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暗格自动打开,露出尘封的桑家珠宝日志。最新页夹着张诊断书,落款是母亲去世前三天:“请将蔷薇秘钥交给晚晚,她才是荆棘与月光的真正继承人。”桑疏晚摸着日志里夹着的干枯蔷薇,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银镯——内侧刻着的螺旋纹,正是打开家族宝库的密码。
重整桑家的第一仗在米兰打响。桑疏晚带着荆棘高定系列走上T台,桑霁月抱着刺刺坐在后台,用手机直播现场:“看,姐姐的设计稿会发光——因为每针都缝着妈妈的月光。”镜头扫过观众席时,桑家父亲正笨拙地举着单反拍照,镜头盖还没摘。
当镶嵌着母亲生前最后一颗设计宝石的“双生花”胸针亮相时,秀场灯光突然暗下。桑霁月按下遥控器,穹顶垂下无数千纸鹤,每只翅膀都映着母亲的手稿投影。桑疏晚在掌声中举起胸针,钻石折射的光芒里,隐约可见母亲的笔迹:“我的刺是为了守护你们的绽放。”
桑家老宅的蔷薇园在春日重新开放,桑疏晚将母亲的骨灰盒埋在花房旁的梨树下。桑霁月用彩铅在墓碑上画了带刺的月亮,桑家父亲则亲手刻下碑文:“这里睡着一位用荆棘编织星空的母亲。”每当微风拂过,梨树花瓣就会落在桑疏晚设计的自动灌溉系统上,化作带着薰衣草香的水雾。
桑家珠宝帝国的新LOGO在夏至日正式发布:缠绕的荆棘与蔷薇托起双月,下方用极小的字体刻着“L&M”。新闻发布会上,桑霁月忽然举起易拉罐拉环:“这才是我们的第一枚‘公主戒指’,现在它有了新使命——每卖出一枚同款公益戒指,就为乡村女孩提供一节珠宝课。”
深夜的桑家老宅,三人围坐在母亲的工作台前。桑疏晚调试着新研发的光敏珠宝,桑霁月给刺刺戴上镶着碎钻的项圈,桑家父亲则笨拙地用蜡雕复刻母亲的第一枚胸针。月光穿过花房玻璃,在他们交叠的手上织出银色的网,像母亲当年轻抚她们头发的温柔。
“妈说过,真正的珠宝不是戴在身上的装饰,”桑疏晚摸着母亲的设计图,声音里带着释然,“是戴在心上的铠甲。”桑霁月笑着点头,将新做好的手链套在父亲腕上——手链由荆棘与蔷薇的银片组成,中间嵌着母亲的旧表链零件。老人望着腕间的微光,忽然想起妻子临终前的话:“别让孩子们成为带刺的玫瑰,要让她们成为会发光的月亮。”
蔷薇园的自动喷灌系统忽然启动,在夜空中织出彩虹。桑家父女三人相视而笑,远处传来车载电台的声音:“桑家珠宝宣布成立‘月光守护基金’,首期投入一亿元用于青少年艺术疗愈……”桑疏晚望着漫天星光,想起母亲曾说的话:“每颗星星坠落时,都会在人间开出带刺的花。”而此刻,她们三人的星光,正在彼此的眼眸里,绽放成永不熄灭的银河。
桑家老宅的地窖在秋分日被重新打开,桑疏晚握着母亲留下的银镯,在密码锁上敲下她们三人的生日组合。沉重的石门缓缓开启时,桑霁月忽然抓住姐姐的手——地窖深处传来风铃般的轻响,是母亲生前最爱的音乐盒在转动,旋律混着陈年玫瑰精油的香气扑面而来。
“这是她准备的成人礼。”桑家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捧着布满铜锈的首饰盒。盒中躺着两套珍珠耳坠,珍珠上用激光刻着极小的荆棘纹路,正是桑疏晚高定系列的雏形。桑霁月摸着耳坠背面的“M·18”刻痕,忽然想起十七岁那年偷偷翻母亲梳妆台,见过这对耳坠的设计草图。
地窖墙壁上挂满了母亲未公开的手稿,其中一幅《破碎月光修复术》格外醒目:画中荆棘缠绕着碎掉的月亮,缝隙里长出荧光苔藓。桑疏晚的指尖抚过画纸边缘的批注:“给晚晚的提醒——裂痕是光进来的地方。”她转头望向父亲,发现老人正对着母亲的自画像发呆,镜框里夹着张泛黄的电影票根,是他们当年的定情信物。
重整旗鼓的桑家珠宝推出“时光修复”系列,首款产品是能根据体温变色的荆棘手链。桑霁月在发布会上展示样品,手链遇热后,银色荆棘会渐渐透出粉色蔷薇纹路:“这是妈妈的秘方,用我们童年的橡皮泥颜色调的。”台下掌声雷动时,桑疏晚注意到父亲悄悄抹了抹眼角——那抹粉色,正是母亲当年为他织的围巾颜色。
母亲的忌日那天,三人在蔷薇园种下会发光的转基因蔷薇。桑霁月负责调色,桑疏晚调试光源系统,桑家父亲则笨拙地用木桩搭建花架。当第一朵发光蔷薇绽放时,花瓣上流转的光晕竟与母亲工作室的台灯暖光分毫不差。桑疏晚将母亲的设计笔记埋在花根旁,扉页上的字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我的孩子们,愿你们永远知道——带刺的拥抱,比蜜糖更珍贵。”
桑家珠宝的全球旗舰店在圣诞夜开业,橱窗里的全息投影循环播放着母亲的设计理念:“珠宝不该是牢笼,而该是翅膀。”桑霁月在旗舰店顶楼布置了“月光信箱”,孩子们可以在这里投递画着荆棘的信笺。第一个收到的信件来自非洲女孩,画着戴着荆棘皇冠的母女,旁边写着:“谢谢你们让我知道,妈妈的离开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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