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旁边就剩下我们六个加上冯老汉。
桌子旁边有个小火炉,上面放着一水壶调配好的烧酒。是的,就是烧水用的铝水壶,放在火上温着。
三碗,确切的是我还要加上二两60度准酒头,又在温度不低的酒坊里面,我已是头上冒汗,随手把身上羽绒服脱掉放在一边,端起酒碗对冯老汉说:“冯爷爷,我家以前也烧酒,看着这酒坊,就感觉亲,我敬您一碗!”说着就抬头喝下,向冯爷爷亮了下碗底。
“酒醇人亲,这酒喝得舒服。”
我又看向几位哥哥姐姐:“真是好地方,酒好,人亲,肉香。我都想喝醉躺灶旁睡一夜。”
冯爷爷大为高兴,随即也喝了一大口,却是说:“不行,比不了你们年轻人,不敢多喝了。别激我。”
说完问我:“志刚说你是本家?洪都哪儿的?”
我随口答道:“爷爷,我是瓦铺的。离这不远。”
“瓦铺的?哈哈,那可真是一家啊!我们老家也是瓦铺的呢!”
几个人兴趣大起。陪着老爷子聊了起来。
原来,洪都县城穿城而过的洪河,过了城东十六里,在瓦铺街北绕了一个急弯,几乎年年水患。
但是水患过后,土质没怎么肥沃,倒是从城西冲过来的粘土,却适合炼制盆啊缸啊砖瓦什么的,所以,就以瓦铺为名。
冯老爷爷的爷爷的父亲就是从我们冯庄搬迁到罗港的。
所以严格来说,我们倒真的是本家。只是可惜我们冯家却是没有族谱,不然不会失了联络。还有就是这瓦铺乡名字的由来,倒是我前世今生第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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