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倚在榻边,强撑着起身:"不可以看出来。他就是温若涵的人。"
李相夷、孟瑶、蓝曦臣、薛洋纷纷点头。
金凌挠挠头问笛飞声道:“你也看出来了?”
笛飞声面色严肃认真看着信道:“没看出来。”
金凌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心想:‘你可真会装啊!弄的全屋里就我一个傻子一样。’
江晚吟轻咳两声,苍白的手指点了点信纸:“温逐流说三天后前来,我不相信一个客卿在没有得到宗主的允许的情况下,可以私自离开。”
李相夷指尖轻叩桌案,眼中寒芒闪烁:“不错,温若寒生性多疑,若温逐流不是他的心腹,怎会放任其离开岐山?且信中对证婚人之事避重就轻,分明是心虚之态。”
蓝启仁严肃道:“那这婚事,是否还要继续。”
虞紫鸢双手紧握,指节泛白,目光坚定:"按原计划继续。我倒要看看,温逐流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孟瑶上前一步,目光冷静而锐利:“既然确定温逐流是温若寒的人,那我们更要将计就计。这三天,我们需加紧布置,在虞氏各处设下机关阵法,以防温氏突袭。”
薛洋把玩着手中的锁灵囊,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我倒有个法子,在温逐流的必经之路上动点手脚。那些自命不凡的修士,若是突然被一群尸毒傀儡围攻,想必会很有趣。”
蓝曦臣微微蹙眉,虽不赞同薛洋过于狠辣的手段,但也明白此时容不得妇人之仁:“薛公子的法子可行,但需控制好傀儡,切莫伤及无辜。”
聂明玦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不管温逐流带多少人来,我聂氏必定全力相助!我倒要看看,温氏还能嚣张到几时!”
江晚吟坐在榻上,李相夷立刻伸手扶住他。少年面色严肃,表情认真:“那我们还要不要将我们有阴铁的消息放出去,引温若寒前来。
还有如果温逐流闯过咱们设置的陷阱,来到眉山。我们要不要让他进来,他如果进来了,会不会破坏我们的护山大阵?会不会发现我们的布置?
这些都是问题,我们不能凭一腔热血就直接毫无计划,毫无算计的开始行动。我们必须做好一切安排,制定好一切计划,毕竟这样的机会我们只有一次。。”
蓝启仁沉思片刻,沉声道:“阴铁之事依旧要放出去,但需把握时机。可先让温逐流入局,待他进入虞氏,把他控制之后,再将消息泄露给温若寒,引他亲自前来。
如此一来,既事先控制温逐流,又能分散温氏的注意力。”
这时,一只信鸽飞来进来,孟瑶上前取下信,交给江晚吟。
江晚吟接过信笺,展开上面什么都没有,用神识探入其中上面出现聂怀桑的字迹,潦草却透着急切:“苏景和已应允相助,温逐流是温若寒的人。温逐流此次会带温晁一同来,小心埋伏。”看完江晚吟用灵力将聂怀桑信中所写到内容,重新写到上面。
江晚吟将信笺递给李相夷,苍白的脸上浮现冷意:“果然如此,温若寒打的好算盘,借着婚事试探虞氏虚实,还想让温晁趁机吞并虞氏产业。”
李相夷指尖划过信笺,金瞳泛起寒芒:“既然知道他们的谋划,便将计就计。温晁狂傲自大,正好可以趁机控制他。”
蓝曦臣轻敲桌面,眼中闪过思索:“温晁来身边定有不少高手,贸然动手恐难成功。而且他们如果进入虞氏恐怕会生出不少事端来。最好的方法还是在半道就将他们抓住,但这要求温氏的一个人都不能放出去,如果放出一个人让温若寒得到了消息,都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江晚吟眼中闪过狡黠道:“温晁此人出来傲慢自大,还有一点好色。我们可以根据他这一缺点,而制定一个专属与他的计谋。”
江晚吟目光扫过众人,缓声道:“可寻一貌美的女修,扮作寻常村姑,在温逐流与温晁的必经之路假意求助。温晁好色,定会被吸引,届时我们便可趁机设伏。”
薛洋挑眉,眼中闪过一抹兴味:“只是一个村姑,恐怕不足以让温晁放下防备。不如再添些戏码,一个跟父母去外公家探亲女子,路遇土匪,被‘歹人’追赶,温晁自诩英雄,定会出手相救。”
金凌接口道:“此计甚好!但还需有人在暗处配合,待温晁上钩,带他们4周撒上迷药。之后我们趁机一拥而上,将他们全部拿下。”
蓝汪叽双手后背,沉声道:“我与兄长可在周围布下结界,防止有人逃脱报信。”
虞紫鸢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亲自挑选女修,务必将这场戏演得逼真。”
商议已定,众人立即开始行动。虞紫鸢从虞氏弟子中挑选出一位容貌出众、且擅长伪装的女修——虞清,将计划告知于她。
虞清跪在地上,坚定道:“少宗主放心,清儿定不辱使命!”
这三日里,他们将各种可能遇到的情况或事情演练了好多遍。
第三日清晨,岐山通往虞氏的官道上尘土飞扬。温逐流骑着一匹黑马,身后跟着二十余名温氏修士,温晁则懒洋洋地坐在一辆华丽的马车上,不时探出头来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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