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转过身,向众人扬了扬手,高声喊道:“还是原来那批兄弟,都随我一同前往万盛道!”
笛飞声没有理由诓骗他,既然如此,那便没什么好犹豫的。
就这样,江湖上最具威慑力的势力,如汹涌潮水般,浩浩荡荡地直逼万盛道。那阵势,仿佛能将沿途的一切都碾压粉碎。
单孤刀听闻这个消息,吓得心惊胆战,他想杀了李相夷,他吸收的师傅的那里还没有完全炼化。他打死也没想到,自己才刚刚诈死,竟这么快就被识破了。
他想趁着他们没有来,先行离开。
可他不知道,万盛道早已被重重包围,密不透风,他刚一露头,就被如狼似虎的众人给揪了出来。
李相夷望着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单孤刀,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竟觉得此刻的他,还不如当初真的死了。
死了的单孤刀,在他心里好歹还是那个曾经并肩的师兄,可眼前这个活着的人,所作所为却让他感到无比陌生,仿佛根本不认识一般 。
李相夷的声音冷得仿佛能结出冰碴,一字一顿地说:“师兄,你居然算计我!”那语调中,满是被背叛后的愤怒与难以置信。
单孤刀满脸愤怒,事情完全偏离了他的预想,一切本应按计划稳步推进,可现在却乱成了一锅粥,他实在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笛飞声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里满是嘲讽:“他还以为自己有着南胤血脉,尊贵无比,实则不过是你师父师娘捡回来的一个小乞丐罢了。”这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众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你胡说!”单孤刀暴跳如雷,声嘶力竭地怒吼,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仿佛这是对他一直以来信念的致命一击。
封磬看向笛飞声,眼中满是疑惑与探寻:“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笛飞声瞥了封磬一眼,眼神里尽是不屑,仿佛在看一个无知的蠢货:“你可真是愚钝,就单孤刀这等无用之辈,怎么可能会是皇室血脉?
那所谓的信物不过是个死物,谁都能拿到手,岂能仅凭它就认定身份?”
笛飞声全然不顾众人那震惊得合不拢嘴的模样,大手一挥,直接命人将单孤刀和封磬给抓了起来。
随后,他转过身,看向李相夷,语气坚定地说道:“去云隐山见你师父师娘,到那时,一切自会真相大白。”
单孤刀不是将自己所谓的皇室血脉身份视作命根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吗?他就是要让单孤刀再次遭受这身份带来的沉重打击,在无尽的痛苦中被诛心而死。
他旋即转身,神色冷峻地向金鸳盟众人发号施令:“从即日起,调动所有力量,想尽一切办法,务必找到忘川花!”
这时,李相夷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平静中带着几分释然:“不必再费力气去找药了,我根本就没有中毒。”
笛飞声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李相夷那句“没中毒”好似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在周围人群中搜寻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身影——江晚吟。
江晚吟,那个行事风格难以捉摸的人,自出现后就搅乱了原本的局势。
笛飞声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嘀咕,难道是因为江晚吟的存在产生了影响?
他仔细回忆着过去发生的每一件事,从东海大战,到后来各种意外状况的出现,似乎每一个转折都和江晚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之前,江晚吟看似不经意的插手,那些看似随意的言语和举动,现在想来,或许都暗藏深意。
他的出现,让各方势力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复杂,原本清晰的局面变得扑朔迷离。
笛飞声心中暗想到李相夷没中毒也好,我就可以找他完成上辈子未完成的约定。
在一片肃杀的氛围中,李相夷等人押着单孤刀,准备返回云隐山。
单孤刀脸色惨白,狼狈不堪,被众人死死押着,双脚在地上拖出两道长长的痕迹,往日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此刻只剩下满心的恐惧与绝望,他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难以预料的审判。
李相夷走在最前面,他的背影透着一股冷峻,紧握着剑柄的手微微泛白,心中既有对真相的迫切追寻,又有被师兄背叛后的愤怒与不甘。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仿佛带着要将所有谜团揭开的决心。
笛飞声跟在一侧,他双手抱胸,神色间满是不屑,时不时斜眼瞟一下被押着的单孤刀。
江晚吟牵着妮妮的手,一脸严肃,紧紧盯着李相夷。
在残阳如血的暮色中,李相夷一行人押着狼狈的单孤刀,缓缓登上云隐山。山路崎岖,两旁的树木在山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李相夷的脚步急切又沉重,每一步都带着对真相的迫切渴望和对未知的隐隐不安。
单孤刀被众人死死钳制,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他时不时挣扎一下,却只是徒劳,只能任由命运的巨轮将他拖向未知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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