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杨峰也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没想到这包子馅调味恰到好处,鲜香四溢。紧接着,他又舀起一勺馄饨送入口中,惊喜地发现竟是鸡肉馄饨。杨峰不禁由衷赞叹道:“令夫人厨艺着实精湛,这鸡汤馄饨做得堪称一绝,味道鲜美极了。”
桑坤听了,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连声谦逊回应:“啊,您过奖了,过奖了,实在是抬举内人了 。”
用过早餐,杨峰觉得是时候与桑坤坦诚相谈一番,消除他内心的顾虑,好让他往后能安心工作。经过这段时间对各类情报的收集分析,杨峰认为桑坤本质并不坏,他那左右摇摆、似墙头草般的性格,很大程度上是被这个动荡时代所塑造的,不过是为了迎合那些高官权贵罢了。
于是,两人一同吃完早餐后,杨峰便邀桑坤来到正厅。杨小毛手脚麻利地给二人沏上茶,而后退至一旁候着。杨峰微笑着对桑坤说:“桑县长,来尝尝我特意带来的毛尖茶。”桑坤接过茶杯,轻嗅一下,忍不住赞叹:“果然是好茶啊!到底是大人有品味。”杨峰笑了笑,摆了摆手:“那你可就说错了,其实我对茶没什么深入研究,只是觉得这茶喝起来顺口,是别人送我的。”
两人浅酌几口茶后,杨峰收起笑容,神情变得认真起来:“桑县长,经过我这段时间的细致观察,我觉得你这人还不错。放心吧,过往的事我既往不咎,只要你今后能一心扑在工作上,全心全意为百姓谋福祉,我绝不会亏待你。”
桑坤悬着的一颗心,此刻总算稳稳落回了肚子里。他连忙站起身,神情略显激动,声音也微微发颤:“多谢专员!以前桑某确实存在懒政、怠政的行为,您放心,今后属下绝对不会辜负专员的期望!”
杨峰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我信你。我也清楚涞水县如今的贫困状况,所以我定会在此地为百姓探寻出一条适合这里发展的道路,争取让大伙最起码能吃得饱、穿得暖。”
桑坤闻言,深受触动,突然向前一步,深深地施了一礼,态度极为诚恳:“大人虽年轻,却心怀百姓,您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绝非是在奉承您,这是我由衷的钦佩之情。请您放心,往后桑某必定痛改前非,全心全意为大人分忧,为百姓办事!”
杨峰见桑坤神态真挚,也站起身,伸手将他扶起,目光坚定地说道:“好!那你我就齐心协力,为涞水的百姓闯出一条康庄大道,让这一方水土焕发生机。往后,咱们携手共进,相互勉励!”
杨峰与桑坤促膝长谈后,神色陡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去,把县府所有工作人员都召集起来。”桑坤连忙起身,应道:“好!”杨峰跟在他身后,朝县署大院走去,数名警卫紧随其后。
到了大院,桑坤立刻安排人将工作人员集合,众人列好队,等待杨峰训话。不经意间,桑坤瞥见杨峰身后的严武,顿时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他可是听闻严武素有“刽子手”之名。暗自思忖,自己应该没什么问题,可几个手下平日里虽无大奸大恶,却也有些小毛病,但愿别被揪住把柄。
这时,只见杨峰面色一凛,冷冷开口:“谁是张朝亮?县城警察局长。”张朝亮闻言,浑身猛地一颤,却只能强挤出笑容,站出来说道:“卑职便是张朝亮。”杨峰目光如刀,寒声道:“把他拿下!”两名士兵瞬间冲上前,迅速解下张朝亮的手枪和武装带,随后用麻绳将他捆绑起来。
张朝亮大惊失色,高声叫嚷道:“专员,专员,我犯了什么事?您可不能无缘无故抓我啊!桑县长,您快帮我求求情,我可是您的老部下啊!”桑坤面露难色,但还是说道:“专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杨峰抬手,杨小毛立刻从皮包里拿出一叠卷宗。杨峰翻开卷宗,大声念道:“河东村刘老汉状告你受王财主指使,将他小儿子抓进监狱,打断其腿,还抢走他们家一头牛。”
河西村李寡妇家的三姑娘,被你强纳为四姨太!”杨峰的声音冰冷刺骨,一桩桩、一件件,罪状如连珠炮般从他口中吐出,足足罗列了七八起之多。此时的张朝亮,早已停止了叫嚷,豆大的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脸色惨白如纸。
“有没有冤枉你?”杨峰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张朝亮,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他内心所有的恐惧。张朝亮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连连求饶:“卑职错了,卑职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这会想求饶?晚了!”杨峰毫不留情地一挥手,“来人,把他拉到外面,立即枪毙!”几名士兵如狼似虎地冲上前,押着张朝亮迅速走出县府。紧接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长空,张朝亮的性命就此终结。
解决完张朝亮,杨峰目光一扫,又将县府里另外几名工作人员的恶行一一宣布。随后,他冷冷地开口:“你们的恶行虽不算太重,但现在即刻停职。马上回家把贪污的钱全部交出来,另外,每人再罚200大洋。要是不交,后果你们清楚!”那几名受贿的工作人员,早已吓得脸色煞白,额头上布满冷汗,声音颤抖地回道:“交,交,我们这就回去拿钱!”杨峰转头对身旁的士兵下令:“去,跟着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士兵们领命,跟着几名工作人员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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