
而她多次有着不在场的证据,表明她不是一个人。
“来人!立即暗中调查许安若,我要她的全部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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