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议事厅内激起千层浪。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有惊讶、有怀疑,还有些人眼中隐隐露出贪婪的神色。毕竟,若是真有如此神奇的符纸,谁不想将其制作之法据为己有。
虞紫鸢一听这话,顿时柳眉倒竖,“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手中的紫电“啪”地甩在金光善的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怒声喝道:“金光善,你休要血口喷人!我虞氏向来光明磊落,岂会有你说的那些歪心思。晚吟并未那拿出什么符纸,这怕不是你故意找的由头,趁机想找我们的麻烦吧!”
面对虞紫鸢的怒斥,金光善却不慌不忙,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看了就心生厌恶的假笑,慢悠悠地开口道:“虞夫人,你又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呢?大家都是为了仙门的安稳,如今这符纸之事关乎重大,我不过是提出我曾听过的疑问,好让大家一同商议,你这般着急否认,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此言一出,众人心中的疑虑更甚,一些原本就觊觎虞家符纸的世家,开始在底下小声附和。“是啊,说不定虞氏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这么厉害的符纸,怎么可能是普通之物。”
聂明玦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金光善,大声说道:“金宗主,你这般信口雌黄,可有证据?若无证据,仅凭几句道听途说的谣言,就想污蔑虞氏,挑拨仙门关系,恐怕难以服众!”
金光善却丝毫不惧聂明玦的威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紧不慢地说:“聂宗主,你又何必这般袒护虞氏。大家心里都清楚,虞氏那小子平日里就古灵精怪,此次拿出如此厉害的符纸,背后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今日若不把此事说清楚,往后仙门百家还如何能安心共处?”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之时,蓝启仁站了出来,他神色冷峻,语气严肃地说:“金宗主,万事皆需讲求证据。你既无确凿证据,就不该在此妄加揣测,扰乱清谈会的秩序。此次围剿怨灵,众人齐心协力,皆是为了维护仙门安宁,岂容你在此搬弄是非。”
金光善见蓝启仁也出面反驳自己,心中虽有不满,但也不敢太过放肆。他眼珠子一转,突然话锋一转,说道:“蓝宗主所言极是,是我太过心急了。
不过,这符纸之事关乎仙门安危,我们也不能就此轻易放过。
不如这样,让虞氏把那些符纸拿出来,大家共同研究,若真能对仙门有益,也算是虞氏的一大功劳。”
虞紫鸢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明白了金光善的险恶用心。他这分明是想借众人之手,逼迫虞氏交出符纸制作之法,好让他自己从中获利。
她冷哼一声,说道:“金光善,你既然这么善良,那把你们今世所有的财富拿出来分给全天下的百姓好了。”
金光善被虞紫鸢呛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但他心机深沉,很快就恢复了那副假笑,皮笑肉不笑地说:“虞夫人,你这话说得可就见外了。我这也是为了仙门大义,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
这时,一旁一直沉默的蓝氏蓝曦臣站了出来,他神色温和,声音清朗,不卑不亢地说道:“金宗主,虞夫人所言极是。此事若无确凿证据,实在不宜妄下定论。仙门百家向来讲究以和为贵,若是因为一些无端猜测就引发纷争,恐怕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金光善被虞紫鸢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但他知道,虞紫鸢向来泼辣,若是再与她争吵下去,自己也讨不了好。
可蓝曦臣一个小辈竟然也敢这么不给自己的面子,他有些压不住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蓝曦臣,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蓝大公子,你年纪轻轻,倒是很会替人说话啊。不过这仙门大事,恐怕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蓝曦臣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不慌不忙地回应道:“金宗主言重了。曦臣虽年少,但也明白仙门的安稳来之不易,不愿因无端猜测而引发纷争。大家今日齐聚于此,本是为了增进交流、共商仙门事务,若因些许误会而伤了和气,实在得不偿失。”
这时,聂明玦也再次开口,声如洪钟,态度坚决:“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今日我们讨论的是如何消除戾气。”他的眼神坚定,充满威慑力,直直地盯着金光善,仿佛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众人虽心有不甘,但聂明玦作为清河聂氏宗主,在仙门中威望颇高,他既然发了话,众人也不敢轻易反驳。
金光善心中虽恼怒不已,但也只能暂且按下,脸上依旧挂着虚伪的笑容,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只是眼中那一丝阴狠一闪而过。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大笑声道:“我们温氏还没到,你们怎么就开宴了,这是不把我们温氏放在眼里吗?”
温旭带着一众温氏子弟昂首阔步走进议事厅,他那嚣张的大嗓门瞬间打破了原本剑拔弩张却还维持着表面平静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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