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知道错了,我在外地待一阵子,等我想清楚了就回去。公司那边,我会处理好的,不会给大家添麻烦,具体的等我回了沪市再跟您细说。” 沈逸飞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和无奈。
沈逸辰听着他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虽说沈逸飞以前也时不时玩失踪,可这次感觉不太一样,总觉得他像是在瞒着什么事儿。而且,他和苏溪悦前后脚离开公司,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社交账号也不再更新,这实在太反常了。
“这小子,不会是被苏溪悦拿捏住什么把柄了吧?” 沈逸辰心里起了疑,可思来想去,又觉得不太可能。沈逸飞虽说有时候做事不着调,但也不是坏心眼的人,他能有什么把柄落在苏溪悦手里呢?难不成…… 是苏溪悦怀孕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沈逸辰就赶紧摇摇头:“呸呸呸,我这胡思乱想什么呢。算了,随他去吧,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开口。”
沈逸辰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下班点儿了,他随手拿起外套,起身准备回家。
Aiden 住进来之后,要说有什么好处,那还真有一个,就是白浅浅几乎每天都会来家里。
“大春,今天没闯祸吧?” 白浅浅一进门,就四处张望着,看看有没有被 Aiden 折腾坏的地方。看到一切安好,她才松了口气,把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放在桌上,笑着说:“我买了些生活用品和吃的,你可别再给我惹麻烦了啊。”
“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已经改过自新了。”Aiden一副受了冤枉的样子。
“你要是还像以前那样乱来,就立马给我从这家里滚出去睡大马路去,到时候可别哭鼻子,听明白了吗?”
平时Aiden胡闹的时候,只要沈逸辰冷冷地来一句 “不许这样”,他就立马不敢吭声了。这一周下来,虽说他还是那副散漫的性子,不过好歹也知道看人脸色了,多少也算有点长进。
“姐……”
Aiden 正对着白浅浅买回来的牛肉盖饭和金枪鱼意面,流着口水,勺子在碗里搅来搅去。
“干嘛?” 白浅浅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姐,你说 Ruby 过得好吗?” Aiden 一张嘴,又是这句。
白浅浅翻了个白眼,装作没听见,拿着叉子在盘子里戳着意面。
“姐,你听到我说话没?我就想问问,Ruby 过得好不好。”Aiden 急了,伸手在白浅浅眼前晃了晃。
“……” 白浅浅实在忍无可忍,放下叉子,瞪着他:“你还做梦想当说唱歌手呢?”
“姐,这怎么能是做梦呢?虽说我现在是没混出名堂,可我对说唱的热爱那是真心的,你可别卡不去我。”Aiden 一听这话,立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坐直身子,一脸不服气,拍着胸脯,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唉……” 白浅浅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头疼不已。
“姐,我这次为 Ruby 写了首歌,你就听一听嘛。”Aiden 也不管白浅浅答不答应,清了清嗓子,拿起筷子,有节奏地敲着碗边,摇头晃脑地开始说唱起来:
“不必言说,你全都知晓,
不必表露,早已心明了。
电话渐少,叹息渐长,
望着你离去背影,伸手却抓不到。
But 她已离去,徒留我泪湿枕套。”
白浅浅听得嘴角直抽抽,牙齿咬得咯咯响: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这写词水平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那股非主流的味儿,听得我尴尬癌都要犯了。
“啊,丢人丢大发了……” 白浅浅心里哀嚎,明明是 Aiden 写的词,可她却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仿佛犯错的是自己。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 白浅浅偷偷瞥了一眼沈逸辰,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透着一丝笑意,那表情,怎么看怎么怪异。
白浅浅心里一惊:这什么情况?再一看,沈逸辰微微点头,脸上虽然没什么大动作,可那表情分明在说:“还不错嘛”,或者是 “有点意思”,又好像是 “哎哟,不错哦”。
“疯了吧,这哥俩!” 白浅浅无语至极,伸手狠狠掐了一把沈逸辰的腰,低声囔道:“别被这蠢货带偏了。”
沈逸辰吃痛,猛地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故意板着脸,看着 Aiden,瓮声瓮气地说:“你没把我枕头弄湿吧?”
“哪能啊,哥!我是那种人吗?说唱本来就是要走心的,用我们纯爷们儿的真情实感去表达,您说是吧?”Aiden 笑嘻嘻地应着,眼睛亮晶晶的,一脸讨好。
“哼,态度还不错。” 沈逸辰微微点头,强忍着笑意,装出一副很认可的样子。
“我就知道哥您懂我!我这用心写的词,就盼着您能欣赏呢!”Aiden 一听这话,笑得更欢了,脸上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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