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帮不了你了。”希斯的语气有些无奈，“啸天说的没错，你确实脑子不太好。哎。”

“我说吧。”啸天得意地笑道，“来来来，希斯，继续继续，再来一盘。”

“你俩干嘛呢？”龙飞好奇地问道。

“下棋。”

说完这句话后，脑内的啸天和希斯便再没了动静。

真要选？

龙飞扭头看了一眼方一楠，又扭头看了一眼赵心悦。

他和赵心悦的感情绝对是毋庸置疑的，二人早已经到了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地步了，要龙飞背叛赵心悦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可方一楠……

龙飞扪心自问，要说他对方一楠没有爱慕之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方一楠虽然比他大几岁，但她长得漂亮身材好，虽然性格比赵心悦差了些，但好在率真又坦荡，就算腹黑也是明着黑，不会让人产生“她这个人真讨厌”这样的感觉。

更重要的是，实际上龙飞和方一楠相处的时间要远多于和赵心悦在一块的时间。

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再加上这次任务中二人多次的肢体接触和在他看来有些“越轨”的互动行为，龙飞必须得承认，他确实被方一楠深深吸引了。

要不怎么说男人都是贱骨头，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大萝卜呢。

面对两位红颜知己的争风吃醋，龙飞此刻除了慌张和无措外，其实内心还有些窃喜和激动。

从前没人爱，现在一来就是俩，他的想法似乎也能够理解了。

然而真正让他二选一他却做不到，理由也很简单。

他清楚地知道，无论自己选了谁，和另一个肯定就会老死不相往来了。

赵心悦的父母还在坐牢，最疼爱的亲弟弟也死了，她已经没有家了。

可以说龙飞现在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亲近的人了。

他忍心和她老死不相往来吗？

当然不忍心，更舍不得。

方一楠既是他的师傅，也是他的搭档，更是整个超调局继陆寒后第二个对他好的人，而且二人还一同经历过多次任务，有没有结下深厚的友谊不知道，但肯定是过命的交情了。

在这次的欧洲任务中，龙飞更是因为敌人过于强大而处处护着方一楠，保护她似乎都已经变成龙飞的本能了。

人能抛弃本能吗？做不到吧……

当然，龙飞不否认自己真的有那么一丢丢想要脚踏两条船的卑鄙想法，不过他清楚这种事不管谁来都是接受不了的，所以刚刚方一楠问他的时候他索性就保持沉默了。

龙飞现在只希望今晚过去后，他们三个还能像之前那样就最好不过了。

然而方一楠和赵心悦却在昨晚都已经商量好了，在结束欧洲旅行前，必须要逼龙飞在她俩之间选一个出来。

现在的比分是一比一平，只剩最后一次较量了。

虽然今晚被龙飞耍无赖混了过去，但回国还早，机会还多得是。

只是她俩没意识到的是，已经知道了她们意图的龙飞也暗自做了决定，今后但凡是这俩人的二选一，自己必须坚决贯彻奉行中庸之道。

因为目前来看，好像只有居中选择这一个方法才能将三人的脆弱关系继续维护下去。

……

在接下来的旅途中，方一楠和赵心悦每天都会给龙飞带来少则几个，多则十几个的选择题，但都被龙飞想方设法地用中庸之道给蒙混过去了。

龙飞在某个晚上躺在她俩中间时忍不住感慨：“中庸之道，真是王道啊！”

两个姑娘被气得从一开始的娇羞，到后来甚至开始麻木了。

最后在挪威，方一楠和赵心悦“签订”了暂时休战的协议，准备等回国后再对龙飞发起“总攻”。

被她俩逼得必须时刻绷紧神经的龙飞总算是能安心地享受一下假期了。

在欧洲玩了一个多月后，方一楠和龙飞终于接到了陆寒的通知——曾局回来了，两天后在总部开任务总结会。

至于三人回国的机票，陆寒早就贴心地帮他们订好了。

一天后，三人顺利回到了北京帝豪苑的家里。

接下来，方一楠做了一件让龙飞和赵心悦都惊讶不已的事情——她竟然卖掉了自己住的22号别墅，堂而皇之地搬进了龙飞的家里。

面对龙飞和赵心悦的询问，方一楠厚脸皮地表示，这两栋别墅都是她的，她爱住哪住哪。

对她这样的行为，龙飞只能苦笑，而赵心悦则以白眼回之。

休息了一天后，第二天一早，龙飞便和方一楠前往总部报到去了。

由于这次的任务涉及到了很多即便是超调局也无法掌控的事情，特别是地狱和孙悟空，这种事即便放在超调局也是非常炸裂的。

所以此次的任务总结会采用了关门会议的形式，参加会议的除了曾局和陆寒外，只有龙飞、方一楠、蒋齐和李潇潇，同时此次会议不做任何记录，此次任务也不留存档。

龙飞和方一楠在任务过程中穿的衣服上都装有微型的摄像头，他们在欧洲经历的一切其实都已经被完整记录下来了，只是没有备份存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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