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问出,就吸引了不少乘客,纷纷插话:“就是啊,没案子不会查。”
“各个路口都有警察呢,见车就拦。”
“听说是昨晚有人被打残了”
售票大姐三十多岁的样子,听到这些八卦一脸不屑的小声嘟囔:“你们知道个屁!”
我听到,对这个大姐来了兴趣,从包里拿出几颗奶糖,给姜馨兰一颗,自己放嘴里一颗,剩下的伸手给了售票大姐:“大姐,咋回事?讲讲呗。”
售票大姐眉开眼笑接过奶糖:“哟,大白兔呢,谢谢小兄弟啊!”说着却没有吃,把奶糖装进衣兜里。
售票大姐坐在车门旁边的售票员位置上,看样子并不想大声说什么。
我拍拍身边空位:“大姐,来,坐这我们说说话。”
男人爱美女,少妇也爱少年不是?大姐没有扭捏,坐到我身边,屁股还挤了挤我。
“你不知道,昨晚罗港一个大官的儿子,在城西岗下那边喝酒,完了喝多了几个人开车开到沟里去了。”
大姐小声对我说。
姜馨兰伸头听着,有些疑惑:“开沟里了?不至于出动这么多警察啊!”
大姐神秘的笑笑,接着说:“自己开沟里是没事。可是听说是被一辆大时风撞进去还是挤进去的,不清楚。”
我听着,努力回想昨晚农家院外面的车。农家院只有三个房间,只接待县里排的上号的人,每天同时最多只有三桌,所以外面空地上车并不多。三四辆的样子,两辆普桑,一辆212,没有其他车了,不过,什么车已经不是重点。
“关键是撞完人,三轮车里的人并没有走,还把车里的人都救了上来。听说都是蒙面大侠,上来就把几个人套上头,毒打一顿。有个胖子最惨,五肢都打断了。还被剥个精光,绑在路边树上,差点儿没冻死。”
姜馨兰瞪着大眼睛:“咋还五肢,不是四肢吗?”
我捂住她的嘴:“别说,只听,我发现你开始向海洁进化了。”
售票大姐吃吃的笑了起来,却并不解释。我松了口气,还好她没有揶揄几句。
姜馨兰感觉到说错了话,看到售票大姐暧昧的眼神,也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红了脸。
我说:“这么说就不是救人了,是有预谋的要收拾他们的是吧。”
“对,就是这个意思。”大姐说:“关键前前后后没有一个人说话,就是下手揍。”
我又问:“大姐,你咋知道是大官的儿子啊。”
大姐声音又小了许多:“小弟,我家你大哥在派出所,今天凌晨三点回来给我讲的,说是什么书记的儿子,哎呦惨呐,那东西能不能用了还不好说。”
说着微微红了脸,又往我身边靠了靠。姜馨兰伸头在听,这下有点儿明白了。红着脸坐直了身子,看向窗外。
我明白了,叶知秋下手够狠的,不过,这并不明智。一时泄愤,后患无穷。这样没有任何铺垫的报复,鬼都明白是谁干的。说好的不冲动呢?
果然,售票大姐又说:“我男人说了,这事,罗港敢这么干的,有能力这么干的,只有一个人。”
说伸过头来,小声问我:“你知道谁不?”
我故作疑惑:“谁啊,黑社会吗?这人这么厉害?”
“罗港老大王勇,勇哥。她老婆叫叶知秋,那可是个大美女。我估摸着啊,少不得是这公子哥看上了叶知秋,说不定已经上了手,勇哥一怒之下断了他五肢,让他再不敢打坏主意。这小子活该,看来他爹也不是啥好官,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女人说的涛涛不绝,我却心中涌起了惊涛骇浪。市井小民都能猜出来的事情,你叶知秋怎么就敢明目张胆的做呢?不过,这也是个时机。
我随口打断女人,问道:“大姐,这个王勇是罗港老大?人怎么样啊,很厉害的吧。我没听说过呢?”
这样有求知欲的小帅哥,这个少妇没有什么抵抗力。何况我已经看出这个女人八卦的欲望已经要喷薄欲出。姜馨兰头又伸了过来,她看出来我是在套这女人的话,并没有打断,只是认真的听。
“怎么说呢?这个勇哥,道上人都这么叫他。应该比我小几岁。嗯,两三岁吧!长得高大威猛。说起来我们还是校友呢。当年我们在罗港一中.....”
我看着说起来有些春情荡漾的女人,有些无奈:“姐,他是不是在罗港无恶不作啊,老百姓都怕他?
大姐一听,变了脸色:“你这小子,怎么这样说话呢!罗港谁不知道,勇哥从不欺负老百姓,以前这西关的鬼六,南关的马军,白云的王保强,北关刘大彪,还有黄渡的黄瘸子,都被勇哥收拾的服服贴贴的,再不敢做恶。我男人都服他,这些年县城里好很多,派出所活儿都轻松不少。”
我点点头:“这勇哥还挺仗义。”
女人说:“那是,听说年前在歌舞厅,一个小子欺负师范女学生,被勇哥砸碎了手指头,接都接不上那种。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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